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之后,花郁尘亲了亲儿子的脸蛋。
“宝贝,乖乖在家,爸爸去看看妈妈,过几天就回来,好不好?”
小家伙点点头。
樊音抱起小家伙,“这么晚过去不得凌晨到啊?明天一早去嘛。”
“机票已经买了。”
花郁娴正好下班回家,这会楼啸还没走,等会送阿郁去机场。
看见这个刚回家的小妞,楼啸拽着她去到没人的地方。
花郁娴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干嘛?你怎么在这里?”
楼啸说,“想你了,今天来找你没看见你。”
“那你怎么还在这里?”
“等会送阿郁去机场找他老婆。”
“哦。”
楼啸满眼含笑的看着她,“娴二…我很想你…”
花郁娴懒得搭理他,侧身要走。
楼啸再次将她拽了回来,“明天约你,有空吗?”
“明天公司盘点,没空。”
“那后天呢?”
“后天去见客户没空。”
“大后天呢?”
“大后天和客户签订合同,更没空。”
“别这样嘛~”楼啸晃了晃她,“你怎么比我还忙呢…”
“楼笑笑,走了。”阿郁在喊他。
楼啸应了一声,“诶,来了。”
他最后说了一句,“这周末总有空了吧,我来找你。”
然后快速亲了她一下,“走了。等我。”
花郁娴愣在原地,错愕的摸摸自已的唇瓣。
恼羞成怒的跺脚,“死楼啸!发癫啊!”
踏上去寻凌苗的飞机。
花郁尘觉得压在自已心里的枷锁,全都消失不见了,浑身轻松。
老婆!我来啦!!
晚上落地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一点了。
小雅半夜接到电话,迷迷糊糊的问,“谁啊。”
“你们凌总住在哪里?”
小雅瞬间清醒,“小…小郁总?我这就把地址发给你。”
花郁尘收到了凌苗的地址,马不停蹄的朝那里赶去。
是一个小区,没有他们在京城的小区高档。
她这段时间一直都住这里吗…
花郁尘按着门牌号找着老婆住的那栋楼。
满心欢喜的找到之后,门口赫然一双男人的鞋。
刚刚还在笑的脸顿时僵住了,浑身血液极速倒流。
迈着不可置信的步子,一步一步去到门口。
地上还散着烟灰…
他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
一遍一遍告诉自已不可能。
这不可能!
猩红的目光看着这扇紧闭的门。
反应过来之后,顿时大力拍着,“凌苗!!!”
他不敢相信接下来自已会看到什么。
如果她真的…
如果…
不行!
他会疯的!!!
“开门!!!”他拼命拍着门。
凌苗被吵醒了,眉头紧拧。
这一次换人骚扰了。
居然这么公然叫板。
她起身下床,抄起床边的棒球棍,开了房门。
紧握着手里的棒球棍,来到门口。
砸门声还没消停。
她屏住了呼吸,只要一进来,抬手就砸。
3…2…1
门开了。
她顿时扬起手里的棒球棍。
门就像风似的,一阵拍在她身上,磕她脑门了。
“嘶~”她吃痛的摸了摸额头。
直到看清来人之后,凌苗傻眼了。
手里的棒球棍哐当落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花郁尘!?
然而花郁尘直冲房间,床上没有人。
凌苗快步跟上他,“你怎么来了?”
花郁尘在房间一顿找,就连浴室都找去了。
见他一顿疯找,也不说话。
凌苗问道,“你干嘛啊!”
花郁尘扒开她,去到外面。
客厅的桌上一包拆开了的烟和火机,闯入他眼底。
凌苗从来不碰这玩意。
他现在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打开客房的门,开了灯。
客卧连床都没铺,没有生活过的迹象。
凌苗跟在他后面喊道,“花郁尘!你有完没完!你找什么!”
花郁尘猛地回头,一把握住她的肩,逼退她好几步。
暴怒质问道,“人呢!”
猩红的眸子阴鸷骇人。
凌苗从未见过这么害怕的一幕,一时也被吓到了。
“什…什么人?”
花郁尘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跟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呢!”
凌苗不解的皱起眉头,拂开他的手,“我哪来的男人!!”
“没有吗?”
他不由分说的拽着她去到门口,指着门口那双男人的鞋。
“告诉我,这是谁的?”
凌苗这才反应过来。
虚脱的靠在墙壁,闭了闭眼睛。
“我这里没有你要找的男人。”
“你要实在想抓奸夫,你自已找个人来塞衣柜里。”
花郁尘眉心微动,“那你桌上的烟哪来的!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凌苗捡起地上的棒球棍。
“你为什么不问我这里还有这些管制玩意?”
花郁尘好像明白了什么,他刚刚被愤怒冲昏了头。
这才发现她是提着棒球棍开门的…
大松一气之后,像是被掏空了所有力气。
凌苗去关上门,放好棒球棍。
问道,“你怎么这么晚过来,来的时候也不说说。”
“冷不冷?饿不饿?”
花郁尘心里涌起一阵内疚,过去抱住她。
握着她的后脑,将整个人收进怀里。
闭上眼睛贪婪感受她的存在,一点点平复心里的后怕。
“对不起…”
“对不起…老婆…”
“刚刚是不是吓着你了…”
凌苗的眼睛没出息的一点点湿漉,“我没事…”
花郁尘紧紧抱着她,“抱歉…我不该那样对你…是我不好…”
凌苗闷闷道,“下次问清楚了再发脾气…弄得我半天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花郁尘听着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松开手,看着她。
看见她眼底闪烁着泪光,心里一阵抽痛。
捧着她的脸颊一下下亲着她,“别哭…是我不好…”
“怪我…都怪我…”
“心肝儿…我错了,你打我,好不好…”
凌苗眨了眨眼睛,忍着泪意,“你的手有点冷,去洗个热水澡。”
“明天我叫人给你送几身衣服过来。”
“等会…”花郁尘迫不及待想要吻她,“我想亲亲你…”
“我好想你…老婆…我想亲亲你…”
他有些急切的吮住她的唇瓣。
好像这段时间的负面情绪极度需要解压。
只有她才能够让他彻底放松下来。
他吻得太过穷追不舍,凌苗皱眉轻哼了一声。
花郁尘边亲边说,“老婆…我想做…好不好…”
凌苗艰难开口道,“你先去洗澡啊…”
花郁尘一把抱起她,“你陪我一起…我等不了了…”
身上的睡衣掉落在浴室的门口。
整具身子被他抱在怀里。
花洒的水淋下,长发湿漉漉的贴在身上。
白皙的手臂攀在他脖颈。
男人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就像穷途末路的瘾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