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七章A3级天才
说实话，范觉还真的有点心动，收入待遇什么的暂且不说，如果能保证安全和自由，还能获得锻炼开发的方法，对他来说，确实是划得来的交易。
他忽然笑了起来，对杨觅说道：“看吧，你爸爸帮我安排工作了。以后人家问我在哪里工作，我就可以说在研究所工作了，至于工作性质，就是被人研究……”
这个比喻虽然不怎么好听，但性质是差不多的，杨枭也没有反驳。
杨觅有点担心，问道：“爸，这对范觉没有问题吗？他好像没有什么精神力量啊。”
“相信我，真的不会有安全、自由方面的问题。现在年代不同了，对于一些无法培育的天才型人才，无论是哪个国家，都会大力拉拢，而不是强行逮捕。再说直白一点，他是开发了精神力量，这不是解剖、观察就能了解到的，一定要他自愿配合才能取得成果。如果会强制的话，直接找人在机场把他抓走不就行了？还需要我费尽口舌吗？”
到底是自己的父亲，杨觅更加容易听进去，她也觉得有点道理，不过这是范觉自己的事情，而且还是没有告诉过她的秘密，所以她也不便劝说，只是看着他，等他自己的决定。
范觉有点奇怪的问道：“他们从恐狼那里研究出来的吗？有点难以解释吧？”
“具体过程我也不知道，或许是研究了恐狼之后，让科学家们发现是通过脑波之类可以刺激、控制它，所以推测到你是用这样的方式来指挥的。而且，相信这个消息贝塔实验室方面也了解到了，所以他们才会把你留下来！”
范觉和杨觅相视一眼，这才恍然，原来和范易无关，是因为这个关系让实验室想要留下他来，金帕玛还是不知道内情的。
“杨叔叔……”范觉忽然叫出一句以前没有叫过的亲热称呼，让杨枭、杨觅父女两个都有点惊讶的看着他。
“嘿嘿。我这不是要巴结一下您嘛！我知道杨叔叔您身份特殊、本事大。这件事既然是您在中间牵线搭桥。我希望您能看在杨觅地份上。多多照顾。一定保证到我地安全和自由。其他尽量争取就好了。”
他已经很快想通了。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已经被人发现了。如果不接受杨枭地好意。或许还会有其他人、用其他地方式来“说服”自己。那可能利益还更少。要是被贝塔实验室弄去。就更加不用说了。对于杨。虽然不太熟、不太可信。但看在救过杨觅地份上。至少会比其他人好点吧？
范觉态度地大转变。让杨觅有点难以适应。杨枭则是含笑赞许：“好！你答应了。我也答应你。一定做到我说地三点！”
……
范觉没有回学校。学习地目地是为了毕业后赚钱。现在地他。就不说叔叔在瑞士银行地真正遗产、以及高老头唐人街那个中餐厅。就是靠着自己赢来地两百万美金。也可以算是有了一点本钱。
他答应杨枭之后。就有杨枭去安排一切。他留在酒店休息了一天。由杨二兄弟保护他地安全。
这一天他也想了很多，如果他们只是以恐狼来测试的话，对于自己精神力量的实际能力，还能够有所保留。只是科技手段对于这些看不见的精神力量，到底有多大的检测效果呢？
一天之后，杨枭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也替范觉和他们讲好了条件。去的时候，他自己并没有亲自出现，还是让杨二送范觉去的。
本来范觉以为这种研究人脑、精神力量的科研机构，应该是在北京或者上海，没想到杨二回答他只是在天河市，不需要乘坐飞机。
这让他很惊讶，难道他们原先在天河市就有分支机构，还是专门为了自己在这里设置一个研究所？
几十分钟之后，车子到了研究所。
来到这个地方，范觉人已经呆住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在这里，这是一个他很熟悉的地方。
“杨二哥，没有搞错吧？这是我叔叔以前的实验室！我们现在要去的地方真的在这里？”他急忙抓着杨二问道。
杨二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奉命送你来这里而已，我得到的地址是这里没错。呃……或许这栋大楼风水比较好，所以科学家们都喜欢这里吧。”
