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杨士忠的神魂炸裂,瞬间魂飞魄散。
楚云墨此时已经站在战台边缘,微微停顿后,斗战台周围的阵法当即出现阵阵涟漪,待涟漪消失,古长青方才跳下斗战台。
他方才暴起攻击,杨士忠感受到死亡威胁的时候便启动了神识毁灭阵法。
然而古长青可是掌握了封印阵纹的人,他略施手段,用封印阵纹延缓了神识阵法的爆发速度。
故而,杨士忠落入台下之后,神识阵法方才生效。
而圣麟大会面向如此多的势力,怎么可能出现台下人对台上人出手的事情?
故而每个斗战台周围都有强横的阵法守护,台下杨士忠的神识攻击自然也被斗战台的阵纹阻挡。
天鹤宗,只要不蠢,就能看出有人在杨士忠的灵魂之上刻画了神识阵法。
至于天鹤宗能不能查出谁刻画的,楚云墨就管不到了,查到了,那自然能够恶心韩太宇,查不到,也无妨。
楚云墨走回待战台,随意的咬着灵草,依旧表现的漫不经心,但是元青门的弟子看不下去了。
一个个抚髀长叹,更有甚者怒声道:“这天鹤宗啥妖孽啊?这么菜,竟然让这个贱人装到了。”
“跪求后面的妖孽把这个贱人踩在脚下。”
对于元青门弟子的反向加油,其他势力的弟子表示已经习惯,不过他们实在没办法想象,楚云墨这货究竟在宗门干了多少天怒人怨的事情。
元青门这一战也算不得精彩,楚云墨一枪击杀杨士忠,冲击力不小,但是一个命泉初期,一个修为压制在命泉中期,怎么说呢,修为太低,在圣麟大会之上,实在没什么出彩之处。
只能说楚云墨战力不差,但是哪怕能够与命泉后期一战,又如何?
很快,其他人也纷纷上场,除了陆云霄之外,最惹人注意的自然是那九大妖孽。
杜生雷已经被陆云霄斩杀,而其他妖孽仿佛因为杜生雷的死受到质疑,他们皆爆发出极强的战力,捍卫自己天骄的尊严。
韩亦风同样上场,他们对战的是四灵堡二队。
上台第一件事,韩亦风便发起了问仙战。
同样是剑修,同样追求最快的杀伐,韩亦风的战斗同样不必陆云霄逊色多少,要说差的,就是八息斩杀一名内定妖孽。
毕竟,韩亦风的对手是没有与他齐名的妖孽的。
不过韩亦风的强大依旧让所有修士动容,而更让众人骇然的是,陆云霄和韩亦风都来自于大秦,而且分属两个队伍。
两名剑修,两个队伍……
这一刻,所有人都有了朦胧的猜想。
一山不容二虎,显然,陆云霄与韩亦风两人谁也不服谁,所以前往了两个队伍?
关于大秦的皇位争夺,以及韩太宇,韩亦风与古长青之间的各种恩怨纠纷,其他势力高层或许知道一二,普通弟子自是一无所知。
毕竟这并非什么值得炫耀的大事。
韩亦风将最后一名四灵堡的弟子击飞,身形落地,站在战台之上,目光犀利的扫过古长青与陆云霄等人。
“这种小把戏,有何可自傲的,问仙战,不过是我玩剩下的东西罢了。”
说着,韩亦风剑锋一挑,直指古长青:“古长青,就算有陆云霄在,你以为,你就躲得过去吗?
不得不说,大秦南部那几个女弟子,真的很不错,尤其是她们哭着求饶的时候。
我原本不会对这些蝼蚁出手,但是谁让她们与你来自同一个地方呢?
哦,我还要多谢你呢,特地去大秦南部招收几百的同乡陪我练剑。
果然,剑道,必须杀人才能提升。”
说着,韩亦风嘴角的笑容越发浓郁。
古长青闻言当即看向韩亦风,眼中闪过淡淡的寒芒:“你会死的很惨。”
“哈哈哈,凭陆云霄吗?还是凭你这个废物?”
韩亦风闻言当即忍不住朗笑道,“你当了九个月的缩头乌龟,我自然要在别的地方找回来。
你,来自一个小的凡人王朝吧?哦,那个王朝已经成为过去了,我帮忙改朝换代了。”
古长青闻言并未有韩亦风想象的那般愤怒,他所在的王朝,对他造成的伤痛不低,对于所谓的王朝,他早已经没有归属感,他能够压抑曾经的仇恨,已经是他足够善良。
又怎会在意韩亦风灭了他出生的王朝?
但是,韩亦风的做法让他很反感,如此毫无理由的迁怒,这样的人,一天不杀,他寝食难安。
“你很愤怒吧?
我给你一个机会,挑战我,杀了我。”
韩亦风朗声道,“来啊,懦夫,来挑战我,来杀了我,给那些无辜之人复仇啊,也不多,几万人吧。”
古长青缓缓抬起头,眼中的杀机已经凝聚成实质,接着缓缓道:“圣麟大会不是你说的算,我挑战你,不合规矩。”
“哈哈哈,哈哈哈哈。”
韩亦风闻言却是朗笑,就在此刻,一声爆喝传遍整个广场。
“屠杀凡人,你罪无可恕!”
一声怒喝,却是韩太宇站了起来。
这一幕,显然让不少人惊讶不已,听闻韩亦风屠杀凡人的时候,这里不少正义修士早已经怒不可遏,如今看到韩太宇站起身,不由纷纷叫好。
而知道韩太宇和韩亦风两人关系的修士,则一个个露出惊疑之色,难不成韩太宇这个亲哥哥还要清理门户不成。
“韩亦风,都怪我这个当哥哥的太宠着你,你才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
现在去执法殿领罪。”
韩太宇继续道。
“韩亦风是韩太宇的弟弟?”
顿时,那些不知道实情的修士纷纷议论起来。
古长青安静的站在秦皇武院待战台,暗自冷笑:“云霄的出现,果然让你们按耐不住了,就让我看看,你们究竟想要找一个怎样的理由逼我与韩亦风一战!”
“大哥,你在开什么笑话,仅仅凭借我一句话便可断定我杀了凡人?
我不过是用这些话挤兑古长青罢了,因为我与古长青之间有私人恩怨而已。”
韩亦风闻言当即朗声道,“圣宗想要处罚我,也得有证据吧,总不能毫无证据就判我的罪吧?
敢问,圣宗有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