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因为陈会长松口要和勃北军交接。
吴海山自然是找人去了解了一下联邦政府军的消息。
这不了解不知道,一打探就发现了问题了。
联邦政府军内的许多军官,谈到勃北军时都表现得畏惧如虎。
尤其是真上过战场和勃北军交手过的一线军官更是如此。
如此不难推测出,勃北军的强大。
而吴海山还了解到,这个刚刚接手了勃北军的少司令李定更是了不得!
别看他才回来勃北军几年而已。
但是在勃北军中已然是拥有了绝对的控制权。
并且勃北军内几乎所有的军官,都对这少司令李定十分信服。
可谓是威望无二。
是实打实的勃北军二把手!
这也侧面衬托出了这少司令李定的能耐。
吴海山可是知道的。
勃北军内的军官一半是跟随着勃北将军南征北战,战功赫赫的傲气老将。
另一半是后来招入,更不好惹的当地军人。
这两批人都不是什么善茬。
然而这李定却能如此迅速的将两批人都驯服的服服帖帖的,这样的人可不简单。
和这样的人为敌,更是愚蠢的。
想到这些的吴海山无奈的和陈会长说道:“会长,那李定不是好招惹的,恐怕这次就算是把小毛总追回来。”
“往后他也会洞悉到这些事情。”
“要不要…我们再多准备点礼物,主动道歉。”
“毕竟事情还没有彻底发生不是,这也算是表现了我们的诚意了!”
陈会长无奈叹息,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也知道这种事情是瞒不过李定的。
就在二人讨论着,该如何增加一些诚意的时候。
陈会长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推开。
“我儿子呢!”
“你把我儿子弄哪去了!”
进来的是陈会长的二姐。
陈会长皱眉看向身旁的吴海山,却见到吴海山也是一脸的震惊。
随即陈会长明白,大概是自己让州槟去截回毛攀的时候,州槟就将事情和自己二姐说了。
“你别在这里撒泼打滚!”
陈会长早就对自己这个二姐没有耐心了。
这些年,就是因为自己二姐夫曾经对自己有恩,在自己创建商会的时候,二姐夫帮了陈会长极多。
陈会长才一直容忍和母子俩的折腾。
但如今可是事关商会未来前途的事情,自然马虎不得。
陈会长再容忍不了自己二姐的胡闹和纵容,他指着自己二姐怒喝道:“没人把你儿子怎么样!是他自己找死!”
“我告诉你,这次是他自己去招惹勃北军!”
“真出了事情,也赖不了别人!”
“好啊!你个没良心的!那可是你亲侄子!”
陈二姐对于陈会长的指责仍旧选择打诨:“你别给我这说这些!你就看若是我儿子真的出事了,你怎么下去见你姐夫吧!”
眼见陈二姐在这关键时刻胡闹,陈会长瞪圆了小眼睛就准备发火。
吴海山见此,忙是做和事佬对陈二姐说道:“您别着急,州槟已经去追小毛总了,不会有事情的。”
“咱们也要为会长多考虑不是,毕竟涉及到勃北军,您也是知道勃北军和联邦政府军最近的情况的。”
“往后都不好说!”
也在此时,陈会长的办公室门又被推开。
州槟慌乱的跑进来,甚至还没站稳他就说道:“会长不好了!小少爷被人抓走了!”
话说完的时候,州槟才注意到屋内还有陈会长的二姐。
当时他面色就是一白。
还没等到陈会长做出反应,陈二姐已经满脸惊恐的回头抓住州槟的双臂使劲摇晃。
她瞪圆了眼,宛若从地底刚爬出来的女鬼,面容扭曲的吼道:“州槟!你再说一遍!我儿子怎么了!”
“谁!谁抓的他!你又是干什么吃的!”
陈二姐常年修整的整齐的长指甲嵌入州槟的肩膀,那剧痛却甚至没让州槟微微皱眉。
他之是冷声说道:“小少爷是被正规军抓走的。”
“联邦政府军?”
陈二姐皱眉,满脸的不敢置信,她随后又猛然摇头:“不对!我儿子可是华国人!勃磨的联邦政府军吃了熊心豹子胆,没什么证据他敢抓我儿子!”
州槟看向陈二姐身后的陈会长和吴海山说道:“不是联邦政府军,是…勃北军…”
“你确定?”
州槟话音刚落,吴海山就眉头紧皱,上前一步紧张的问道。
陈会长也皱眉问道:“你怎么认出来的?”
州槟随即解释道:“是,现如今联邦政府军、南勃磨军和勃北军几乎都是穿着差不多的绿色迷彩服。”
“但是这只军队有些不同。”
“他们的衣服上半身和腹部等位置有着明显的深浅色不同。”
“这是常年穿着大面积覆盖的防弹衣导致的。”
“联邦政府军内可没有这样的配置,有把枪都不错了,哪有防弹衣?”
“还有,之前的一次联邦政府军和勃北军的战斗,就发生在红木林旁不远处。”
“那次是我第一次见到勃北军的少司令李定。”
“当时战斗已经结束,勃北军在打扫战场,我远远的看到李定身的卫队,全部武装整齐,而且都穿着防弹衣。”
听完州槟的话,吴海山和陈会长都是半晌没有说话。
因为若是州槟的话属实的话,李定的实力,恐怕还在他们原本猜测之上!
大曲林已经是联邦政府军腹地了。
而勃北军要到大曲林边关,那就要横穿整个联邦政府军的腹地才行。
可就算如此,勃北军竟然还有如此惊人的军力部署在此。
这说明的东西就有很多了。
最起码表明了一点,就算是躲在联邦政府军管辖的腹地内。
李定仍旧可以随时对他们下手!
陈会长和吴海山想到此处不禁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慎重和担忧。
却在此时,仍旧没有看清形势的陈二姐继续闹了起来。
“那什么勃北军的,你们不是就要和他们谈判去么!”
“赶紧去给我儿子要回来!”
她不敢指着陈会长,只能指着吴海山的鼻子吼道。
吴海山赔笑着说道:“这…小毛总的事情自然不能不管。”
“但是…”
说到此处,他回头看了眼陈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