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狠狠砸在金大牙子的胸膛，强大劲力锤在那肉身直接凹陷进去。
金大牙子倒飞而出，脖子缺失的肉不断蠕动，蛊毒也在蚕食着那新生出来的肉体。
感受着蛊毒的侵入，金大牙子面色一狠，硬生生的将那一片区域撕了下来。
“你居然能够看破我的黑魔法！”
金大牙子发觉自己痛苦无法影响夏临渊和陈朵时，面色狰狞背后触手狂舞携带破风之声直接抽向夏临渊。
夏临渊目光冷冽，盯着金大牙子，眸中闪过猩红的光泽：“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替死’发动的前提是无意识，或者潜意识的顺从对吧！
只有潜意识上也认可你，你的炁才足够有能力通过我们的顶叶干扰我们的认知欺骗我们的大脑让我们拥有痛苦，继而欺骗我们的身体，对此作出一系列的生理反应。
你有了替死这样的能力，却迟迟不自杀来弄死我们，
就是因为我们还没有成为你的‘替死人偶’
一路上你的求和，还有刚才的说的选择，都是在将我们炼化成你的替死鬼。
如果我们真的赞同你提出的条件，
你的炁便能彻底侵入我们的神经，将我们炼化吧。
怪不得跟在你身边的是佣兵，只要有钱，哪怕和他交易的是恶魔，他们也甘之若饴，简直是天然的替死鬼。”
夏临渊弄清‘替死’原理。不再有任何迟疑，身形不动，快若闪电，运起如意劲疯狂砸去。拳影重重，金光包裹着的拳头如同燃烧的陨石，砸烂金大牙子的触手。
如意劲顺着其肉体，直接轰进内脏。
内脏受损，金大牙子吐出一大口血液：“麻蛋！”
替死的能力失去作用，庞大的身躯瞬间蠕动起来，作为名录组织的无名眷属，他的身体近乎脱离人类这个物种，成为恶魔，强大的身体素质让他比一般的炼体异人还要强几分。
但是金大牙子似乎并没对此进行锤炼，动作生硬，在夏临渊眼中就是加硬版本的沙包。
很快，
金大牙子便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陈朵走上前，问向夏临渊：“要活捉嘛？”
夏临渊抬头看向陈朵，双目的血红之色还没褪去：“华南公司需要活捉？”
“他是金牙集团的头目，背着累累血债，倒卖军火，贩毒，都是他在操持。而且他还倒卖先天性异人。”
夏临渊没有说完，陈朵出声打断：“所以，是杀还是活捉。”
夏临渊看着陈朵，居然从这个年轻的姑娘身上体验到一丝麻木，原本空灵若幽谷的声音，在这种时候听起来却听多出了一丝冷然，那种全然不在乎的音调让夏临渊心中有些别扭。
“你代表华南，我代表华东。这种事情，我不能一言断定。”
“但出于你是我邀请的，可以让你来选。”
陈朵轻抿了一下嘴唇：“杀。”
夏临渊笑了：“尊重你的选择。”
夏临渊知道无论是就地处决，还是活捉带回公司，金大牙子的处理结果最后都逃不过一个死字。
但是金大牙子这种级别的罪人，一旦上交公司，夏临渊就没有权利插手了，只能够得到最后的一纸通知。
真死，假死。
没有确实的摆在眼前，
夏临渊心中实在是不踏实。
“你的眼睛是红色的。”陈朵突然说道。
“和我师父学的。”夏临渊毫不在意的说着：“我师父有这样的状态，每当他变成这副样子，都会很变得很恐怖。”
“为了保命，我稍微学了一下，只需要将绷住理智的神经放松，然后专注于某项事件或者目标，就能陷入某种类似于疯狂或者应激的状态。
身体的利用率和恶意的感知比平时要高出将近一倍。唯一缺点就是，一旦过于放纵理智很容易失控。”
“哦。”陈朵淡定的点点头。
夏临渊以为陈朵不信，解释道：“我并不嗜杀，只是有些嫉恶。”
金大牙子已经闭着眼睛等死了。
但是等了好一会儿死亡还没有来临，内心饱受煎熬。
朦胧睁开眼睛，嘴角吟起一丝冷笑。
嫉恶？
呵呵，懂了，你一定是想折磨对吧，想看求饶忏悔是吧。
呵，一定是。
你一定是想听我绝望的惨叫！
休想，你休想！
金大牙子干这行这么多年，清晰的知道自己所走的路，所做的事。
一旦被抓不会有好下场。
绝望之中，血性激发。
运起周身之炁，猛的朝着心脏挤压过去。
噗的一声。
奄奄一息的金大牙子心口炸出一团血花。
夏临渊和陈朵面面相觑：“自杀了。”
“可惜没死在咱们手上。”夏临渊俯身查看，为了确保不再是什么龟息术。
握紧拳头，运起如意劲狠狠砸在尸体上。
鲜血飞溅到夏临渊白皙面庞，衬得他有些疯狂……
几拳下去，金大牙子的身体都被打穿，
确定其死得不能死再死，
夏临渊这才放弃虐尸行为。
只不过陈朵看着夏临渊的目光更加怪异了。
夏临渊读懂了陈朵目光中的含义，嘴角抽了抽，我是真的没啥特殊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