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两位的子女缘,断了

在场众人对花岁辞的话有些不明所以,但是对面的一男一女懂了,脸色微微一变。

最后还是晚宴的主办方来打了圆场,虽然全程都在拉偏架就是了。

花岁辞侧头看向姚逸晴,从她这里接收到信号后,姚逸晴冷笑了一声。

“需不需要我把他说的话放给你们听啊?”

男人恶狠狠地瞪着姚逸晴,“算你走运。”

“下次记得学好中文再来放狠话。”

有些知道个中内情的人,看着姚逸晴几人的眼神带着探究,但是又不敢明目张胆的,看起来就有些怪异。

两人从他们身边经过的时候,在无人注意的角落,一丝属于花岁辞的灵力缠绕在了身姿妖娆的女人发尾,随着他们一同离开。

这场闹剧的主角都走了,花岁辞等人也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意义,直接退场。

除了苏妙荷和荀牧之进场后吃了些东西,花岁辞进去连口水都没喝。

想起自己应付那个女人时候的借口,花岁辞撑着下巴看向姚逸晴,“要不去尝尝这边的特色?我还挺感兴趣的。”

“好。”

安排餐厅的人换了一个,姚逸晴神色未变,既然对方已经不可信了,那就没必要继续留着。

花岁辞尝了一口后不禁啧了啧,这个味道,有点难以形容啊。

姚逸晴中途接了个电话,回来的时候,她看向花岁辞的目光中带上了犹豫。

“有话直说。”

姚逸晴深吸了口气,她刚才接到的是一位有意向跟她合作的老板,这位老板爷爷移居到这里,在当地生意做的很大,如果能跟他达成合作,后面就很顺利了。

不过对方联系到她,目的是为了通过她联系到她认识的大师。

“他应该是知道了晚宴上发生的事情,毕竟我甩出去的那两张符,还挺显眼的。”

花岁辞无所谓地点了点头,“可以啊,不过他们如果要那种符的话,只能找小苏了。”

旁边刷手机的苏妙荷听到她提到自己顿时抬起了头,略带着一点幽怨,“前辈,我总觉得你这句话是在嫌弃我。”

“没有,不可能。”

好,前辈已经学会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对方确实是有些急切,没等他们吃完饭,就直接来了餐厅见面。

来人是一对中年夫妻,神情焦急。

“姚小姐,我是黄有度,这位是我的妻子陈筠,我们都是华人。”

两人的普通话说的很标准,看得出来平时经常在讲。

花岁辞看着他们,轻叹了一声,“节哀。”

哭到眼睛红肿的中年女人不敢置信地看向花岁辞,张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直接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一阵兵荒马乱过后,重新清醒过来的女人抱着自己的丈夫痛哭失声。

男人也是红了眼睛,一边轻轻拍着安抚自己的妻子,一边扭过头去擦着眼泪。

姚逸晴看向花岁辞,她摇了摇头,“这两位的子女缘已经断了。”

也就是说,他们要找的孩子,没了。

黄有度深吸口气,看向了花岁辞,对方能够一眼看出,就说明她是有能力的。

“道长,可以查出我女儿是被谁害的吗?”

花岁辞满头问号,“这种事情你们不是应该报警吗?”

黄有度听了后握紧了拳头,声音沙哑,“如果报警有用,我们也不会寻找这么久也没有结果了。跟我女儿有接触的人中,最有嫌疑的,就是帕颂。”

帕颂,是谁??

看到花岁辞满脸茫然,姚逸晴这才拍了下额头,“就是今天出丑的那个人。”

花岁辞皱了皱眉,如果是他,那警察找不到也是有可能的。

哭到抽噎的女人转身对着花岁辞“扑通”一声跪下了,“求求你!帮帮我们!我只想带我女儿回家!”

花岁辞没动,她伸出手来,“拿你女儿的衣物来,没洗过的。”

“有!我这就让人去拿!”

花岁辞伸手扶起女人,看着她的眼睛,语气极为郑重,“放心,我会让你带你的女儿回家的。”

衣服拿来了,花岁辞也画好了符咒,她借了女人的一滴血滴在符咒上。

符咒无火自燃,落在衣服上后,一丝丝腥臭味让花岁辞眼神发冷。

烟雾向上涌起,花岁辞看了一眼起身,“走吧。”

车子一路向北,烟雾也越来越淡。

在烟雾彻底消散之前,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这是罗泰地区首府有名的富人区,恰好,黄有度家也住在这里。

女儿很有可能在自己身边遇害,夫妻二人差点又晕过去。

但是找到女儿带她回家的念头支撑着他们,哪怕是尸骨,也要带她回家。

进入别墅区,花岁辞从口袋里摸出来一个巴掌大的罗盘,这是她自下山来第一次用它。

罗盘的指针指向的地方,正是帕颂的别墅。

同时,也是花岁辞在女人发尾缠上的那一丝灵力所在。

花岁辞甩了甩手,如果是在国内,还可以让夜衣或锦行飘进去看看情况。

但是现在嘛,花岁辞轻笑了一声,抬手就是一张灵爆符。

“轰——”

看着被炸塌的大门,花岁辞抬腿走了进去。

别墅内,正在互相挑逗眼看着就要滚到床上去了的两个人,被这一声骤然响起的爆炸声吓得一抖。

女人抓起旁边的浴巾盖住了自己的身体,眼中满是阴冷。

第二声爆炸声响起,这次花岁辞炸的是进入房子的门。

苏妙荷跟在后面满是感叹,“灵爆符是真的好用。”

花岁辞头也不回,“有空教你。”

“别别别,这个我真学不会。”

说话间楼梯上已经出现了两个人,正是帕颂和那个女人。

看到几人中的姚逸晴,帕颂恨得牙根痒痒,他当初就不该把她放回去。

姚逸晴翻了个白眼,直接对他竖起了国际友好手势——中指。

花岁辞对着那个女人晃了晃手中的符纸,轻笑着开口,“人呢?”

“什么人?”

“那个女生,被你带走的那个女生。”

几人听到花岁辞的话不由得惊讶地看过来,她见过那个女生?

花岁辞也是在路上反应过来的,她在晚宴上遇到的那个女生,分明已经不是人了。

她是笑着的,但是眼中满是寒意和杀机。

“你们,都该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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