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那错了,我就是坏人

限时福利什么的着实是有些诱人,尤其是他们确实已经体验到了这个符咒的效用,不买都感觉自己。

面对花岁辞的笑脸,火烈鸟犹豫了一下,询问了价格。

花岁辞报上了一个他们绝对能接受的数字,火烈鸟果断买了10张。

拿着到手的20张符纸,火烈鸟回过神来,转头去找领导报销了。

花岁辞照例把一半金额转到花云策集团旗下的公益基金里面,然后回头对着苏妙荷几人勾了勾手指。

“走,吃火锅去。”

在吃火锅之前,苏妙荷带着袁菱去买了几身新衣服,顺便问了她的身份信息。

袁菱掏了掏口袋,“我有身份证。”

身份证上性别倒是对的,不用他们操心了。

花岁辞一边把肉放进了锅里,一边出声问道:“有没有想好接下来怎么办?”

袁菱捏紧了自己的身份证件,说实话,没想好。

甚至直到现在,她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她竟然,真的从那个地狱里逃出来了。

袁菱握紧了拳头,“我……”

苏妙荷抬头看向花岁辞,有些不忍,“前辈,要不让她跟我们回店里吧?”

“她不是说自己能生活?”花岁辞捞出煮熟了的肉,慢悠悠地开口。

苏妙荷不怀疑袁菱能自己生活的话,但是毕竟她还是个未成年,一个人生活终究是不便的。

“更何况,我觉得她还是需要回到学校去。”

“行。”

花岁辞点头没有任何犹豫,她的大半注意力还是在碗里的肉上。

袁菱则是有些不敢置信,因为她一直以为,眼前这个能做主的人,是不太会答应的。

察觉到她的情绪,花岁辞抬头看过去,轻笑着开口,“干什么?我是那种坏人吗?”

“你当然不是”回答她的是苏妙荷。

“那错了,我就是坏人”花岁辞挑眉。

苏妙荷耸了耸肩,“坏就坏吧,我们都当坏人好了。”

袁菱握紧了筷子,还没等她说什么,面前的碗里就多了几块肉。

“多吃点儿,回去教你点儿防身术。”

看着收回筷子的花岁辞,袁菱用力地点了点头,“好!”

吃完火锅,花岁辞给钟肃打了个电话,那对手骨得走特殊通道过去。

钟肃很快就帮她搞定了这件事,顺便也说起了刚和火烈鸟所属部门负责人开过会的情况。

“他们那边的意思是,想要再采购一批符咒,放心,他们部门比我们有钱。”

花岁辞轻啧,“懂了。”

“另外,限时福利还有吗?”

“有,等我回去。”

钟肃的语气明显轻松了不少,“行。”

几人顺利的回到了江临市,花岁辞直接把袁菱带去了店里,给了她两张符纸。

袁菱疑惑地看着她,“为什么给我这个?”

“等下你就知道了。”

陈婉芝带着小姑娘飘出来的时候,袁菱下意识看了眼她们的脚,随即瞪大了眼睛。

鬼?!!

花岁辞趴在柜台上单手撑着下巴,看清袁菱的表情后笑了,“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你符纸了吧?”

“……知道了。”

陈婉芝穿着的还是她那个年代的服饰,再加上脸上的笑容,倒是很有亲和力。

不过对于花岁辞又往店里捡人的事情,陈婉芝也有些无奈,“您这是捡孩子上瘾了?”

花岁辞一脸无辜地摊手,“跟我没关系啊,是小苏要把人带回来的。”

苏妙荷抬头,啊对对对,都是她。

把袁菱留在店里,现在郝冬溪也搬到了这边,有她照顾,不用花岁辞操心。

抱着铁盒去了姜轻淮家,花岁辞还以为自己这次要扑个空,没想到他还在。

姜轻淮看出她的想法,直接气笑了,“见到我有那么惊讶吗?”

“见到你不惊讶,在这个时候见到你很惊讶。”

花岁辞把铁盒放在了茶几上,“呐,你的骨头。”

姜轻淮轻啧,“我还以为你又要熬一锅骨头汤给我。”

花岁辞微微歪头,“如果你想的话,当然可以。”

“还是算了吧。”

看到花岁辞要走,姜轻淮叫住了她,“过完中元节,你扬了宋家那几个老家伙的骨灰都没问题。”

花岁辞脚步一顿,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反正距离中元节也没有几天了,她等等再说。

在花岁辞离开后不久,秦柒出现在客厅中,“那孩子呢?”

“不巧,刚走。”

秦柒挑眉,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小星给的,你记得让人送过去。”

姜轻淮皱了皱眉,秦柒看到他这样子顿时笑出了声,“小星是那孩子的直系长辈,你不开心什么?”

“呵,说是直系长辈,花晓星现在可还没见过她的。”

秦柒无奈摇头,“行了,你记得送,我还有事,先走了。”

客厅内很快又只剩下姜轻淮一只鬼,他瞥了眼茶几上并排摆放着的两个盒子,啧了一声。

东西是夜衣晚上送过来的,花岁辞有些疑惑,但是当她打开木盒后,一下子愣在了那里。

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罐糖豆,这个糖豆花岁辞很眼熟,因为她小时候常吃。

说是糖豆,实际上原材料都是药材,只是经过特殊提炼,在不影响药材效用的前提下,药材的苦味被压制了下去。

只是小时候吃多了,花岁辞长大后就不太喜欢了。

花岁辞倒出来一颗放进嘴里,随即微微眯起了眼睛。

和父亲做的不一样,味道有些酸,但是更好吃了。

透明的罐子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吃完了我让人再给你送。——花晓星】

花岁辞眼中闪过惊讶,花晓星就是花家的那位药修。

倒是没想到自家长辈和祖宗都还在,虽然是在地府,但等她下去了,就能团聚了。

花岁辞对死亡并不恐惧,尤其是在知道父亲他们在地府后,只是她有点发愁,如果她下去了,是不是也要经过那么就才能考上地府的公务员。

把透明罐子摆在桌子上,花岁辞收起了那张纸条,和陈方海之前送来的父亲的信放在了一起。

摸了摸信封,花岁辞一直没有勇气打开看它,现在嘛……

花岁辞拿起信封,径直拆开了。

畏畏缩缩的真不像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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