范觉无语，如果是这理由，也太烂了吧？
“是巧合吧。我们先上去，这次我们要去的是十九楼，你叔叔以前的实验室在几楼？”杨二也觉得太牵强，主动说出楼层。
范觉苦笑：“十九楼。”
“难道……”
“算了，上去吧。”
范觉也不知道以前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很多年前叔叔前往贝塔实验室，这里就关闭了。即便他还交租金的话，到三年前他去世，应该就没有再交了。楼会被收回、租给其他人，也不难理解。
两个人进入了大楼，坐电梯来到了十九楼。
范觉记忆中小时候来这里，十九楼就只有叔叔实验室这一个机构，整层都是他租用的。现在出了电梯一看，格局似乎和记忆里的模样差不多，基本上没有什么改变、也没有重新装修过。
只是看到来迎接他们的人，他还是有种见鬼了的感觉。
“你就是范博士的侄子范觉吧？都这么大了啊？认得阿姨么？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面前笑呵呵说话之人，是一个巨塔一般中年妇女，那肥胖程度，在亚洲人里面是罕见的了。
对于这个人，即便是再过几年，范觉见到还是能一眼认出来，实在太特别了。现在更加不用说了，因为前几天他还仔细的回想起了她的一些细节，这就是被范易用来做密码的助手王淑芬！
会让范觉感觉见鬼的原因也在这里，王淑芬是叔叔的助手之一，为什么在实验室关闭了多年之后，还在这里工作？
他心里泛起了一股激动，他很期望叔叔其实并没有死，而是回来了天河，继续在这里做他的研究。他希望所有的一切都是叔叔的恶作剧，包括杨枭都是他的朋友。
“这孩子，才几年不见，就不认得我了？我是王阿姨啊，当年我还说要把女儿嫁给你呢。哈哈……”随着王淑芬的爽朗大笑，她身上的肥肉都颤动了起来。
范觉回过神来，尴尬的笑了笑：“哪能呢，不认得谁也认得您啊，王阿姨，多年不见，你还是那么的……富态啊！”
“哈哈，我就说小范觉不会忘记我。什么富态啊，我这可以算是肥胖症了，以前还觉得没什么，这几年明显身体垮了，可是没办法，已经成这个样子了，减肥也没有用了。”
看着他们熟悉的攀谈，杨二感觉很神奇。
了，王阿姨，你还在这里工作？这个实验室现在……T望里面，心情紧张了起来，很想要听到期望的答案。
笑呵呵的王淑芬，听到这个，冷静了下来，叹了一口气：“范博士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他那么好的一个科学家，没想到风华正茂的时候，就这么去了……”
看着说到叔叔，王淑芬阿姨眼睛里面马上湿润了，范觉感慨之余，也有点怀疑她和叔叔之间是不是纯粹的雇佣同事关系。
“事情过去那么久了，不说了。这里还是老样子，和你小时候来看过的相差不是很大。你叔叔去美国之前，把一些有用的、能带走的东西带走了。其他大部分的设备、工作环境都保留了下来，他也预付了几年的房租，把这里保存了下来，如果回来的话，还是在这里工作。没想到后来出了意外……听说他另外有过计划，如果人不回来了，就把实验室的一切捐献给国家……”
听着王淑芬的解释，范觉失望了，他没有听到他期望的那个消息。虽然他自己也知道那是很渺小、很不可能的事情，但还是失望了。
“一年前，有一批科研人员来了这里，接替了这里的一切。他们本来想要雇佣实验室的老人回来工作，不过当年跟着范博士的伙伴们，能力都不弱，在这里取得了长足的进步，离开之后，也各自在其他地方站稳了脚，没有人再回来。呵呵，也只有我，年纪大了，专业能力有限，又肥胖，所以无业在家。我唯一的特长，就是跟随范博士时间最长，对于这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于是他们请我回来处理闲杂事务。”王淑芬笑着继续解释。
从她的话里面，范觉能够听出前后的变化，以前作为范易的助手，她是负责生活和实验室管理方面的助手，并不是科研方面的，办事能力自然不错，也得到范易的充分信任。但以她的年纪、形象，想要跳槽到其他地方做管理，自然不大可能，做科研、她又难以胜任，所以也就只有退休了。现在回来，虽然还是在同一个地方，做的事情很多也是一样的，但身份变了，不再是管理的助手，而是打杂的职员。
