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着一张脸,略带哀求地向陶红樱求救,陶红樱有心替我解围,结果包庇不成,反倒被人连灌了三杯。
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大伙儿更像是有了默契,只把枪口对准了我和陶红樱两个人,陶红樱此彼兼顾,只能一杯接着一杯地喝。
我终于喝多了,舌头开始打卷,一句完整的话没有说完全,忽悠的一下,我险些栽倒在地上。
陶红樱连忙扶住,望着满脸通红的我问道:“子煜,你怎么啦?”
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大脑晕乎乎的,这是怎么回事?突然我打了一个酒嗝,一顾酒气涌向我的喉咙,我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我喝的酒的后劲很大,当时喝了没事,过一段时间后才会发作。我感觉到陶红樱扶住了摇摇晃晃的我,焦急地问道:“子煜,你到底怎么啦?”
这是我能记得的最后一句话,然后就像烂泥一般的倒下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头好痛啊!这是我醒来唯一的感觉。
我的意识稍有恢复之后,我就决定以后不喝——哦,是少喝点酒,喝醉后的感觉真不舒服。
我动了动身子,原来我穿的是一件宽大的睡袍,我不死心地摸了一下睡袍内的内裤——哎!内裤没有穿,这下糗大了,是谁给我换的衣服呢?陶红樱?陶红杰?还是别的什么人?
那我的衣服呢?
我费力地睁开眼,知道自己是在一间陌生的卧室里面。我转着脑袋打量着这间卧室,柔和的灯光把房间照得温馨舒适,卧室不算是大,但是很干净整洁,好像是一个女孩子住的的闺房。在床的上方挂着一张照片,是陶红樱的照片,气质优雅高贵的陶红樱于暮色之中置身在漫天飘洒的雪花下,白裙飞舞衣袂飘飘,仿若童话世界中的冰雪女王,既秀美绝俗似不食人间烟火、又仙才卓荦如不与众生同列,唯美气息令人惊艳。
陶红樱呢?
我朝外喊道:“红樱,你们在吗?”
居然没有让我失望,屋外立刻传来陶红杰动听的声音:“子煜,你醒了?你别着急,我这就过来了。”
话音未落,陶红杰就推
门进来了。她一身的戎装,显得精神抖擞,煞是威风凛凛。在她的手上拿着陶红樱的手机,她面带微笑,柔声道:“我就知道你快醒了,再睡下去,头都该大了。”
看着她,我的脸刷的红了。
“红杰……这个……这个……昨天晚上……”我是想问,我在酒桌上是不失态了,是不是吐酒了。
陶红杰笑盈盈地说:“中午的时候,你醉倒了,是我和红樱把你弄这里来的,也是我和红樱给你洗的澡、换的衣服,你吐了一身。红樱给你把衣服洗了,现在,正在洗澡呢。”陶红杰说着,她的脸也微微的红了,可能是想到在给我洗澡的时候,看见了我的身体的缘故吧!
不是哥吹牛皮!就是神仙姐姐见到我的身体,也会脸红的。
完了,这下糗大了,我岂不是被陶红杰看光了,这让我怎么好意思再见人吗?虽说我的脸皮可能还比一般人厚一些,但是发生这种事情实在很丢脸的。陶红杰看到我臊出来一张大红脸,却是“噗哧”一声笑道:“唉吆喂,想不到你的脸皮这么薄呀!行,女人都喜欢的脸皮子。”
我更加的不好意思了,不用照镜子也知道,现在的我已经面红耳赤了。
陶红杰又笑了。“好了,我没时间陪你了,所里面出了点事情,我要赶过去处理一下。老妈在给你做粥呢,一会儿多吃点,压一压。”说完,她给了我一个暖意的笑,把陶红樱的手机放在床上,转身离开了。
看着陶红杰离开,我深深呼了一口气,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双手合十静静地打坐起来,让自己尽快的醒过来。
想想,这一天经历了太多的事情,有开心的、感激的、有感伤的、有意外的、有惊喜的,让我感慨颇多。
就在这时候,一个手机铃响了,铃声是韩宝仪的《粉红色的回忆》。
“夏天夏天悄悄过去留下小秘密,压心底,压心底,不能告诉你晚风吹过温暖我心底,我又想起你,多甜蜜,多甜蜜,怎能忘记,不能忘记你,把你写在日记里……”
一听铃声就知道,这是陶红樱的手机。听声音我还知道,这个手机就在我的枕边。昨天晚上,陶红樱把手机给我,让我给
换个手机铃声,我就给换了这个铃声。
我迅速地睁开眼睛,伸手抓过手机,看了一眼来电号码,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犹豫了一下,接通了电话。
对面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红樱,你不要挂掉我的电话,你听我说。”
听声音,我就是一惊,原来是在街上碰到的那个男乞丐,我的心不禁郁闷了起来。
“红樱,你看到我给你写的诗了吗?真的,我现在的心情真的是跟我的诗词那样,很是不舒服的,我是爱你的,你应该知道的。你就是不想重新拾起我们的那段爱恋,你也不应该这样的糟蹋自己,把自己嫁给一个爬/行/动/物的,他是不适合你的……”
我不禁动怒了,冲他喊着:“你才是爬/行/动/物,你才不适合红樱的,混蛋,混蛋,混蛋加三级。”
对方的声音消失了几秒钟,然后冷腔冷调地对我说:“我知道了,是你小子啊!好吧!我告诉你!你小子给我听好了,我是红樱的初恋男友,我们在高中是同桌,大学时期的恋人,红樱是我的女人,你是没有资格拥有的。”
我冷笑笑。“那又怎么样?”
对方是他嘿嘿的冷笑声。“我想怎么样你应该知道的。我限你马上给我秒杀掉,否则我可就不客气了。想动我的女人,你也应该先提上几辆棉花访一访,看看我是谁,妈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一块什么边角废料,就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我哈哈大笑,豪横地告诉他:“我管你是谁?我爱的是陶红樱,与你没有一毛钱关系的。我也请你不要在骚扰我,更不要给红樱打电话,骚扰她,骚扰我们的爱情,你也看到了,她现在是我的妻子。”
“你找死呢,是不?”他气炸了肺。
我毫不示弱:“要说是找屎吃的是你,不是我,我可没时间陪你!滚蛋!”
该轮到他哈哈大笑了,他哈哈大笑着,满嘴胡诌着:“找屎吃的不是我,应该是你这个一无所有的寄生虫的爬/行/动/物,你来爱她,你拿什么去爱她,爱一个女人需要钱的,你连给自己买身皮的钱都没有,你拿什么去爱……”
“我会有的,混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