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父母心,诚不欺我。看到母亲那心酸的目光,胡岗的心开始颤抖。
这,就是我的母亲,一个把儿子时时挂在心上的母亲。老了,母亲真的老了,怎么说都是快六十的人了,只见头上的白发与记忆中相比,又增了不知有几许。
那根根银丝是在说,儿啊,你是否知道深夜人入眠,娘对你的深深思念,因为你常在战场,面对刀兵,娘不放心,不知我的儿是否安全健康。其实娘不要求什么,只要你这全就好,可是娘也知道。
国家的和平,正是千千万我这样的儿在保护着成长。别人能做到,娘也能做到,只希望我的儿有天在战场,要记得自己是一个国家的卫士,就是在绝境,也不放下手中的钢枪。这,是一个母亲的希望,就算不能做英雄,但也不能做甭种。
胡岗看着母亲含着泪心酸的目光,是否明白了母亲的心思,哽咽着点头。
似是在说:“放心吧,母亲,你的儿在与外敌作战的战场绝不会投降,就算到时阵地弹尽粮绝,也会坚持心中的信仰,因为我有一个好母亲,没有多少方化,却又深爱着自己祖国的母亲。我是你的儿,怎会让你的脸上无光。再说,儿没有什么别的优势,但一颗坚强的心还是有,这是母亲从下就教给我的,记得娘曾说过的话,可以站着死,但不能跪着生,放心吧,我最敬爱的娘,你的儿会带着一腔热血与你的希望,及对祖国的忠诚驰骋疆场。
母子娘就这样相互流着泪望了好几分钟。相互间似明白了对方所想,胡岗站起来扶着母亲。
揉着她的背说:“娘,这么多年了,你的身子骨落下的风湿好些没,这次回来,儿给你带来了治风湿的药,是从国外进口的,我托一个朋友购上的。你看,还有香味呢?”说着,胡岗变戏法一样从衣服里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药膏。那是他在南京托陈英帮忙才购到的,因为在这个时候西药的管制很严,没有关系是不可能购到,从接触的一段时间里,胡岗知道自己的这位朋友能理不上,在从记忆中得知娘亲的病后便托她把要用到的药购好。
胡父看到娘俩那样和睦,很是高兴,便走过去说:“孩他娘,这药过会我给你贴上,现在我们先过去吃饭,你看丫头吃完后都睡着了,那丫头片子很久没有睡这么好了,我们农活忙,她也跟着受累。白天帮我们做活,晚上自己还要学习。现在五娃回来了,就让女娃子好好休息几天。不然到时五娃一走,那丫头又得受累,看今年的天气,收成还是会不错的。对了,五娃,你说那个啥,我与你娘刚商量的在这几天给你说过婆姨(陕西人对媳妇的称呼),你看怎么样,有好几家丫头我们了解到,都对你有意,过会老子说给你,那个啥看中那家的,咱去帮你请人说。”
胡父高兴啊,现在儿子长大了,还是军官,每月近十个大洋的军响,在农村可是几个月的收入,就不说这了,就那军官服穿着,都不知让多少家的姑娘家家着迷。嘿,我的种就是不一样。嘿。。。老爷子呆呆的笑着。可不知儿子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胡岗得知父母亲的想法,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不然真有可能因为误会搞出事来,听后说道:“俺爹,俺娘,咱现在还不想结婚,我都才十八了,到二十的时候咱一定给你们带一个城里媳妇来。再说了,咱现在就是娶也不行,我还在上学了。你们看怎样?”
