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rserker组撤退了。
因为应该撤退。
没得打,即便有所不甘,子祝小姐也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
她是很厉害,她家从者也很厉害,但寡不敌众,再打下去是会被拖死的,更别提berserker那堪称“自我封印”的作战方式。再者,小王子被拐走了,既然抓不到那个梦魇,留在此地就没有了意义。
一众人在打跑berserker组后试着熟稔一下。
除了梦梦。
梦梦?她的身份可说不得,能看戏自然不想入局,干脆了当地坐在旁边不知道怎么来的小凳子上。
什么,还有人?
哦,那发光炮啊?沙条没有露脸,在梦梦的掩护下暗中守候,以便打起来的话他可以把八岐他们救走。
各人各有各的心思,但在这里打一个退场是不合适的,也难有余力,继续剖析是大可不必,只消一言蔽之,打不起来。
那试着熟稔自然是情报的工作,saberncer倒熟悉,互相知道真名,好歹打过一架,这样相对起来caster组持有的情报也没多大用处,彼此都不知道真名和彼此都知道真名似乎没什么区别——然后子龙将军自爆了,老白头看龙哥这样也不好意思不吭声,跟着自爆,两从就这样用四分自豪两分期待四分怜爱的目光看向caster(啊,英雄真是笨蛋),八岐倒随便,看他俩这样子想想自己也该是劝不动的那一档,也就传音让caster按想法来。
caster很不自在,她不知道该不该说,更怯于开口,想让八岐给点建议,结果是没等问就得到了这么个指示,懵,当场懵。
“喂,小哥,说出去没关系吗?”手偶出来解围,把saberncer吓了一跳。
“按caster的想法来就好。”八岐回应。
“大家都报了真名我们不报上的话真的显得格格不入哎…我们是caster,她是四糸乃,我是四糸奈,这样。”手偶理直气壮的样子。
“哈…不认识,打扰了。”
“在下也不认识,叨扰了。”
手偶当即蔫了。
“我是许褚,感谢阁下出手相助。”接下来是御主的面谈。
八岐:???
你丫一三国的咋跑过来当御主的?
算了,能来到幻想乡打杯子本身也不正常吧…等会!为什么是打杯子?!!
“我是八岐零,嗯…呃…不客气。”八岐强忍尴尬,举止只能说是礼貌,“那么忙帮完了,我们可以走了吧?”
“这种时候不是该交换一下体…理念吗?”梦梦突然招手大喊。
许褚信服地点点头:“我的愿望是亲手杀死司马懿那个家伙,不过算尽量,那么你呢。”
八岐:彳亍口巴…
相比确切的情报,这点交换似乎无关紧要,八岐也就放松下来了。
不过,许褚杀司马懿这场面怎么看怎么怪哎。
停,不许吐槽。
“天从云,我现在的想法是找到天丛云带回去,哈哈,和仲康先生您的志向比起来真是渺小呢。”
不过,我也不会眼见那孩子被杀死。
该去香霖堂一趟的。可怎样交涉。诉诸武力和“猎杀者”没有两样,更做不到。而作为商品的…不,天丛云这样的东西,那一位只会把它当做非卖品收藏起来吧?
伤脑筋。
自家世界那边的倒没怎么奢望,八成是跟着神明大人一起进了里侧…卫宫那混蛋居然会有阿瓦隆,啧。
“我啊,我想看看仲康前辈能走到哪一步,顺着帮上一把。”老白头这样回答赵老师。
“在下想为主君赢下堂堂正正的胜利。”
“子龙先生莫要在下在下的啦,直是折寿…不,到了咱们这份上也没有折寿不折寿了。”
“她啊,想回到原来的世界来着。”海盗流氓开始发言,“咱倒是觉得八岐小哥挺有意思的,梦人,这样子?”
caster又懵了。
好活,兔姐叛变了。
八岐会不了四糸奈的意思,但觉得这样也不错,厮杀的气氛姑且从世界的帘幕上褪去,大家各言其志…都哪门子志向,好像就四糸乃的正常点吧?
不对!为什么我有自己志向不正常的自觉?!!
更不对啊!为什么我脑袋转这么快是在吐槽?!!
沙条:小心梅林。
一帮子人交换完“理念”,在古典乐天派老白头的引导下又开始了闲聊…梦梦听得不亦乐乎。
“我和你讲啊,司马老贼?敢改判我烧死他!…唔,在下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真是失礼。”
八岐:我超,三国杀!我超,蒸!
老白:还是我比较正常。
(易:就你tm最不正常。)
“说起来,你们谁和其他人遭遇过吗?”八岐满脸求知欲地举起手,尝试把话题拉回正轨。
“有啊有啊,rider,那玩意肯定是rider!”
“那玩意?”八岐一愣。
“这样称呼是不是有点不礼貌?”子龙先生果然正经,关注点是这里。
“骑着龙在天上飞的僵尸啊…”
“那个我们应该…都见过吧?”
“附议。”
“但是你们不知道那家伙是僵尸吧?”
“确实。”
“附议。”
“子龙先生您为什么不来一句俺也一样?!!”
“确实。”
“确实。”
“啧…总之,昨天仲康先生拿枪把他打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能破防就是了,整个脑袋都打爆了,但是那家伙当场恢复,趴在一个三个脑袋的黑玩意上就追我们,不过压根没追上。他的直觉很准,但连我们的影子都没看见。”老白头说着,幽怨地盯了许褚好一会。
“阁下跑了?”
八岐不吱声,这时候还是把场地交给子龙将军发挥吧。
等会,三个头的黑玩意,加上昨天看见的黑色紫眼睛的龙…超,我的世界!
这样想想自家caster好像也好正常啊…
屁。
caster是直接从时间点拉过来的,和那些知道生前身后的家伙干脆不一样,说不定算是生者呢?
闲聊还在继续,八岐的心绪倒飘忽到不知何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