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焓笑了起来,“我不能看电视剧啊。”又道:“真笨,跟你学我都要被说成傻瓜。”
“哈哈……”白晚樱被刘小焓的话逗乐了,“明智。”随即对刘小焓竖了竖大拇指。
“你俩滚啊,少阴阳我。”韩白白拆开几盒肉卷说。
说说笑笑很快食材都准备好了,三个人围在餐桌边坐下。
“KK你是自己在这边工作吗?”刘小焓问。
“是。”白晚樱夹着锅里的肉丸子说。
“哦。”刘小焓应一声。
“你问这干嘛?”韩白白说。
刘小焓笑了笑,“没啥,就是问问,咱们都认识挺久了。”
“有没有一个月?”白晚樱笑道。
“差不多吧。”韩白白咬着筷子头说。
“干嘛算时间呢?难道心里的感觉不能拉近我们的关系吗?”刘小焓眼睛带着疑问,左看看白晚樱又看看韩白白。
“……你说的也是。”白晚樱笑道。
他并不反对刘小焓说的,其实这几天他也在想,他跟韩白白还有刘小焓现阶段处在什么关系当中呢,是朋友还是聊得来的同事?
可能就如刘小焓说的,为什么要用时间长短来确定朋友的关系,而不是用心感受。
韩白白没有说话,而是安静地看着白晚樱没有表情的脸。
白晚樱忽地抬眼视线扫到韩白白,只见他羞涩地底下了头。
“……”白晚樱。
随即韩白白假装咳了两下,“咳咳。”
白晚樱发笑,说:“你脸红了。”
“啊。”韩白白立即摸了摸脸,又拿出手机照了照,“根本就没脸红。”
“哈哈……”刘小焓和白晚樱笑了起来。
“你们两个!”
韩白白站起身跑到他们俩身边一人一拳,打的白晚樱骨头疼地倒吸一口凉气,“下死手啊。”
刘小焓抱住头任由韩白白揍。
闹了一会儿之后就正经吃饭,还有一个小时左右就要上班。
白晚樱问韩白白:“你刚才害羞什么。”
“……就是看你比较冷漠,不愿意和我们玩。”韩白白小心翼翼道。
“哦?我很冷漠吗?”白晚樱惊讶,眼神带着求证。
“对,我刚开始跟你说话都是鼓足了勇气说的。”刘小焓道。
“但是相处之后就不是了,人很好。”韩白白腼腆地笑起来。
“我怎么好了?”白晚樱眼睛含笑对韩白白说。
韩白白眼睛直愣愣地看着白晚樱,“好看,体贴温柔,会关心别人,会帮别人处理问题,总之很多,我说不上来……”
“哦?”白晚樱挑了挑眉,“就是好看,别的没了?”随即笑了起来。
白晚樱在逗他。
“你是真自恋,就抓住好看俩字。”刘小焓说。
“哈哈……”这句话呛的白晚樱大笑起来。
韩白白无语地看了眼刘小焓,只见人家笑眯眯地吃着碗里的食物。
“天哪,这人脑子是却跟弦吗?”韩白白心中吐糟。
白晚樱停下笑声,“大智若愚,大智若愚,”顿了顿,“我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好,但是能得到你们地赞美我很开心。”
白晚樱拿起一罐雪碧朝刘小焓和韩白白一一碰杯而饮。
“谦虚。”韩白白说着,停顿了几秒又道:“我从小就没见过我妈,是我爸把我拉扯大……”韩白白回忆起了小时候的情景。
韩爸爸拿着拨浪鼓来回摇晃,逗着刚学会说话的韩白白。
“念儿看这儿,看爸爸这里。”放软了声音说。
关于爸妈的事情,韩白白都是听爸爸告诉他的。韩白白妈妈在生下他之后,月子里感染了风寒,没有及时救治不久便离世。他爸爸深痛自责,从而给韩白白取名韩念儿。
“那你名字是?”白晚樱问。
“小名韩念儿,念字与儿字分开,不是念儿,”韩白白解释,又道:“我爸说我妈名字里有个念字,具体叫什么我爸没有说。”
韩白白盯着锅里涌沸的汤底,“我妈很爱我,只是没能看着我长大。”韩白白底下眸子,心里幻想着妈妈,眼泪不自觉流了下来。
白晚樱安慰他,“阿姨或许就在天上看着你,看着你身体健康,平安快乐,”说到此处,他也有感而触,眼神哀怜,“她肯定也很欣慰放心。”
“是啊白白,健康快乐地活着比什么都好。”刘小焓眼睛噙着泪花。
白晚樱和刘小焓都看着韩白白,脸上眼里都带着关怀,给韩白白看地不好意思了。
心里升起一种说不上来的温暖。
“好啦,不聊这个话题了,”韩白白抹了把泪,带着鼻音看着锅里的菜,“赶紧吃,别又迟到了,不然又要扣钱。”
这个月他和刘小焓迟到好几回了。
白晚樱和刘小焓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抠门引地发笑。
白晚樱在心里思考,自己可能比韩白白幸运一点,至少父母都还在。
黑夜笼罩整片大地,属于夜晚独有的寂静悄然来袭,酒吧里充斥着狂欢热舞……
今天场内来了很多人,节假日都喜欢过来放松一下心情。
服务员们忙前忙后地照料来的客人。
韩白白站在桌边看着前方舞池里跳动的男人,是李跃再跟他朋友一起玩。李跃的朋友他认识,就是上次吃饭的那个“乌雅”
白晚樱走到他身边,推了他一下,贴着他耳边说:“阿琳姐来了。”
“她来了!”韩白白提高嗓门道。
正当他震惊之余时,一个声音娇媚身材火辣,穿着性感的女人走到他跟前,双眼含笑道:“小白白,有没有想姐姐~”
只见韩白白羞红了脸低着头不敢看阿琳姐。
白晚樱站在一边看好戏,说:“阿琳姐今天有事,不用担心。”
韩白白听闻,便抬起头朝阿琳姐笑了笑,话还没说出口便两眼往上一翻晕了过去,白晚樱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他。
正好李跃走了过来,客气道:“阿琳姐今天有空过来玩啊。”说着上前伸出手。
“有空就过来看看。”阿琳姐伸出右手与李跃伸过来的手轻握,随即分开。
“这怎么了?”李跃惊讶道。
白晚樱笑道:“晕了。”
阿琳姐呵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