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闵慎觉得还是什么都不叫比较好,要是哪天林普和林轻轻父女情修复,他这个做女婿的一直叫名字,不合适。
到达曾经的家,林轻轻推门而入。
林普:“轻轻回来了你来劝劝你爷爷,我想把他接回去养老,他不听我的。”
身后谢闵慎出现,他搂着林轻轻,“走吧,我在你身边,他不敢怎么样。”
“轻轻,你知道,爷爷哪儿也不去。”
谢闵慎:“林董不会是想把爷爷带走然后借机威胁轻轻和我,让我放松对林氏的彻查吧?”
林普被说中,他顿了一下,“说什么呢,爸是觉得人老了,不能一个人,之前还有轻轻现在她嫁人,我也不放心你们爷爷。不过,你放心,林氏在税务财务上没有一点猫腻,闵慎放心查。”
“那好,本来是明天准备收手的,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再查一个月吧,这次连公司高层的私人账户也查。”
什么?林普呆住了,本来明天就会收手的,他刚才一句话又让自己公司关一个月。
大型机器必须经常保修,负责会生锈不能用,一次保修下来几十万,他一个月不开工……
林轻轻不关注商业信息不知道林普面对的是什么局面,只是偶尔听云舒提起,“你爸最近应该焦头烂额。”
看来谢闵慎一直卡着林氏集团不让他们喘气。
林轻轻不会圣母心去插手谢闵慎的事情。
谢闵慎要做,她作为妻子只会支持,不会拖后腿。
况且,谢闵慎此举也是在为她出气。
“你走吧,我爷爷不会回去的。”
林普面对谢闵慎他态度没有那么强硬,“轻轻,你也别太倔孩子。”
“爷爷如果一个人孤单,我们夫妻俩会将爷爷接到紫荆山小住。”谢闵慎也发话了。
林普看着这里三人都不欢迎他。
“那你们陪着爷爷,爸先走了。”林普说完,离开。
也没人送他。
等他离开,林轻轻:“爷爷,你跟我们走吧。”
林爷爷倔的不行,他的思想还很老,女孩子嫁人后那就是男方家的,如果他和小珝过去,会落下诟病。
林轻轻叹了口气,“我去给你们做饭。”
谢闵慎也觉得林爷爷太倔,但是家里还有个更倔的亲爷爷。
对于谢爷爷,谢闵慎知道给他戴戴高帽,吹吹彩虹屁,他乐的找不到东南西北,这个时候好给他商量事情。
但是对于林爷爷,你吹一布袋彩虹屁也不行。
况且他和轻轻两口子都不是他大嫂的嘴,彩虹屁吹起来能把人吹上天。
云舒在自己家“阿秋,阿秋”两下。
谢闵行:“是不是变天感冒了?”
“不是,估计有人念叨我。”云舒揉揉鼻子,会是谁呢?
谢闵行做的一手好饭,林轻轻送给他们的槐花,谢闵慎蒸的炒的全做了一个遍。
“老公,我还想吃。”
谢闵行家已经没有了。
“明天下班,老公去菜市场为你买。”
谢闵行每怎么去过菜市场,他买菜都是去超市。
云舒倒是没结婚前经常跟着云母去菜市场。
如果让西装革履的谢闵行去菜市场,云舒不敢想象。
谢大boss和菜市场菜贩划价,云舒也不敢想。
然而,谢大boss不乐于划价。
直接全包,然后全要,接着塞钱不用找。
小家伙快半岁了,他学会翻身后,躺在床上开始翻身,坐在沙发上也开始翻身。
谢闵行担心他跌到,直接命人重新打造了一副特大婴儿床。
云舒看了,直接把小家伙塞到谢闵行怀中,她跳进去感受一番,“老公,你这是不是为我打造的?我躺进去刚好。”
谢闵行额头黑线!
云舒后来有了一个习惯,她偏爱往小家伙的婴儿床里躺,每天下学回家,一定要美美的躺一会。
谢闵行:“要不我为你也打造一个?”
本以为小妮子会不好意思,怎知,“好呀好呀老公,什么时候?”
谢闵行抱着小家伙,父子俩如出一辙的笑容看着云舒玩儿婴儿床上了瘾。
夜晚,谢闵慎和林轻轻没有回家。
卧室,一米二的小床又要挤两个人了。
家中的床是一米八的,林轻轻总是会离谢闵慎很远,半夜又会被谢闵慎给拽过去,美其名曰:我们是夫妻,没脱光够照顾你了。
林轻轻心跳的到后半夜,自己再瞧瞧的原理谢闵慎。
这一次,林轻轻说:“你晚上睡觉腿别压我。”
“我什么时候压过你?”谢闵慎睁眼说瞎话。
林轻轻:“你之前喝醉酒,腿都压在我身上。”
“那是喝醉酒,这能一样么。”
林轻轻闭嘴不说话,谢闵慎总是霸道的让你无话可说,无法反驳。
“如果我们经常回来住的话,我需要把床换了。”林轻轻坐在自己平时梳妆的凳子上看着小床忧愁的说。
谢闵慎不答应。
换床?
那他还怎么搂搂抱抱?
“不用换,这场睡着软舒服。”
林轻轻摇头,“你衣服也要拿过来几身。”
谢闵慎的个子太高,林珝和林爷爷的衣服他都穿不上。
谢闵慎一听,这个可以有。
“明天我就拿。”
于是,这一晚,谢闵慎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衣服可穿,他把自己脱个精光。
林轻轻气的脸红,“你干嘛把衣服都脱了,你快穿上。”
“我衣服是衬衣,穿上睡觉皱皱巴巴的,明天还有联合大会,我怎么见人。”谢闵慎说着也有理了。
林轻轻脸色羞红。
她的睡衣也是丝绸很薄的,床小,晚上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谢闵慎说过尊重她的。
“你先睡吧,我画幅画。”林轻轻坐在书桌上,她面前是老式刷着红漆的窗户。
推开窗就是院子里的大洋槐树。
树上依旧结着白色的槐花,在月光下,很美。
林轻轻的手一定要把他们画下来。
她手刚提起画笔,人一下子被公主抱起。
“画什么画,白天我不让你画了,夜晚就是睡觉的。”谢闵慎霸道的将人塞到被子里,自己也掀开被子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