看到范觉安慰的眼神，王淑芬笑道：“我不会觉得有落差，虽然范博士走了，以前的伙伴也不在了，只有我一个人，但能回到这个熟悉的地方，我已经很满意了。”
“谢谢。”范觉不知道说什么好。
……
见到杨二在看时间，王淑芬顿时醒悟过来，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忙领着他们往里面而去。“瞧我，一说起话来，就忘记正事了。请跟我来！”
范觉随着她往里面走，虽然很多年没有来了，但这里的环境，他还是非常熟悉的。很快，他们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现在这个研究所的所长办公室。
这也就是以前范易的办公室兼休息室。
回想起小时候在这里看到过的繁忙景象，而现在已经物是人非，范觉不禁有点唏嘘。
“陈所长，范觉来了。”王淑芬敲门之后，向办公室里面的人汇报了一下。
“快请！”里面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已经送范觉到了这里，杨二的任务完成了，他没有跟着进去，低声对范觉说道：“我先离开了，你要走的时候打我电话，我马上来接你。”
这是杨枭让他保护范觉的，说现在非常时期，贝塔实验室不会放弃他这么一个特殊人才，所以让杨二暂时做他的保镖。
“谢谢。”范觉点点头。
王淑芬出来后，就只有他一个人进去了。
办公室里面的陈所长，已经站了起来，走过来迎接范觉，两个人握了握手。
“我叫陈硕石，现在是这个研究分所的所长。非常高兴范同学能来！”
范觉淡淡的说：“我也非常高兴还能再来到这里。”
听到这话，陈硕石想了一下，马上明白过来，笑道：“我都忘了，这本来就是你叔叔的实验室，是因为他捐献给国家，我们研究所才能迅速落成。我们还得感谢你叔叔啊！”
“陈所长客气了。”
两个人并不熟悉，第一次见面又没有第三个双方熟悉的人在中间缓冲，几句客套之后，就马上冷场了。
陈硕石也是一个科学家，擅长科研、不擅长待人接物。此刻他心里犹豫不已，如果直接说正经事的话，只怕吓到了这年轻人，可不说的话，又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他有点后悔刚才没让王淑芬留下来，至少能让气氛不冷场啊。
范觉也不想多说那些没营养的话，见冷场了，干脆说道：“陈所长，杨先生已经把你们的意见转达给我了。我今天来了，就表示我会配合你们，我看您也很忙，用不着陪我干坐着，有什么需要我做的，请尽管说。”
听到这话，陈硕石顿时一喜，他正不便开口呢！
“好，范同学果然有心，那我就跟你客套了，我们现在就开始吧！首先，我需要测试一下你的精神能力的程度，看看你已经到了什么水平。”
“行。”
“请跟我来！”
范觉随着他从办公室出来，来到了一个封闭的实验室。
他以前年纪也小，只是对于大体的格局印象深刻，具体的细节也记不清了，不过看到这个封闭的实验室，还是能够看出是新装修的。
陈硕石指着中间一个仪器说道：“范同学，请你躺上去。”
范觉早有心理准备，但看着这不认识的科研仪器，他还是有点不自然。
“没事的，我们不会对你造成任何的伤害。相信我，你的价值远在我们之上，保护你还来不及呢。”陈硕石忙安慰了一下。
范觉点点头，过去在上面躺了下来。
陈硕石在角落的电脑上操作了起来，开始从顶部升起一个仪器罩，把范觉的头部完全的罩住。
“范同学，你能听到我说话么？”
“能。”
“很好，请放松，不用紧张。这只是测试用，不会有任何的危险。如果准备好了，就请开始集中运用你的精神力量，仪器自然会检测到数据的。”
躺在仪器里面的范觉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暗道，应该也没有什么吧，或许这就好像是体能测试仪器，只不过测试精神力集中在大脑、复杂一点吧……
他自我安慰了一下，然后让自己放松了下来。
