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逍遥和秦霜两家顶多算是关系非常好的邻居,秦霜是看着李逍遥长大所以的两人感情像子侄更多些。通过这段时间的了解阿奴也了解到秦霜只是为了帮李逍遥才和众人不远万里前去苗疆的看着阿奴娇憨的样子秦霜有些恍然道“呵呵,我现在有些明白了,你啊,你只是想找一个能陪你一起玩儿玩伴儿而已。”
“诶?有区别吗?”阿奴迷糊了。“哎呀,好复杂,不管,我就是喜欢逍遥哥哥。”
秦霜问道“从小是不是就没有人陪着你玩儿?”
阿奴不说话了,低着头沉思许久后说道“嗯,从我记事起阿娘和大人们每天都很忙,小朋友们都怕我不愿意和我一起玩儿,后来阿娘让我和圣姑学本领多数的时间我都是在山里和小动物们在一起。”
“那我再问你,你觉得,你逍遥哥哥和月如姐姐,灵儿姐姐在一起的时候是为了玩还是互相照顾呢?”
阿奴歪着小脑袋想了起来,秦霜趁热打铁循序善诱道“你再想想在你们大理一家人在一起是玩呢还是相互扶持过日子?无论是男耕女织还是渔猎采摘是不是一个家庭中男女各司其职呢?还有你们的族人中都是采用什么方式结合呢?这些都是需要想清楚的。”
“我们那里都是对歌咯,唱来唱去的就互相喜欢上了,然后就结婚喽。”阿奴好像对本族风俗不太感冒,可能是见多了觉得乏味吧。
“那结婚后是不是男子渔猎女子纺纱织布呢?”秦霜问道。
阿奴小嘴一撅哼了一声道“好像是吧,无聊透,我才不要这样!哼!”
“呵呵呵,看来你已经想明白了,别嘴硬了,你现在只是觉得小李子与你比较合得来,能在一起玩耍,他呢也比较会玩儿对不对?”秦霜问道。
“我就是喜欢喝逍遥哥哥一起玩儿怎么了,就是喜欢!”阿奴耍起性子来,不满道。
“行行行,没说不行,你喜欢和他一起玩那就在一起玩儿,朋友也可以以前玩儿的,不过玩儿归玩儿别对歌哦。”秦霜揶揄道。
“哼!不理你了,我去找月如姐姐,让她带我去找彩依姐姐玩儿。”阿奴一甩袖子往后宅跑去。
“哎!等等,等等。”秦霜拦下阿奴。
“怎么啦?”
“寿葫芦是不是还在你那里?”
阿奴一听秦霜问自己宝贝的事情,赶忙捂着自己的小荷包问道“干嘛?”
“看你那守财奴的样子,你有寿葫芦护身就够了,我是想让你把金罡珠借给彩依修炼用一阵。本来我是想借灵儿的水灵珠的,不过水灵珠的干系太大了,只好借用你的金罡珠喽。”其实最适合彩依修炼用的就是水灵珠,不过五灵珠齐聚本就不易,实在不好再分开。
阿奴轻咬着下嘴唇哼哼道“那你就去找灵儿姐姐借嘛,干嘛要借我的金罡珠?”
“五灵珠好不容易才聚齐,我已经借了土灵珠使用了,不好再借了,我现在使用土灵珠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弄丢了。一会儿小李子回来我就和他一起去蜀山,说什么也得求一门飞行法术,等我会飞了就将土灵珠还给你灵儿姐姐省的在我这担惊受怕。”秦霜道。
阿奴极不情愿的答应道“好吧,那就借给她用一阵。先说好了,是借不是给哦。”
“好啦,好啦。咱们这只是在想,人家要不要借还不一定呢。去吧。”
阿奴嗯了一声跑了出去。
秦霜抽时间回家具店看了眼,关掌柜将店铺打理的很好,收益也一直由林家堡的钱庄管着。关明依旧将店铺里外擦拭的一尘不染,店里的货还不缺,暂时也用不着补,里外查看一番秦霜很满意,交代几句便回又了林家堡。
还没到中午秦霜和老曾便已经敢了回来。
老曾见了秦霜便是咧开大嘴笑道“成了,师兄已经答应帮忙召集人手了。他这些年教出来的徒弟可是不少,估么着能跟着去的得有十几个!再算上徒孙和学徒工怎么着也得有百八十号人!今天我回去再将我那几个徒弟叫上,在县里再找些可靠的后生这人手就够用了。”
“事不宜迟,你赶紧回去张罗这个事儿,我今天着急想跟小李子去趟蜀山就不留你吃午饭了,小李子,快去快回!我有些等不急了!”老曾也不是外人所以秦霜对他也不客气连午饭都没给张罗直接就把他给打发回去了。
老曾鼻子差点没气歪了,笑骂道“好你个黑了心肝的,有你这么使唤人的嘛!我这一大早开始就飞来跑去的,大中午饭都不给吃!?”
秦霜笑骂道“赶紧滚蛋,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别耽误我当剑仙!”
老曾催了一口唾沫“我呸!摔死你!还剑仙!”
“呸呸呸,小李子,快去快回。”秦霜脸呸了三口打发李逍遥赶紧送老曾回去。
老曾知道秦霜的性子也没往心里去,爬上飞剑李逍遥忙不迭将老曾送回了余杭,自己又马不停蹄的回了林家堡。
秦霜见李逍遥回来意气风发道“出发,咱们去蜀山!”
李逍遥作势摸了摸干瘪的肚皮,小心翼翼问道“叔儿,我这午饭也没吃呢,要不咱们先吃个午饭先?”
秦霜一拍李逍遥的后脑勺“吃什么吃,少吃一顿饿不死,赶紧走着,等回来林叔给你做顿好的!”
“好吧,好吧,听您的,诶呦,您可真行!咋怎么急?”从早晨忙道现在的李逍遥抱怨道。
“嘿嘿,飞啊!飞啊!你小时候没这梦想咋地?”秦霜抻了抻衣襟跳上飞剑道。
李逍遥摸摸鼻子跳上飞剑说道“嗯,我小时候的梦想确实是当一名剑仙!飞天遁地,斩妖除魔!呃,最主要的是想去找我爹娘。”
“这就对了,飞翔是人类从远古时代就有的梦想。所以剑仙才有市场,蜀山才能扒拉着挑徒弟。你没看茅山道人,他们门派不就是因为不会飞才逐渐走了下坡路了?”
李逍遥沉吟一声“你这么说还真有道理,难怪在京城遇上的哪位茅山道人如此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