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剑秋恢复了一部分的神魂之力后,他随后便把天雨剑宗的护山大阵,彻底布置完成,然后,再在天雨剑宗内,布置了一个联通南洲的传送阵,方便天雨剑宗
的弟子,可以随时前往南洲。
在完成这一切之后,楚剑秋没有在天雨剑宗多呆,通过传送阵,返回了南洲。
回到南洲之后,楚剑秋把湛漠和一众血魔宗武者在汾武城一带的事情,告诉了于靖荷。
于靖荷在听完楚剑秋的讲述之后,立即提着她那柄刚刚炼化的先天下品长剑法宝,通过传送阵前往天雨剑宗,在汾武城一带,搜索追杀血魔宗的余孽。
但可惜的是,当于靖荷来到汾武城一带的时候,湛漠也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
不过,于靖荷虽然找不到湛漠,却还是摧毁了血魔宗在汾武城一带设立的据点,杀了足足四五十名的血魔宗飞升境强者。经此一役,血魔宗在汾武城一带的势力,损失惨重无比,差点被于靖荷给连根拔起,重要的人物,基本上都被于靖荷给杀了,即使有些漏网之鱼,也只剩下一些
无关要紧的小鱼小虾了。
于靖荷在把汾武城一带给清扫一遍之后,这才返回南洲,向楚剑秋汇报情况。“楚剑秋,汾武城一带,我已经清扫一遍了,血魔宗在汾武城一带的据点,我也已经拔掉了。但可惜的是,还是没有找到湛漠,不知道那狗东西,跑到哪里去了!
”于靖荷有些可惜地说道。
“算了,湛漠好歹也是血魔宗的少主,那狗东西,狡猾无比,想要杀他,不是那么容易的。等下次再遇到他的时候,再想办法对付他吧!”楚剑秋摆了摆手说道。
对于这个结果,他也早有预料。
作为血魔宗少主,湛漠不是那么容易杀的。
“哦,好吧。反正,你以后有什么事情的话,尽管叫上我就行了。可别再像这次这样,一个人独自面对那么多的血魔宗高手!”于靖荷说道。
“我会的,多谢于前辈了!”楚剑秋笑了笑,向于靖荷拱了拱手说道。
“嗨,你和我还客气什么,咱俩的关系,都是谁跟谁啊!”于靖荷闻言,顿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是豪迈地说道。
跟着楚剑秋混,她好处多多,她巴不得楚剑秋多找她几次办事呢。
给楚剑秋多效劳几次,指不定,她下次又能够得到什么好处,让她的实力,又能够提升一大截。
“楚剑秋,我先去修炼了,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随时过来找我哦!”于靖荷又伸手拍了拍楚剑秋的肩膀说道。
说着,她便离开了楚剑秋的府邸,回去修炼了。
虽然她如今已经突破到了天衍境,但是于靖荷在修炼方面,还是没有丝毫的懈怠。
如今,于靖荷可是雄心万丈,她可不满足于只是当一名区区的天衍境初期强者,她还想成为中洲道盟,乃至整个天武大陆的真正的大能呢。
……
冰梁山脉深处,一个隐秘的山洞中。湛漠心怀忐忑地把消息汇报给了自己父亲——血魔宗宗主湛硶,这一次,血魔宗的损失实在太过惨重了,他很担心自己父亲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究竟会如何处
置自己。
虽然他是血魔宗少主,是血魔宗宗主湛硶的亲儿子,但湛漠同样很清楚,他的父亲,究竟有多无情,有多狠辣。
真要是惹怒了他,即使自己是湛硶的亲儿子,同样也没有什么好下场。当湛漠刚刚把消息汇报完不久,下一刻,他面前的空间,骤然间裂开,然后,从这条空间裂缝之中,伸出一只血色大手,一把将他抓住,把他拉近了空间裂缝之
中。
湛漠只觉眼前一花,下一刻,他身周的环境就大变,此时的他,已经身处一座幽深无比的血色大殿中。
而这里,正是血魔宗的总部。
在血色大殿的高处,正坐着一名身上散发着无比可怕气息的中年人,这名身上散发着无比可怕气息的中年人,正是血魔宗的宗主——湛硶。
“父亲!”湛漠在见到这名可怕无比的中年人的时候,心中不由一阵惊颤,连忙倒头便拜,额头贴在地上,不敢抬起来。
他父亲居然亲自把他给抓了回来,湛漠便已经知道,这一次,他父亲是已经动了真怒了。“湛漠,你给本座说说,最近这十几年来,你究竟给我血魔宗,带来了何等巨大的损失!”湛硶高坐在大殿台阶的高处,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湛漠,眼神森冷无比地
说道。
“父亲恕罪,父亲恕罪!”
听到湛硶这话,湛漠心头不由一阵剧震,顿时连连磕头求饶道。“之前的损失就不说了,但是这一次,你居然让我血魔宗,损失了上百名的飞升境强者。如此巨大的损失,你让我怎么饶恕你!”湛硶盯着下方不断磕头求饶的湛
漠,面无表情地说道。
“还请父亲再给孩儿一次机会,孩儿定当戴罪立功,将功折罪!”湛漠又是连连磕头哀求道。
“哼,戴罪立功?就你这废物,还如何给我血魔宗立功!”湛硶盯着湛漠,冷声说道。
湛漠听到这话,不敢反驳,只是不断地磕头求饶。湛硶盯着下方的湛漠看了良久,最后语气漠然地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就进入化血池罢。你要是能够从化血池出来,以往的事情,便可以一笔勾销,既往不咎!
湛漠听到这话,心中不由一寒。
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这一次,他父亲对他的惩罚,居然如此严重。
血魔宗的化血池,凶险无比,进入化血池的武者,基本上都是九死一生,能够成功活着出来的,寥寥无几。
不过,化血池,同样也是一桩巨大无比的机缘,一旦成功从里面走出来,修为和实力,将会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湛漠沉默了半晌,最后向湛硶磕头说道:“多谢父亲给孩儿的机会!”
湛硶所作出的决定,根本就不是他所能够违背的。他要么接受湛硶所作出的决定,要么,就是死,没有第三条路可以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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