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他们在找人

得到苏辛夷已经醒来的消息,花岁辞微微松了口气,询问了下具体情况。

对于醒来后的苏辛夷头痛欲裂的症状,花岁辞略微琢磨了一下动动手指回消息。

【正常现象,毕竟是神魂受损,需要慢慢恢复,把我留下的符给她。】

得到了花岁辞的回复,苏妙荷悬着的心才微微放下来一些。

苏辛夷脸上好不容易有了些许血色,现在疼得全都没了。

苏妙荷掏出明显新一些的符纸,“啪”地一声贴在了自家姐姐的额头上面。

不论是室内还是室外,所有人看到苏妙荷的动作都是一怔。

苏辛夷也是愣了愣,“小荷?”

“前辈留下来的符,应该很好用。”

苏辛夷有些哭笑不得,“那也不必直接贴在我额头上吧?”

苏妙荷移开目光,顺手了。

不过花岁辞的符确实好用,最起码减轻了一些苏辛夷的头痛症状。

扶着自己的额头,苏辛夷想起了自己受伤的经过,那些戴着乌鸦面具的黑袍人确实是冲着她来的。

听到荀怀之也遭遇了袭击,苏辛夷皱了皱眉。

太刻意了。

花岁辞等到了醒过来的荀怀之,后者的状态更差,但是得到的信息也更多。

对方要对荀怀之下死手之前被同伴拦了一下,这才给了荀怀之机会,堪堪脱身。

花岁辞略做沉吟后又问了几个问题,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抬手给他画了道安神符,让他再次睡了过去。

回头看向神情满是担忧的荀牧之,花岁辞开口道:“放心,问题不大。”

“多谢前辈。”

花岁辞转身,一边往外走,一边给姜轻淮和老爹分别发了消息。

她回了江临市,既然荀牧之和苏辛夷都醒了,她再留下也没有什么更大的作用,不如回来好好思考一下。

花岁辞把监控视频看了好几遍,神情十分专注,就连店里来了人都没有抬头。

直到来人在她面前站定,花岁辞才抬头看过去。

看清来人是谁之后,她很是意外。

是戴着面具的枭。

他找到了失散多年的母亲后,与特事处达成了合作,目前正在着手对北区进行改造。

这些都是隔壁特事处的人过来的时候提起来的,花岁辞听过几句。

“买符?”

枭摇头,沙哑的声音响起,“有些事情想要告诉你,关于那个组织的。”

花岁辞神情一凛,“这边说。”

花岁辞第一次接触到那个组织就和枭有关,后者的消息,肯定比她灵通。

“寻常的消息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了,这次是发现了一些意外的状况。那个组织,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人。”

花岁辞微微皱眉,找人?他们能找什么人?

等等!

黑袍组织的人当初找上枭,其中就有姜轻淮骨头的原因,他们要找的,不会是姜轻淮吧?!

想到这里,花岁辞眉头皱的更紧了,那这次,他们袭击苏家和荀家的继承人,又是因为什么?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枭见她陷入沉思,没有再说什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等到花岁辞回神,才发现面前已经没了人。

花岁辞抬手轻轻地拍了下额头,想得她头有点疼,这不是她擅长的。

算了,她还是把姜轻淮剩下的骨头找到吧,万一有用呢?

姜轻淮的对话框一直都没有回复,直到花岁辞从外地带着他的骨头回来,还是一样。

倒是经过这几天的修养,苏辛夷和荀怀之的情况好了很多,邀她一聚。

花岁辞应了,她把带回来的骨头放在姜轻淮家里,转身就买了过去的车票。

三家人在百年前也曾这样相聚过,不过花岁辞熟悉的人都不在了,换成了他们的后辈。

苏辛夷和荀怀之这几天也仔细地回忆了一下有关自己等人遇袭前后的情况,发现了共同点。

“你是说,你们都到过同一个地方?”

荀怀之点头,“不过我到的时候辛夷已经离开了,我们并没有碰面。”

“你们过去的目的呢?”

“去上香祭拜。”

花岁辞愣了愣,随即反应了过来,“你们两家都有在那边牺牲的人?”

“是,每年中元节后都会去。”

封城,离景城不远,同样是在战争废墟上建立起来的城市。

“说起来”苏妙荷开口,“我记得看过一位前辈的手札,那里好像曾经是姜家的居住地。”

“不可能”花岁辞下意识否认,她每年都给姜家扫墓,从未去过封城。

苏妙荷摸了摸鼻子,“我也就记住这一点,当然也有可能是我记错了。”

花岁辞沉默下来,她记住了苏妙荷的话,逮不住姜轻淮,她还逮不住夜衣和锦行吗?

关于封城,夜衣和锦行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皆是陷入了沉思。

花岁辞看着他们,心里有了些许不好的预感,“是真的?”

“不”夜衣摇了摇头,“姜家祖地并不在封城,主人也未藏在封城。”

“封城,是主人死亡的地点。”

花岁辞倒吸了一口冷气,姜轻淮的死亡地点?!

“他……是怎么死的?”

夜衣和锦行齐齐摇头,“主人死亡的时候,我二人并未在主人身旁。”

“那他……”

“我二人赶到后,将主人的尸身送回了姜家祖地,而后自刎殉葬。”

姜轻淮是在死后十年醒过来的,醒来的时候他就见到了地府的那位大帝。

想起千年前的事情,姜轻淮还有些感慨,“您说我怎么就没有变成传说中的鬼王呢?”

玄袍男子看了他一眼,“你要是成了鬼王,我早不能容你了。”

姜轻淮耸了耸肩,“那还是算了吧。”

“你家那小姑娘,要遇劫了,不去告诉她?”

提起花岁辞,姜轻淮叹了口气,“她父亲都未说,我干什么添乱?”

玄袍男子轻轻甩了甩长袖,红纹流转,“你们倒是放心。”

“不放心又能如何?她命中该有此劫啊。”

“若她不能度过此劫,你们待如何?”

姜轻淮把目光放在了玄袍男子的身上,后者瞬间懂了。

“要是不能度过这一劫,您就早点儿接她下来干活儿呗。”

玄袍男子轻呵了一声,“要是让那小姑娘知道你们的想法,一定会暴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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