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鬼车

【补充说明一下,由于时间线有些乱,所以我按一个大概的时间线去写了,可能会和原著或者影视剧里的有些出入,别见怪。

还有关于张启山的这个点,每个人喜欢的角色都不一样可能有人很喜欢这个角色,那我先跟你说声对不起,这是个有功有过的人。

但是他的功不是他关张起灵二十年做人体实验的理由。

当然,我尽量不带主观情绪去写,尽量不OOC。

有问题可以留言给我~】

几日后,长沙城内如书中那般,大街小巷充斥着关于昨夜鬼车进站的流言蜚语,搞的人心惶惶。

程霁起了个大早称身体已经无碍有要事要处理,婉拒了二月红再留他些时日的邀请,拜别二月红后便向火车站方向抬腿走去。

二月红在门口望着程霁的背影,眸中隐隐的透出担忧的思绪。

这个少年身上是有秘密的。

短短几日,少年同大变活人一样,从气息奄奄到如今活蹦乱跳,好似几天前一息尚存、生死不知的躺在床上的少年是另外一个人似的。

如果不是那时候为少年诊察的大夫是他红府的人,给出的诊断确切无比,他都要怀疑少年是不是装病了。

不过,长沙的红二爷到底是有大智慧的人,对程霁身上的秘密闭口不问。

非池中物之人,无论如何也不能与其交恶。

这三岁小儿都能懂的道理,他二月红何尝不明白?

还有,早上红家的线人同他讲了昨夜鬼车进站之事,如今程霁离去的方向也直指车站。当真只是巧合么?

往车站走的程霁正在想着同张大佛爷结交的对策,对二月红的思虑毫不知情。

长沙车站内,黑色的076列车静静的停靠在轨道上,包括车头在内的所有车厢都被焊死。车身上布满了铁锈和已经干掉的淤泥。

在已经封锁的车站内,076列车好似从地狱里驶来般,透着一股阴冷的气息,让人望而却步。

列车旁宪兵笔直的站在了车站走廊的两列。

张启山站在车头旁静静的听副官汇报这件离奇事件的经过,头也不回的凝视着眼前的庞然大物。

“佛爷,昨夜在卖票室值班的人叫顾庆丰,听他描述这辆列车靠站时没有接到任何的通知,月台上也一个人都没有,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张日山将顾庆丰的话转述给张启山道。

张启山抬手拉了拉车门,被焊死的车门被拉的刺啦作响:“八爷呢?”

张日山回道:“已经派人去八爷铺子接了,应该是快到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的喧闹声。

“放开放开,我算了此行大凶,我不去!”

张启山二人回头,就看到四名亲兵抬着一身穿灰色长袍马褂的男人走过来。

亲兵把男人放下,向张启山行了个礼便站在了一旁。

被放下来的男人转了转胳膊,扭头就想开溜,被副官揪着后衣领提溜回来。

副官手上动作虽然鲁莽,但是语气里很是恭敬:“八爷,佛爷让你尽快,听说您还没上早,咱们暂且忍忍,宅里已经炖了猪蹄莲藕,咱们完事回去给您伺候着吃顿结实的。”

齐八爷又叫齐铁嘴。

齐铁嘴虽然看起来畏畏缩缩的,但他却是长沙城内最具盛名的算命先生,祖祖辈辈皆是能人异士。

长沙城里的人都知道八爷有三不看。一不看外国人,二不看纹麒麟的,三就是不看奇事诡闻。

这眼前的黑色列车在八爷眼里何止是奇事诡闻,这怕是看一眼都要了命的东西!

齐铁嘴看着这透着诡异的黑色列车,软着腿大叫道“吓死人了,吓死人了,张大佛爷你知道我的规矩,这车太吓人。我回去了!”

张启山直接无视了八爷的叫嚷,吩咐张日山道:“副官,算命的敢踏出这个火车站一步,一枪给我毙了!”

张日山忍着笑状似别无他法的同齐铁嘴对视:“八爷,这么死也不好看,还是别了吧”

齐铁嘴见推脱不掉,便走近列车,抬眼观望道:“佛爷,这怎么回事?”

张启山示意了一下副官,副官点头开口将事情的大概向八爷转述了一遍。

八爷略有凝重的望着眼前的庞然大物。他刚才仔细的观察了一下。

头悬青铜镜,高人报信啊。

还有那吊死在车头的人,瞳孔只有黄豆大小,这哪里是人的眼睛啊。

在齐铁嘴思索间,车站从外走近一位少年,容貌俊逸,从远处走近,宛若谪仙。

少年还没走到张启山面前就被亲兵拦住了。

少年望着眼前这个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上位者,微微一笑:“又见面了,张先生。”

张启山显然没有忘记这个记忆犹新的可怜男孩,冲他点了点头询问道:“上次一别,也有些时日了,不知道程小先生为何出现在这里?”

少年低头敛下所有思绪:“为鬼车而来。”

张启山摆了摆手让亲兵放他过来:“你知道些什么?”

程霁抬头微笑道:“准确的说,我是为了这鬼车背后的人而来。”

“家兄已经失联了有些日子了,程霁偶然收到了一些线索,自然要探寻一二。”

张启山如今也没什么头绪,不过眼前的这个少年似乎知道一二,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依然不会傻傻的放弃这个线索:“那便一起吧。”

“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齐八爷。”张启山向程霁介绍道。

少年冲齐铁嘴笑了笑:“八爷好,我叫程霁,是程家的幺子,之前一直在外婆家生活,前些日子才回长沙。”

齐八爷看着眼前好看的少年,挠了挠头:“你好你好,你叫我齐铁嘴就好。”

不过看面相,这个少年明明一副早夭之像,却面色红润的站在这里,也甚是奇怪。

没等齐铁嘴多想,在另一边切割列车车厢铁皮的工作好像有了进展。

咣当一声脆响,铁皮门应声从车厢分离下来。

四人快步走过去,边上的宪兵端着枪瞄着里面,空气中满是气割留下的烟雾,雾蒙蒙的,又很刺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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