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

了池恒熟悉的东西。

池恒一看,大吃一惊。

那方方正正的浅绿锦囊是池妧的所有物,是她八岁那年娘亲手织给她的。

“这个锦囊从何而来?”池恒追上前拾起锦囊,紧张地质问二人。

“捡的……”矮个子壮汉忽然想起当时夺了兄弟手里的东西,随手塞进了锦囊,此刻略显心虚。

“你跟他们啰嗦什么,他们嘴里就没一句真话。”季红英深知池恒“涉世未深”,怕他被蛊惑,眼色示意“恭喜发财”将二人带走。

“这是我妹妹的东西。”池恒攥着锦囊,越发担心池妧,“不行,我得回家一趟。”

“赢了我就放你走!”季红英怪他言而无信,驰身影后,一掌猛击,不死也去掉他半条命。

池恒险些反应不及,往后踉跄几步,撞了大院的兵器架子,反手拔了长剑,以利刃抵御。

“我会回来的!”他向她解释。

“骗鬼。”季红英不信,侧身躲过空刃,不管架上是什么剑,抽上一把就往他脑门上劈!

堂里的兄弟也习惯了,知道他们一言不合就比试,从不干涉阻止,只图个热闹。

两人气场大开,兵刃相接,打得酣畅淋漓,昏天黑地——到底是知音难觅,对手难寻,比起武来,两人眼里皆有光芒。

季红英下手迅猛利落,恰到好处,精准得如应声之镞;池恒初来时剑招生硬,按图索骥,向龙虎堂众人虚心请教后,识得出其不意,攻人不备。

两人一路打进内院踢飞了打谷桶,谷屑哗哗如雨落下,偏生落到季红英的睫毛上。

长睫如翩,眼角点银,那一双明眸不艳,却欺了春色。

池恒一直把她当男人看,如此情景,必须承认她有几分姿色。

季红英晃了晃睫间的谷屑,池恒登时压身反手而刺,如游龙穿梭于其身侧,以为她不及对应。然而她根本不用刀剑,张眼一惊,一脚用力送出打谷桶,直往池恒中腹。

池恒痛得倒地,口中一腥,吐出一口鲜血来。

他又输了。

季红英无意伤他,欲将他扶起——她挪了半步,想到这种忘恩负义的狗男人不值得,便又握拳冷言:“我重申一遍,什么时候赢我,什么时候离开这里。”说罢,她丢下兵器,直往院外走去。

短短数天时间,他已经能逼她伤他,这进步的速度是何等的可怕!

当天晚上,月上柳梢,夜色荡漾,如墨浓稠。

池恒房里,门窗密闭,避风关起。

他躺在床上,持着属于池妧的锦囊,总觉得心烦意躁,气血翻涌。

是对妹妹担忧太过,还是被打得气血不调?

他本想再问问那个人有关锦囊之事,又怕季红英认为他插手堂中事务,加上她说那些人嘴里没一句真话,他大概不会得到想要的答案。

此时,房门被叩响,他轻声应了一句:“进。”

季红英端着药酒进来,随手搁在了案上。“涂一涂,死了我可不负责。”见他心神不宁,她大概也猜到他的心思,“你妹妹无事,爱信不信。”

她越是轻描淡写,他越是踏实安心。

这段时间与她相处下来,他并不认为她是一个满嘴谎言的坏女人。

也许,她是值得信赖的。

“谢谢。”池恒刚要起身,一时精神涣散,脚步虚浮,攀着床沿才得以站稳。

季红英误以为他伤得极重,站也站不住了,连忙将他扶到床上躺下。

她捋起衣袖,抓起药酒,专注地盯着他:“你脱还是我脱?”

池恒一听,思绪更乱,身子更躁,喉结不觉滚了滚。

“你出去。”他觉得浑身不对劲,又说不出哪里不适,就怕自己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用尽最后一分理智将她赶走。

“上药而已,你还要分男女?”季红英不知他心智被迷,以为他还在纠结“礼义廉耻”,耍大少爷脾气,于是粗鲁地解开了他的腰带,剥了他的衣衫。

晶莹的淡黄色药酒浇在他壮实的腹肌上。

浇不灭一种缭绕的欲望。

她修长的手指在患处反复地揉按。

摩挲出一种微妙的气氛。

池恒撑起身子,久久地凝望着季红英,那眼神痴恋着迷,仿佛她是餐桌上的美馔,狼窟中的白兔。

季红英不经意迎上了他的目光,突然心头一紧,竟辨别出一种侵略感。

这是怎么回事?

她毕竟见惯了那些下作的手段,瞥过床前放着的锦囊,立刻打开一看——

粉末四散!

这味道……糟了!

那两个该死的家伙竟往里面放了这种药!

季红英开始觉得头晕眼花,强撑着告诉池恒:“不行,咱们不能呆在一块儿……否则——”她话没说完,已经被池恒吻住,彻底沦陷在欲望的泥沼里。

他的大掌穿过她的发梢,将那细绳扯下,垂下一头乌亮的青丝。那青丝细软乌绵,芬芳惑人,让他更加无法自拔。

谁说这个豪气的二当家没有女人味?

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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