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冲我咧嘴笑了一下,转身端起盘子要离去。这时候,一个比她高一些、比她丰满了一些、比她漂亮许多的女医生站在了她的背后。这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眼大嘴小、腰细腿直、长发盘着、一副少妇的打扮的女医生。
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我没有从她身上看到女性柔弱的那一面。她身上的白大褂好像是为她量身订做的,穿在她身上是那么的合体美观,而且还让她有了医生特有的一种精干气质。她的长相显然不是传统形式上的美女,有种特别的味道。如黄玫瑰般高贵典雅、红玫瑰般明艳鲜亮,又如白玫瑰般简洁素雅。因为她的五官身材与中国男人普遍自古至今的终极审美情怀相吻合,一副北方女性的面孔,脸型修长,五官极其美丽,杏仁眼、红樱桃嘴,以及1米7几、肤色白皙、凹凸有致的高挑的身材,胸部高大那对玉兔似乎要冲破衣服的束缚一样。看上去端正美丽,这样标准的“美丽资本”可谓古今咸宜,放之四海而皆准,再加上她外露的水墨青丝垂在两肩,美目流波,顾盼间似乎比来之前还多了几分神采,又怎能不让男人魂不守舍、让女人暗生妒忌。
说心里话,我像看稀罕物一般地细看着眼前的这个美女医生,这时的我,好像才真正的发现,女人是这样的美丽,她就像一杯香槟,就像一朵白云,就像一粒樱桃,就像……甚至无法形容,可能诸位要说我这个老古董好像几百年没有见过美女似的。
在这里,我没有说一个字的狂话呢,她真是一个少有的美女医生呢。但愿是你给我脱的衣服,看到我身体的是你,那样的话,我就不想死了,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的。活下来的我变成一只令人讨厌的小老鼠,扑到她的身上去,狠狠地啃噬她。
此时,正在饥饿中的我就像一时间发现了顶级美味大餐一样的看着她,心中顿时生出了一个邪恶的念头。
“陶大夫。”
小护士停住脚,如同一只小雏鸡见到鹞鹰般胆怯地说了句。女医生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严
肃地看着小护士,她那双眼睛更明亮、更尖利了,每一闪动,就像一道道闪电,仿佛带着唰唰的声音。
“回去吧,待会儿跟你说。”
她的话语,她的声音,就像蜜蜂的刺一样,重重地刺了一下小护士,也轻轻地蜇了我一下,我不由得愣住了。
小护士一脸的不高兴,但也没有反驳什么,连忙抬腿离去,与女医生擦肩而过,走过三不之后,回过头来,瞥了我一眼,眼神里积满了诸多的埋怨之色。像是在说,我又要挨她的驯了,这都怪你的。
我的心里很是不爽,这怎么能怪我,都是你的业务不熟练造成的。跟我一样,爹娘把我生养成人,是我没有把自己的人生做好,颓废了自己,落得今日的落魄状态,我能去埋怨我的爹娘吗?
女医生来到我的床边,我与她两人眼神一触即分,彼此都藏着某种不可告人的心思。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个女人比翠花可是漂亮得多的多了,她要是给我做老婆,我这辈子可是要幸福死了,想着,我的一颗心就像春潮泛滥的湖水一样开始沸腾了。
她站住,仔细地审视着我。她的眼神非常的独特,她的眼神那是相当的温柔。那温柔的眼神就仿佛利剑般,一下子就穿透了我的心,我竟然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我感到有些畅快,还有些茫然,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无法抵挡的感觉……
几秒钟之后,她的脸上又浮现出了温暖的笑容。她说话的样子有点霸气,声音却是非常的好听。她那种冰糖雪梨一样、带着甜到骨子里的温柔的声音,就像我平时吃过的水果一样,又圆润又绵长,还清脆。这样的声音回荡在我的心里,是有一股力量的。这股子力量,又像天上的一朵云,把我从地面上的沼泽中托了起来,举到了瓦蓝瓦蓝的天空里去了。
“你醒了。”
看着她那美丽的笑容,我怦然心动,不由得浑身一阵发热。
我故作冷漠地瞟了她一眼,没有理睬她。
我已经知道,她就是陶大夫,就是她狗拿耗子
多管闲事,把我弄到这里来的,弄得我人不人鬼不鬼的。我很生气,很快针对小护士的愤怒情绪转向了她,谁让你多事!自作自受,别看你是一个漂亮的女医生,我也不会饶过你的。
她站在床边,仔仔细细地审视着我,一双妙目中充满了好奇、探询,红润丰盈的小嘴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看样子,你是没有事情了,挺好的,在医院里养几天,驱一下体内的残留病毒,就可以回家了。告诉我,你姓什么?叫什么?家在哪里?我让人通知你的家人,把你领回去。”
我可以把脑袋放在铡刀下面向您起誓,她的声音太好听了,她声音里面带着一种让人难以抵御的温柔,这个温柔的劲儿,真像我上辈子的那个女朋友的声音。她总是用她那温柔的声音来融化我,无论我多么的失落,无论我多么的难过,听到她声音的那一刻,我的不快总会在刹那间烟消云散。我也能嗅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沐浴之后的芳香,女人特有的体香令我的心头一荡。
另外,她整个面庞上都洋溢着一种遮掩不住的笑容,是一种洋溢着暖意的笑容,那种暖意就像暖融融的阳光一样,让我安详舒坦,禁不住地想要流泪、想要微笑,想要感动。
但是,我还是不想理睬她。我挑眉,掠她一眼,还是不理睬她。躺在那儿,我的心,麻酥酥的,就如同吃了半斤花椒一样。
“我这些问题很难回答吗?”
她那种冰糖雪梨一样的语气突然之间就变成了一股冷气。但是,我倔得如一头无缰的牛,就是不理睬她,侧过了头去。
“啊!我明白了,原来你是一个聋哑人。”
闻言,我的脑袋像被电击了一样,僵硬地直竖起来,似乎是要挣脱颈脖的控制,飞到窗外去了。
说心里话,这话对我来说挺扎心的,双腿残疾已经是上帝对我最大的惩罚了。再用聋哑来惩罚我,那更是罪孽了。
我猛地甩过头来,瞪视着她,龇牙咧嘴地朝他做出凶恶的样子。
“我不是聋哑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