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神使开始当山神》全本免费阅读
街头的老金馅饼今天没有开门,卷帘闸门紧锁,上面只是贴了张纸,纸上歪七扭八的写着“歇店”两字,可以感觉出写字之人的匆忙。
“怎么突然歇店了?昨天老板也没说要停业啊。”
“这是出什么事了吧?”
“是不是忙不过来?早就和老金说过,招一个帮忙的嘛。”
跑空的顾客你一嘴我一嘴的讨论,想要获得消息。
也有隔壁店铺的老板解释:“老金回老家了吧!早上突然收到信息,人很急的说要出趟远门呢!应该是回老家吧?”
说着又开始招揽顾客:“老金馅饼今天吃不到,但是各位可以来吃我家的老李米糕和素汤啊!健康又美味!不发胖的!”
聚集在老金馅饼铺前的顾客有人进了周边的店铺,也有人扫兴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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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月市外,向北的公路上,一辆黑色的轿车正在疾驰,它不断的更换车道,超过了一辆又一辆的车。
车内的林莘紧靠椅背,无处安放的双手只能紧紧的抠住屁股下的皮套,身为神使的矜持让她保持在最后的理智。
但是对于其他没有包袱的人而言,肆意的发泄才是人之常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金老财!!!你他*的疯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开这么快!!!你赶着去投胎啊!!!”
王二满双手扯着吊环,大嗓门几乎媲美国际殿堂的女高音,只是内容不太高级。
可惜驾驶座上的老金不为所动,几乎将油门踩到了底,在再一次的变速超车之后,几乎要倒在车座上的林莘用手指堪堪撑住身体,心想:在下一个服务区一定要换人开!
也许这也是王二满的想法,在三个多小时的车程后,他们终于到了第一个休息服务站,王二满几乎是抖着腿下了车,又走到驾驶座旁,扯出了好像发了疯的老金。
等到休整片刻后,再次上路的车辆终于回归了平静。
林莘收回放在两侧的手,捧着白天略显普通的迷彀花,闭上了双眼。
“她在北方。”
在林莘的指引下,黑色的小车一路向北,路过长宜郡,从南方的平原,到西北的天山,从南方的暖阳,到西北的深秋。
天山郡位于原合的西北部,与西海郡南北相接,背靠长岭山脉的天山郡,地处内陆,多高原山地,交通不发达。
经历两天一夜的车程,在第二日的傍晚,一行三人才到达了天山郡靠近西南的南岭市回安县。
回安县是一个小县城,逛完整个县城,开车都不到半个小时,除了县中心有几座高楼,其他地方都是相对低矮的平房。
在林莘的要求下,老金和王二满进了县城中最为高档的酒店,也就是市中心最高的几栋楼之一。
二人开了两间房,按照林莘的要求,将她的树枝放在了其中一间房后,两人就去了另外一间房。
预估着大概的时间,坐在车内的林莘向下扯了扯斗篷的帽檐,只是瞬间,消失在了车内。
同一时间,放着树枝的房间内白气弥漫,带来了新的主人。
林莘走上前,拿起白?,手指拂过上面红色的纹理,心里不由得感叹道:真是个好方法啊!
接着又走到窗前,楼层不高,能够清晰的看见窗外楼下的街道和行人,观察完附近的环境,林莘拉上窗帘,坐在了一边的靠椅上,不住的思索下面的路线。
在让老金和王二满下车之前,自己就已经通知过他们今晚要好好休息,明天再继续。通过迷彀花感得到的感应越发强烈,她能感觉得到,自己离金玉的距离已经不远了。
在明天出发之前,自己要先在今晚探一探路,确认情况。
失踪六年的金玉石是自己不想回家的吗?
想要抛弃掉自己的大好前途和深爱自己的父母?
怎么可能!
只有去探一探底,才能知道是什么豺狼虎豹阻拦了她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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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进入10月,南岭市就已经算进入了深秋,气温下降的厉害。
作为长岭山脉南方的起点,南岭市回安县多是依山而建的村庄和小镇,白山村就是其中最靠近山脉的村子之一。
白山村其实是几个村子合并而成的,几十年前,为了本地管理和发展,政府半疏导半强制的要求住在山上的几个村子的居民搬到山脚,合并成一个村进行管理。
只是民风强悍,政策实行到一半,就没有了下文,大部分的村民都搬到了山脚,只是少部分的顽固份子留在了山上,所以,现在的白山村实际还可以细分为上白山村和下白山村。
下白山村在山脚,上白山村分布在山上。
虽然是秋收忙碌的季节,但是仍然会有很多闲人聚集在一处,说好听点,是一起休闲娱乐,说难听点,就是混子扎堆,聚众赌博,只是碍于大家都囊中羞涩,金额没有达到赌博的最低要求而已。
白山村的村口有一间二层小楼,墙体贴着过时的白色瓷砖,多数已经脱落露出底下灰色的墙体,一楼刷着绿色漆面的大门敞开,过门就是一个小卖部,正中间摆着个残留着各种胶迹斑痕的玻璃柜台,其中摆放着各式烟盒,花花绿绿,玻璃柜台后面就是破旧的木质货架,上面零零散散的零食、速食面和常见生活用品。
大门右手边还有个侧门,从侧门拐进去,就是村里大部分男人的休闲场所。
整个后房连成一间,其中摆放着四五张桌子,三三两两的男人围坐在各自的桌子前,一边眯着眼睛扫视着手中的底牌,一边将手中的烟送到口中,吸上一口,没过多久,房间内就烟雾缭绕了。
“艹,他*的,又掉了!”
“干!背时!”
“好了!给钱给钱!都掏钱啊!”
靠外的桌子上战局已分晓,豁着牙的中年男人喜笑颜开,连带着嘴角的一小截烟都在上下跳动,他从身旁的一人手中抢过钱,又伸出手催促着磨磨唧唧的另外一位。
“咋回事啊?杨老三,不想给啊?”
被问话的杨老三头发油腻,乱糟糟的堆在头上,长得极为普通,只有一只硕大的酒糟鼻红彤彤的挂在脸上。
杨老三讪讪的扯了个笑,他扯出椅子起身站起来,有些讨好的将手搭上豁牙男人的肩膀,两人哥两好一样的到了角落。
似乎是猜到了什么,豁牙男子没有任何反应。
杨老三站在角落,搓了搓手,商量着说:“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