这个借口还有这一脸的痛苦模样,真的是一波六六六的操作,木槿觉得,要不是他们与风尧熟识,知道风尧不会在这事上撒谎,她怕是也要信了这墨译成,这皇家的人当真都是演戏高手。
“劳烦六皇子稍等,容臣下这就去劝劝。”
话落,木槿抬脚跨入了穆府的大门。
而木槿的眸色在转身进门之际只余下一抹无尽的冷然。
前院里并没有人,木槿直接穿过前院去了后院穆流年所待的院子。
刚进院子,她就看了那敞开的屋门里穆老头和穆旭坐在那有一搭没一搭的扔着棋子,看似在下棋,完全是扔着玩。
大概是听到了脚步声,那两人同时看了过来。
而木槿已经几步走到了跟前,并开口叫道:“爷爷,三叔。”
“苏鸢那女人怎样了?”穆鹏直呼其名。
“因祸得福,可以彻底清除毒素,不会有事。”
“那就好。”倒不是穆鹏多关心苏鸢,只是那到底是墨翎的娘,且下个月他的宝贝孙女就要和那墨翎大婚了,要是那苏鸢出点什么事,可就不好了。
“墨译成那小子还在门口?”
“还在,让我带他进来,我说容我进去劝劝。”
“呵……”穆鹏冷笑了一声,要不是这一次流年出了事,他却还不知道那小子竟是有那么大的野心,有野心不要紧,若是他能正大光明上门求娶流年,他倒还是高看他一眼。
而这事虽说没证据,但一个要好的玩伴在那个情况下还让一个不怎么熟识的人带走流年,就冲这一点就不合格。
“我先进去看看流年。”木槿并不打算为墨译成求情,有什么好求情的,她需要看看流年好不好,见不见那是流年的事,不是他们可以决定的。
“恩。”穆鹏没说什么,而是扔下了棋子站起了身,一起进去的意思很是明显。
穆旭也一样。
木槿率先走进了内屋。
内屋内,穆流年苍白着面色躺在榻上,不过眉目间还算安然,而穆李氏就那么寸步不离的守候在榻边。
刚刚就听到了谈话声,此刻见人都进来了,便站起了身,“爹,相公,阿槿。”
喊了一声便将靠近穆流年的最佳位置给让了出来。
榻上的穆流年在刚刚隐隐听到木槿声音的时候就睁开了眸子,此刻更是转过了眸子看了过来,不过显然整个人很无力,就只能那么微转首看着。
木槿几步走到榻边,靠着榻坐了下来,一边伸手搭着穆流年的脉一边开口道:“不要着急,过两日就有力气了,你该多休息,而不是强撑着。”
“我没有。”穆流年嘶哑着嗓子吐出了三个字,昨日那般折磨,使得她的嗓子都跟着坏了。
“墨译成在外面,要见吗?”
木槿知道,穆流年是个聪明的姑娘,且这是穆流年自己的事,谁也不能替她做决定。
而穆流年的确不傻,昨日难受得不能想太多,但今日清醒后她想了很多,关于梦梦,关于墨译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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