他原先是想着，如果是用控制恐狼来测试的话，那将可以隐藏一部分实力，因为某些尚且不知道的原因，让他控制那些动物们比一般人更加容易得多。
不过现在，真正面对测试的时候，他的想法又有了一点改变，如果这能测试准确的话，他也
道自己究竟到了什么水平。
而且，对于他们科研人员来说，低水平精神能力的人应该更加容易找、高水平的更难吧？那表现高一点，对自己的安全和利益，都会相应更高！
在确定之后他，他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没有再去想身边站着的陈硕石，开始一点一点的释放意念……
他也不知道如何测试，只是按照自己的方式运用着。
很快，他就感觉到了一点惊讶，这个罩住他头部的东西，竟然不是一般物质做成的、或者它能释放什么东西干扰精神力，总之范觉能穿越墙壁阻隔的意念，竟然无法穿透着个玻璃罩！
这让他惊讶的同时，也又了一丝挑战之心，开始集中注意力，把意念运用在一条线上，努力穿透玻璃罩，试图冲破这一层阻隔！
一次又一次，范觉始终无法突破这一层玻璃罩，在试了多次之后，他放弃了，反正这又不是一锤子买卖，自己对于科技仪器也不懂，无须一次把自己逼急了。
“陈所长，监测到了数据没有？我已经尽可能的运用精神力量了。”
陈硕石一直站在边上看范觉的状况，听到他的话，马上过去了电脑旁边，开始查看仪器出来的各项数据。
“行了，你稍等。”他按下了开关，先打开了头部的玻璃罩，然后是整台仪器的控制开关。
范觉呼了一口气，马上从上面跳了下来。
“怎么样？”看陈硕石盯着电脑没有说话，他又自己先说了起来：“不是很理想吧？其实我也瞎碰撞的，能帮上你们什么忙啊，还是不要浪费研究所宝贵的时间和资源了……”
“不，非常理想！”陈硕石轻声说道。
“什么？”范觉有点奇怪，非常理想的话，怎么没有见到你有点激动的样子？想要忽悠我继续来上当啊。
陈硕石指着上面一个数据：“305，看到了吗？”
“看到了，这是什么？难道是……我的精神力相当于体能A3级？”范觉有点惊讶。他遇到过的比较厉害的人类，是在地下拳场的那些打黑拳的拳手，他们都到了A2级的二百几水平，不过那是体能水平，不是精神能力水平，这东西还不知道如何换算呢。
陈硕石站了起来，尊敬的从旁边拉过一张椅子，让范觉在他边上坐下。然后才详细的解释了起来：“这个系统其实就是精神能力的测试系统，只不过是采取了体能类似的等级和分类方法。精神力的一个计算单位和体能的一个计算单位是不一样的，不能直接的划等号，具体一点来说……”
在陈硕石的介绍下，范觉才知道，传说中的精神能力测试仪器和分级方案，虽然没有像体能一样普及到全球，但并没有不了了之，还是在十多年前产生了。只是因为拥有强大精神能力的人太少，普通人的精神力弱得很，没有测试的必要，加上测试有难度，精确性不如体能，所以一直没有推广开。
在精神能力方面，借鉴了已经成熟的体能等级制度。也分成B1－B9，A1－A9的等级。但和体能等级不同的是，同样计算单位、人的差距是不同的。比如说B1也是从10－19计算单位，一直到B9是9099点计算单位。但不像体能方面大部分人在B级范围内一样，精神力方面，大部分人是在B3范围内！
也就是说，几乎所有人都有精神力，只不过大家都非常的弱，而且相差也不大。这些和年纪、体格等已经没有正比关系了，B4开始的，往往是一些特别专注、意志坚强的人锻炼后产生的精神力，这些精神力影响到的是他们个人自身。比如说各种天才、后天艰苦锻炼的人，都是属于这范畴里，表现在自身能力出众、在意志力、忍耐力等方面。
而只有突破100到达A1级别之后，精神能力才可以离开本体，通过脑波等方式向外释放，从而影响本体之外的人和事。这些才能称之为开发出了精神力量的特殊人群！
但这里面还是有区别的，精神能力等级越高，所以能力越高，能做到的事情也神奇。比如A1级别，虽然能够外放精神能力，但不明显，效果也有限。就像范觉侵入那些地下黑拳手的意识感觉到的一样，他们的意识比普通人强悍许多，就是因为多年苦练，加上生死搏斗之后训练出来的，他们在决斗的时候，除了拳脚、意识也是想要置敌人于死地。
