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还没睡呢?”
潘闲轻手轻脚躺上床,怀里便钻进一柔软娇躯,他用手抚慰着佳人玉背,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温度,石少坚被野狗啃食过的模样,终于逐渐淡化了下去。
女人果然是男人的疗伤神药!
“老公,你今晚怎么没有去陪表姐?”青青眯着眼睛说道。
“当然是因为想你呀!”这种问题压根就不需要多做考虑,谁在身边就说想谁,准没错。潘先森早已经不是情场小白,自然不会在这种送分题上丢分。
“这就喜新厌旧了?”
青青饶有兴致的打趣道。
“啪!”
一巴掌打在青青的臀上,潘闲板着脸说道:“青青,这个玩笑不许你在开,你夫君我是一个责任心很重的男人,不可能喜新厌旧,真要那样的话,我哪还会把你娶回家?在我师叔那骗你几次,回头一个人离开,不就可以继续骗别的姑娘了?”
“你想我是这样的混种男人嘛?”
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青青讪讪地低下头,怯生生的说道:“老公,我知道错了,你打我吧!”
“认错态度不错,今晚就随便打你一万多下。”
潘先森板着脸,教训起了三媳妇,下手非常重,每一下都打的啪啪作响。
与此同时,隔壁大院里的秋生,在九叔逼问下,小心翼翼说出了他帮助张翠花抱住清白之后的事情。
“师父,当时情况比较急,我只想阻止石少坚,根本就没想过其他的,事后才意识到自己看了不该看的,然后就被讹上了。”
“张老爷抓着我的手,非逼着我娶她女儿,不答应就不让我走,我没办法,只能点头答应下来。”
秋生一脸懊恼的说道。
可他的嘴角是往上翘的,显然非常期待张老爷的讹诈,等待一个好日子,将张家小姐娶回家。
到时他就可以和师弟一样,体验吃软饭的快感了。
别以为他当保安队长就一身正气,实际上大夫早就说过,他的牙口不好,需要吃软一点的饭,照做这辈子才能活的长久一些。
“你个臭小子,遇到这么好的事,竟然还在这卖乖!”
九叔抽了抽嘴角,笑骂道:“你要是不喜欢,那就让阿方替你承受张老爷的讹诈吧!”
“师父这那能啊!我自己闯的祸,就得自己承担,张家的讹诈,我一个人受了,谁都不能跟我抢。”秋生挺起胸膛,慷锵有力的说道。
这一副正义堂堂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要慷慨就义呢!
九叔:“……”
蔗姑:“……”
阿方:“……(师兄,你要是在不愿意,我其实是可以代劳的)”
……
第二天上午。
刚睡醒的阿方听到敲门声,打着哈欠跑去开门,看到大师伯石坚杵在门口,险些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昨晚才失手害了石少坚,今早大师伯就来了。
完了完了。
大师伯肯定是来找自己,替他徒弟报仇来了。
阿方都已经做好挨打的准备。
哪曾想石坚进门后,不但没有动手,反而露出宛如春风般和煦笑容,开口道:“早上好啊!”
阿方顿时都懵逼了!
吞了口唾沫后,才结结巴巴的说:“早、早上好!大师伯……”
“你师父呢?我找你师父。”
石坚没在意阿方脸上的表情,继续笑眯眯地问道。
报仇不急,得先要回儿子的一魂四魄和尸身才行,不然打起来,首先遭殃的就是他儿子,要回魂魄和尸身。
他儿子就有复活的希望!
听到石坚的问话,阿方这才反应过来,一溜烟的往里面跑去,一边跑一边喊到:“师父,师父,大师伯来了。”
虽然石坚没动手,但心里有鬼的阿方,根本不敢单独一个人面对对方。
不一会,九叔、蔗姑、秋生纷纷赶过来。
“大师兄,你来我这里干什么?”
九叔尽管知道大师兄的目的,可还是不咸不淡地说道。
他们之间的矛盾,已经上升到不死不休的地步,以他对大师兄石坚的了解,今晚、或者明晚,新建成不久的花园别居,怕是保不住了。
甚至可能还会连累住在隔壁的三弟子!
“林凤娇,昨晚的事情是我徒弟不对,不过他已经遭受到惩罚,希望你能将他丢失的魂魄还给我。当然还有他的尸体,我要带回去找地方下葬。”
石坚强忍着怒火,故作平静道。
现在还不是爆发冲突的时候,必须赶回去复活儿子。
不然错过时间,复活难度就会越来越大。
“师妹,拿坛子。”
蔗姑点了点头,转身走进屋内,抱出一个贴了十字黄符的酒坛子,递给大师兄石坚说道:“大师兄,昨晚发生的事情,乃是劫数,希望你能想明白,不要扩大影响,不然丢了茅山的脸面,祖廷那边怕是不好交代。”
“小师妹,大师兄做事自有分寸,还轮不到你来说教。”石坚抢过酒坛子,冷冰冰的看了蔗姑一眼。
接着,他又看向九叔,憋着怒火道:“少坚的尸身呢?”
“秋生、阿方,帮你们大师兄把尸体抬回去。”
“是,师父。”
“不用你们假惺惺……”
石坚跟着秋生阿方进入内堂,看到地上的石少坚,连人带草席,单手就给扛了起来。
其走后不久。
隐约探听到风声的四目道长、千鹤道长、一休大师、家乐等人,相继来到一眉居,询问昨晚事情的具体经过。
当他们得知石少坚施法害人,结果却因为意外丢了性命,一个个都惊讶的张大嘴巴。
沉默良久之后。
四目道长开口道:“师兄,大师兄心眼小,此事不可能善罢甘休,何况他和石少坚的关系,明显不是弟子那么简单,一个石坚、一个石少坚,摆明了就是要让人知道,他俩是父子。”
“我也知道石少坚是大师兄的儿子,可事已至此,我又能如何呢?”九叔摆了摆手道。
“师兄,如果我们请掌门出面说和,这事有没有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千鹤道长跟大师兄关系还好,没有闹过矛盾,心里还想着同门情谊,不太想跟大师兄闹翻。
“师弟,你别天真了,独生子死了,哪有说和的可能?”
四目道长倒是看的很开。
第一茅不是很想参合此事,皱了皱眉:“师兄,我忽然想起来家里还有点事,你和大师兄之间的事,我就不参合了。”
九叔微笑道:“无妨,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