二位老人听后一想也是这个理,相互看了一眼也算是通过了,不能给儿子在这方面加担子,想到这胡父说道:“娃,大道理爹不懂,但爹知道,你要做的是大事,多的咱也帮不了你,不过小事上我还是可以帮撑的,娶媳妇的事就按你说的办,在你把事做好了,再给你找。"
听到这,胡岗算是松了一口气,现在的他早把这当做自己真正的家,可真不想与父母亲发生争执。
所以常想着法子拉近距离。还好,没有在婚姻的事情扯太远,不然自己真不知怎么办了。见这个问题通过了,他也放下心来,便忙着去给父母拿上了几个馍。
这是刚做上的,还是热呼呼的呢!胡父接过馍放在手里,一时还舍不得吃,多少年了啊,希望每天能吃上白馍,可都没有实现,至到五娃长大,在部队当了官,家里情况终天好转,现在就是每顿吃上白馍都没有问题,不过娃还小,能省就省吧,一天吃过一顿,就是有的让人爱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看着家境一天一天的好转,胡父很是自豪,怎么这样的说呢,因为有个好娃啊,听说就是现在村里面最有钱的黑娃,都是在得到自家小子的提点才混的风声水起的,就是在五娃面前也头低头说话。
再说了,自家儿子现在还在上学,出来怎么说也是个官,听说是中央军校,是委员长的亲信,再怎么说,在地方上别人也的高看一眼,从前自己去镇里办事,没人理,现在呢?只要看到自己去了,那些从前的什么镇长,保安团长,局长什么的,都是热情的招待自己,嘿,都是自家的娃争气啊!想着想着,胡父得意的口水都流了下来。
张氏看到自己男人的样子,她怎们不知道其心中所想,心想:“这老小子现在真是得意,这娃如果不是我,你能得意吗?到有天咱家女娃长大了,看你不是更得意。哎,谁让你是孩他爹呢?就让你去美吧,不过明天你如果给娃按排活太多,你看我跟你有没有完。”
张氏吃过饭,看着一家子人都吃完了,便函开始收拾。本来,胡岗是要帮忙做家务的。可张氏说什么也不让,还说好不容易回了一次家,让娘多看看就好,娘做好也做的舒坦,这次回来,怎么也得待个十天半月才能走。部队上的首长如果问,就说我家娘太想咱了,不让走,出了事,娘照着。
听母亲这么说,胡岗唯有苦笑,要他怎么说呢?如果不应,还真说不过去,再说了,这一去又不知多少年才能回来,也有可能回不来,就听老人家的吧,回头发过电报给刘连说明情况,另外让他按第二阶段计划进行。
这样的电报外人是不会明白的,就算是被对手得去,也不一定破的了。再说了,一些暗语现在也只有刘连与从前的老营长知道,就是黑娃也不知自己的事。
说到黑娃,胡岗没想到还真是一个做生意的料,不到一年时间,在渭南与西安即然开了三家连锁店,听说每月现在进帐都达到几万作大洋了,这可是让他们每人每年都有近二十万的收入。这可真不是一个小数字。
能得到这么多,是开始胡岗所没有想到的。不过在想到将来自己要用钱的地方太多,他就一阵头痛,再那里再去弄一笔钱呢?去抢,就是抢那些为富不仁的土豪,手中也没有信任的人啊,看来,是得找机会培养些了,就算是人少,但那也是心腹。派去出办事,自己放心,不然把心中的有些秘密拿出来都不敢。
想着心事,计算着全面抗战的时间,五年,够了,可以练出一支精兵来,到时自己很有可能己是一名团长,也可能更高。不过眼前最重要的是打好第一次淞沪抗战这一仗。想到这些,便决定过几天到县城发电报给陈英让她帮自己到学院去请假半年,这样自己就有时间下部队去练兵了。胡岗就这样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梦中他梦到自己还着一队精兵悍将驰骋在祖国的边境线上。
梦中,他与他的战友们与外敌拼杀,枪没有子弹了,就用刺刀,没有刺刀的就用手,用口去战斗,最后双方在短短的战线上,互不相让的撕杀,为了各自心中的职责,流尽最后一滴血,执行着军人的战斗口令:“没有命令,绝不后退,就算是死也不下阵地,下阵地只有失去呼吸残躯。因为。军人的字典没有放弃了二个字。是一个兵,就要顶天立地。紧握钢枪卫国防是自己的使命,与敌人无畏地战斗是自己职责。
这个梦胡岗不知道做了多久,后来他只是记得,在梦中他的战友们都走了,敌人也被全部绞杀,而他自己同样也是被抬下的担架,这是梦吗,就算是梦,有天也是一个真实的梦。一个与敌永远战斗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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