用通俗一点的说法，所谓的杀气、戾气、气势……等看不见但又能影响人的精神力量，都是到达了A1级别的。
而超过了A2级别，就是像范觉那种，是可以通过像外释放意念的方式，达到种种不可思议效果，如像控制比本体弱小许多的意识，如感觉到其他活物的意识体。
等级越高，能力越强大，也越是罕见，而通常说的特异功能之类难以理解、解释的能力，就是在这些范畴里。
范觉这才明白叔叔的话，原来那神秘药水在三年间，早就让自己体能蓄积了不薄的精神力量，只不过像是一个封闭的水潭，没有开渠引导出来。在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有精神力量的时候，也就是用意念控制那只蜘蛛的时候，其实就已经突破了A2级别！后来也是逐步增强，几次意外都让精神力发掘了更多，直到前些天在仓库里面，因为冰冻进入了空寂的修炼状态，突破到了A3级别！
此刻范觉心潮澎湃，他已经明白了几分，不是自己开发精神力量的速度如坐火箭一般，而是那神秘药水在三年间，早就每时每刻的再开发、蓄积精神力量，现在的突破，只不过是找到一个契机，打开‘蓄水’的阀门、渠道，让更多的‘水’流出来而已！
‘那我实际上精神能力已经储备到什么程度了？’
这个问题他不能问出来，必须保密的，而自己也没有答案。只有在突破到更高程度之后，才能知道自己的水平到了什么程度。话又说回来了，即便已经储备到A9级别，如果不能逐步开发出运用的渠道，一样等于零。
就好比人类的大脑一样，一两百年来，科学家们就确定大脑的潜能人终其一生只发掘、运用百分之几而已。虽然潜能非常巨大，但开发不出来，还是等于零。
……
“唉……”陈硕石本来因为范觉的水平，也兴奋了起来，但在和他详细解释了一番精神能力等级水平之后，不由得感慨起来：“在这方面，国际上有些国家和机构，是走在前面的，我们还是在追赶的过程中。就像这个系统一样，也是参考人家的，也就是说，这标准是人家定的。”
范觉收起自己心里的惊讶，安慰了他一句：“没关系，数
西方人的特色，即便我们研究水平在前面，或许也不化、数据化。就好像菜谱一样，我们有特色各异的八大菜系，可相同菜系相同菜肴的做法，却每个厨师有自己的特色，并没有统一的标准，即便是放盐之类的，也是少许、略多、适当之类的词汇。西方的菜谱很多就精确的多少克的标准，那些席卷全球的快餐，更是完全的数据化、流程化，鸡翅烤多少分钟、薯条炸多久，完全是有具体标准的。观念不一样，所长也不用太感慨。”
陈硕石有点惊讶的看着范觉：“呵呵，你这观念很特殊。或许我们走在前面，也未必制定这么确切的数据，而只会是整体的概括。不过科学是严谨的，科研工作，就是要把我们的成果数据化，无论如何，还得请范先生多多帮忙！”
范觉留意到他把范同学改成了范先生，人也多了一份尊重，心里略一思索，难道到A3级水平的人很少吗？
“当然，我已经答应了，不会食言的。冒昧地问一句，请问所长，你接触过的精神能力A3水平的人，有多少？”
“有多少？”陈硕石不由得失笑起来，“范先生，你是天才，可不是人人都是天才。我到现在为止，也就接触到你一个而已！”
“不是吧？”范觉大吃一惊，精神能力等级高的人那么少吗？难怪杨这么肯定的打包票。
陈硕石认真起来：“不错。正如你担心成为我们的白老鼠一样，天才们都很谨慎，以我们国家众多人口基数来算，应该出现这样的天才人数，不会比其他国家少，但大家都隐秘得很好，没有谁会公开。”
范觉暗暗苦笑，当初就不应该把恐狼带回来啊！可也没有办法，他又不是从小就是天才，突然的厚积薄发，根本没时间了解那么多东东。
“我们现在主要是和军方合作，研究人员都是来自部队。从B级到A1级，都是由军队的优秀战士来配合。但你要知道，现在是和平年代，我们的部队也多年没有实战了，士兵再勇猛、再刻苦，也练不出那种杀气、戾气，只能靠天赋。说实话，就我和我的这个团队接触到最高的就是A1级别的，连A2级别的都没有接触。所以推测到范先生有可能是用精神力量来控制那头狼，我是竭尽所能要把您争取过来帮忙。”陈硕石越说越诚恳。
范觉不为所动，心里很明白，如果刚才自己隐藏实力，只发挥出A的水平，只怕他对自己也就不冷不淡了。
