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故纵?”
“不是。”
“那是什么?”谭哥问。
童宴靠在椅背上脸扭向一边,“我们不合适。”
谭哥把烟头按在烟灰缸熄灭,“不试试怎么知道。”
童宴抬起头,眼神带着不可思议,“你疯了!”
谭哥俯身盯着童宴,“年纪轻又符合口味怎么能说疯呢?”
“你……你别这样,”童宴低着眸子,两只手掌紧紧抓着座椅扶手,“危险。”
“危险?”谭哥伸手抬起童宴的下巴,“与其让它危险不如撕了它。”
童宴神情一震,声音带着颤抖,“谭森!”嘴唇轻启,“没有把握的事不要做。”
谭森笑了,“还是关心我的。”
童宴面色羞红带着少年的青涩看向谭森,“都不要有危险。”伸出胳膊抱住了谭森的腰。
谭森轻笑了声,“看你心意诚不诚。”抬手抓住童宴的手腕把他抱了起来。
谭森办公室有一间套房。
“喜欢我吗。”
“不喜欢会去找你?”
“我想换一个环境生活。”童宴试探着说。
“给我时间。”谭森咬紧牙关说。
童宴眉头紧皱,他想跑。
“放松。”
童宴眼角划过泪滴。
“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嗯~”
童宴对谭森来说有一种致命的吸引,虽然他已经身经百战但对眼前人来说却不同,有了专属权还有爱在里面。
天色渐晚,白晚樱在房间里急的乱转,他想出去找童宴却被门口的人挡了回来。
“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白晚樱靠在门后神情恍惚。
童宴在他视线里已经消失快一天了,即使他给自己建设“没事的”心理安慰也被夜色给创碎了。
要哭了。
眼泪不争气地又掉下来。
“童宴~”白晚樱抱着胳膊蹲在地上啜泣。
忽然他停止了哭泣声,屏住呼吸耳朵贴在门上听外面的声音。
童宴!
白晚樱赶忙站起身擦干眼泪等着外面的人敲门。
“咚。”
就一声敲门响,白晚樱深呼了一口气脸上有了点笑容。
打开门,只见童宴靠在门边倒在了他怀里。
看到童宴神情疲倦白晚樱脸都吓白了,心脏惊恐地狂跳,不敢相信童宴遭遇了什么。
但是万幸的是人回来了。
白晚樱搂着童宴慢吞吞地挪到床边,把童宴小心地放在床上,生怕那个骨头错位了别给二次弄骨折了。
墙上的钟表走到了晚上九点钟。
白晚樱寸步不离地守着童宴,大概夜里两点左右童宴醒了。
“有没有那里疼?”白晚樱急切地问。
童宴愣了几秒忽而笑了,他现在浑身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和肢体动作。
“……水~”童宴艰难地吐了个字。
白晚樱被童宴干哑地嗓音惊了一下,反应过来才去桌子上倒了杯水折回床边扶着童宴喝下。
一杯水下肚童宴状态好多了。
白晚樱紧张地握住了他的手,“还好吗,他带你去哪儿了,怎么弄成这样?”
童宴吸了下鼻子,很感动白晚樱能记挂着他,调皮地朝白晚樱眨了眨眼睛示意他没事。
白晚樱笑了出来,笑着笑着又哭了,“你说你不在了我怎么办。”
童宴眼角划了滴泪又眨了眨眼睛安慰白晚樱。
白晚樱破涕而笑朝童宴不满的看去,童宴又是眨了眨眼睛逗乐了白晚樱。
“胆儿都被你吓掉了。”白晚樱埋怨。
童宴没有在眨眼睛而是笑了起来,白晚樱很喜欢他的笑眼,漂亮柔情。
两个幼稚鬼你来我往地互相瞪眼睛。
童宴没多会儿又睡着了,白晚樱没有睡,守在床边看着童宴直到天亮。
“咚咚咚。”
敲门声惊醒了床上的人和盯着床上的人。
白晚樱扶着酸麻的腿站起身,刚站起门就被推开走进来一个人。
“谭哥好。”白晚樱礼貌道。
谭哥看了一眼白晚樱又看了眼童宴,“辛苦。”他把早餐和一袋药物放在了桌子上便离开了。
白晚樱松了口气,“有蹊跷。”
童宴笑了,“拿饭来,我饿了。”
白晚樱:“能说话就自己下来拿。”
话是这么说,但他还是拿着早餐喂了童宴吃下去。
童宴有点别扭地抗拒白晚樱喂他,但他自己确实没有力气进食。
“有点热。”
白晚樱赶紧吹了吹。
“有点冷。”
白晚樱自己吃了。
“还行。”
“滚!当上爷了?”白晚樱忍不住骂了句。
“哈哈~还说呢,你什么时候耐心这么足。”童宴打趣白晚樱。
白晚樱真想上手揍他一顿,真欠!
吃过饭童宴又躺下了。
白晚樱还是有点惴惴不安,“今天不用出去吗?”
“不用。”
“这比下死命令还要折磨人。”白晚樱烦躁。
童宴低垂着眸子忽而拍了拍床板,“过来聊会儿天。”
白晚樱听闻走到床边坐下,正好他也有问题问童宴。
“你不是担心我去哪儿了吗,我跟你说……”童宴轻声细语地跟白晚樱讲了一下经过。
“我操!”
白晚樱震惊。
“你你你你……你,真的假的?!”白晚樱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真的。”童宴说的很认真,“我们这样也算在一起了吧。”
他说给谁听呢,可能说给自己听吧。
“你不后悔?”白晚樱抓住童宴的肩膀,语气沉重,“万一他背叛了你呢!”
童宴怔了一下,笑道:“不会,他爱我,我知道。”
白晚樱盯着童宴的笑眼看了许久叹了口气,他没有在过问童宴和谭森的事。
“王哥说‘抽’是什么意思?”白晚樱问。
童宴想了想,“这边时不时会找人补缺,但是补什么缺我就不知道了。”
白晚樱点了点头,心下了然,这下真是死地求生了。
童宴试图动了动身子,力气恢复了一半。
白晚樱看着童宴,“生死攸关的时候他能护你命就真的爱你。”
他不理解童宴为什么把自己交出去,想不明白,在这样的环境下还能有这种想法真是不理解。
一个礼拜他俩都平安无事,期间童宴又消失了一天一夜。
第二个礼拜白晚樱和童宴开始了卡牌计数训练,白晚樱记性好学的快就是速度达不到老师的要求。
童宴学的很好,计数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