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们家之前在东海就做过买卖。
扶持一下当地的公司。
萧可儿作为最大的股东。
对公司也是掌握实权的。
本想着这一次在东海开公司。
可以借用这个公司为框架快速的建立起来。
但是万万没想到啊。
计划没有变化快。
就在半个月之前。
有一个公司和他们做生意。
这笔生意的单子不小。
有几千万。
对方只是给了定金,但尾款迟迟没有到位。
已经去催了好几次,但人家就说没钱。
报警了也没用。
因为这个属于经济纠纷,又不是刑事犯罪。
只能走法律程序去法院告。
虽然说,只要你告一定能赢。
但是从调查取证到最后的开庭审理。
这中间需要一个极长的时间。
至少也需要两三年的时间。
就算法院判下来了,对方一拖再拖不给。
还是一个周期。
就算法院强制执行。
可对方完全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将资产转移,最后能收回来的数字,恐怕不是很可观。
这段时间会消耗大量的人力物力。
也会消耗精力。
萧可儿才刚刚买下大厦。
刚刚准备开个公司,如果出了这种事情根本没有精力处理。
所以萧可儿现在十分的愁。
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哦?”
苏明皱了皱眉头,沉吟了一下:“你有这个公司的具体资料吗?”
“有倒是有。”
萧可儿想了想:“我知道你想帮我,但这是件很难的事情,恐怕……”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之所以没做到,就是因为没有找对方法。”
苏明缓缓一笑:“说不定我能找到一个正确的办法呢。”
“好吧。”
萧可儿眨眨眼睛,仔细琢磨了一下自己的男朋友确实很有本事。
说不定苏明还真的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那就试试看吧。
因为对对方调查的很多。
所以资料也是现成的。
只是一个电话。
公司那边就把对方的电子档案调了过来,资料很多很详细。
苏明这么一看。
好家伙。
原来这家公司欠钱不还,尾款不给已经是老传统了。
被坑了,还不止一家公司。
打了很多次官司。
一打官司吧,态度贼好。
可是只要是判决书一下来。
我就是不给你钱。
你能把我怎么样?
一看事情要闹大了,要坐牢了。
我给你一点。
然后再拖着。
最后事情闹大了再给一点。
就跟挤牙膏一样,不急我是不可能出的。
苏明淡淡一笑。
这种公司真的是欠收拾。
苏明仔细查看了一下。
除了欠其他几个公司钱之外,还欠不少人钱。
一些给他们干活的装修公司农民工什么的。
这加在一起,外债足足有7000多万!
要是没钱也就算了。
关键是这家公司的老板是一个房地产商人。
就在前一段时间还投资10个亿开发了一栋小区。
这7000万对他来说应该不是一个很大的数字。
可人家就是不给!
一点办法都没有!
看到苏明一直坐着,沉默不语。
萧可儿也是叹了一口气。
果然啊,自己的男朋友也没什么办法。
算了……
没办法也没办法吧。
毕竟这种事情太棘手了。
确实不好弄啊。
“没事,我自己慢慢想办法吧。”
萧可儿笑了笑:“反正这笔钱他一定要还的!”
“嗯?”
苏明哈哈一笑:“傻丫头,谁说我没办法的?”
“嗯?”
这话一说,萧可儿有点不信:“什么?你有办法?”
“当然了。”
苏明淡淡一笑:“不过在此之前,你帮我找几个人。”
“谁?”
萧可儿眨了眨眼睛,然后问道。
“这位老板欠的这些人不少钱,你帮我把这些人找到,越多越好。”
“好吧。”
虽然不知道苏明要干什么,但萧可儿还是很听话。
要放在平时,想找这些人确实很不容易。
毕竟太分散,但是为了让他们还钱,这群家伙们居然建立一个群。
萧可儿直接联系群主。
就是有办法可以把钱要回来,但需要他们配合。
这群家伙们为了要钱,已经想的望眼欲穿了。
二话不说,立马同意。
一家酒店1楼大厅被苏明包了下来。
苏明和萧可儿站在门口安静的等待着。
不多时远处走过来一个人。
中年男人,个头不高,身子很瘦弱背一部有些微微的弯曲,看样子应该是40来岁,但头发早已经花白,脸上都是皱纹,苍老的不成样子。
一看就是那种心事很重的人。
看到苏明和萧可儿之后,愣了一下脸上勉强的挂起了一丝微笑。
“你们好,是你们找的我吧?我姓昌,叫昌平海,你们叫我老昌就行。”
昌平海好像好久都没笑过了,脸上一挂笑容,看着贼别扭。
“老昌。”
苏明伸出手来和,昌平海握了握手:“我叫苏明,她是我的女朋友,萧可儿。”
“好。”
昌平海也跟萧可儿轻轻的握了一下手,一触即离,显然这个人性格不错,也很懂礼貌。
“老昌,那个家伙欠你多少钱?”
“唉……”
一说欠钱的事儿,昌平海的脸色就变得很难看了:“欠了我80万。”
“八十万?”
苏明愣了一下,和萧可儿对视了一眼。
看他这个打扮也应该像是个商人,买卖应该做的不错吧。
虽说80万也不是一笔小数字,但也不至于变成这样吧?
“20年前,他就欠了我80万。”
“二十年前?!”
萧可儿忍不住的惊呼。
在20年前,80万可是一笔相当巨大的数字,能够在京城买上一套四合院。
那个时候京城的房价才200多,400多一平。
放在20年前,80万,那可是一笔相当大的资金呀!
放在现在恐怕8000万都不止!
“他怎么会欠你那么多钱?”
苏明皱着眉头问道。
“20年前我从他这承接了一个项目,具体过程就不说了,反正最后他一分钱都没给我。”
“民工的钱都是我垫付的,我卖了房,卖了车,卖了公司才勉强把窟窿堵上,结果老婆跑了,孩子生病,我支付不起医药费,10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昌平海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