不过他也无所谓，合作嘛，各取所需。即便是套上国家大义的名义，实际上也无非是名与利。
“当然，我非常乐意。只是……你也知道，我还是一个学生，现在学习也进入了紧张时期……”范觉先答应了，然后开始闪烁其词。
陈硕石似乎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也可能是杨枭帮他想到了这些。
“范先生大四了吧？可以出来实习了，如果不嫌的话，可以到我们研究所实习，我们会开一份让你满意的薪水，以后你想要考研的话，我也能帮上忙。”
“那当然好，很好，只是……”范觉准备说下一个借口。
“没关系，你来实习，只是一个名义，只要配合研究就可以了。其他时间你可以自由，我们也了解你和杨先生还有很多事情合作。”陈硕石善解人意的抢着回答。
听到这里，范觉基本上放心了，看来杨枭真的是已经帮自己谈妥了。
“好吧，最后一个问题。因为我是自己摸索、意外发掘的，没有师父教、没有书本学习，所以很可能会有偏差，说不定哪天就到头了，也可能哪天走火入魔。陈所长研究多年，有没有这方面的心得资料？”范觉问出了最关心的一个问题。
陈硕石含笑点头：“这个问题杨先生已经跟我反应过了。我本来是没有问题的，只不过……”
“机密？”
“不是，刚刚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和我们这个研究所，接触到最高的还没有到A2水平，我原先估计你是A2级别，没想到你已经是A3别了。这样看来，我这里有的这些资料和方法，可能对你已经没有作用了。”
“原来是这样啊……”范觉沉吟了起来，我的精神能力，基本上是靠着那神秘药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累积了起来，现在要的主要是把它发掘出来的方法，现在虽然跳级到了初中，可我还没有学过小学的内容，小学教材也还是有用的呀。
看范觉沉吟不语，陈硕石忙接着说：“请放心，这只是时间问题。我已经和其他几个研究机构联系，他们有的资格比我们老多了，几十年的累积，应该有更多高级别的资料，我保证能够尽己所能为你争取到一份！”
人家都说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好说的？范觉笑着伸出了手，“太感谢了！先把陈所长你这里有的资料给我一份吧。说老实话，我也不是自己艰苦锻炼出来的，完全是碰运气，说好听点就是天才，但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我还是想要了解一下基础。”
陈硕石也明白这是他放心加盟的表示，终于放心下来，立马和他握手在一起。
这是两个人见识不久以来的第二次握手，之前那一次，纯粹是礼貌性的，现在才是真正有诚意的握手。
……
陈硕石果然对范觉的时间放得很宽限，因为估计出错，他必须要调整对范觉配合科研的计划，所以把已经准备好的资料给了他一份之后，允许他随意离开，有需要的时候，会提前打电话给他。确定下来之后，也会给他一份参考时间安排。
范觉带着一张光碟，回到了住处。这次还是在杨枭的那个酒店，本来想要回到了杨觅住的那里，在酒店他觉得不自然，但因为安全问题，杨让他还是在酒店好一点。毕竟比起那个公寓来，酒店的所有监控录像，可以在他的掌握之内，有什么问题，可以第一时间发觉。安排人保护也更加方便。
他要来了一台笔记本电脑，打开光碟，开始详细的研究查看里面的内容。他现在真的像是一个小学生，必须从头了解这方面的研究和方法。
他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为了安全，他必须要惊恐的了解如何锻炼和突破，才能提升自己的能力。能力高了，也就不需要杨枭的保护了。现在的保护，对他来说，也是一种限制。
比如说……在杨枭安排的酒店客房，虽然条件很好，但他不敢查看叔叔的遗物，还要小心的随身收好，以免被可能存在的摄像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