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翎一副听不懂不知道出了差错的模样。
墨翎的话让苏鸿顷刻间像是在嗓子上掐住了一把似的,深吸了好大一口气才把气喘过来。
“帝师的意思是该做的都做了,回去就自己回去,都是一家人,要什么轿子。”
苏鸿很委婉的表达了帝师拒绝用轿子来接人的意思。
“呵……”墨翎冷笑了一声,他就知道那老家伙不会应承,他故意为难,不然嫁妆家谱什么的能那么顺利吗?不过就是故意为难又如何?他并不打断就这么结束。
“你怎样都好,那都是你苏府的事情,与本将军何干?”墨翎直接将一切都推了,好像午时前那个说要做苏倾颜靠山的人不是他似的。
墨翎这话一下子让苏鸿摸不着头脑了。
“本将军还有事,就不和工部尚书大人在这里闲话了,还望工部尚书大人莫要拿家事来烦本将军,本将军姓墨。”
丢下一句,墨翎直接快步离开了。
苏鸿直接蒙在了那,他这是跑了半日绕着鄢陵城跑了一圈就给了他这么一个答案,这答案是几个意思?什么叫苏家的家事,既然是苏家的家事,晌午的时候他又做什么要插手的,又做什么要插手的?
苏鸿怒得眼睛都红了,却无处发泄,只觉得一团火堵得心头难受,最后直接两眼一黑朝着一侧倒了下去。
这是妥妥地气晕的节奏,亏得下人眼疾手快接住了,才没磕着。
人都晕了,下人哪里敢怠慢,直接将苏鸿弄上了马车朝着苏府而去。
而墨翎冷眼在不远处的角落里看着,想算计他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在苏鸿围着鄢陵城转圈的找墨翎的时候,刑部大牢墨睿被关押的隔壁进了一个新犯人。
当新犯人押到隔壁的时候,墨睿正随意的背靠墙壁无骨的瘫坐在了牢内唯一的装饰木板床上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醒着。
一张丹书铁卷的缘故,让墨睿拥有了一个干燥透风有个木板床的牢房,还有就是伙食上虽然不是很好,但至少不是剩菜馊饭,怎么的也要有个白米饭加咸菜,要不是因为是不受宠的那一个,光这淮南王世子的名头就不敢有人怠慢他了。
刺耳的咣当声让墨睿微微抬了抬眼皮子,看着隔壁关进了一个瘦猴子一般的人,就那么微抬了一下眼皮子,随即便又重新合上了眼。
“不就是偷了个玉佩吗?小爷还回去还不行吗?放小爷出去放小爷出去……”
瘦猴子一般的人在被扔进牢房的时候当下起身扒着那牢门砰砰砰的直喊,却没有半个人理他。
他就这么吵吵了近半个时辰,吵吵累了这才不得不泄气的靠着两个牢房相接的栏杆瘫坐了下来。
“又要被关半个月,又要吃半个月的馊菜,小爷这次到底是哪里被看出破绽了,竟是失手了。”
瘦猴子气恼的在这边嘀咕着,这一嘀咕又是半个时辰,到最后大概是嘀咕累了,就那么靠着栏杆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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