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哈——乒乓——
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一脸平静,仅仅扭了扭手腕的丰月,青年略长的黑发今天照常被玉圈在腰后束好,但整个人依旧谈不上干练,在这个昏暗的室内有种靡艳纷繁的美感。
“我勒个去。”一个直言快语的短发姐姐睁大了眼睛赞叹,“我的妈呀这是我们警视厅的保洁?这不是其他哪个中东国家派来的卧底吧?这身手……我想都不敢想,这还是人能使出来的招吗?”
其他人也是一脸恍惚,特别是小林队长,先前萩原说要把自家弟弟带来的时候,小林还有点不乐意,心想小白脸能和他们这群出生入死的有什么话题好聊,现在……
冒昧了!
这小子堪称身轻如燕,他亲眼看着刚刚那个光头不择手段地抄起板凳来背后偷袭,结果这小子踹了面前的黄毛一脚,就腾空后翻了——腾空了!
小林队长现在很恍惚,他觉得女警保守了——这哪是他国卧底,这分明是外星人入侵!
“他果然有事瞒着我们。”无人注意的角落,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嘀嘀咕咕。
“要不是zero给我们透露消息,怎么可能想到那一层去。”
“是啊,不过现在想来确实是奇怪的,你看,第一,当初他一声不吭就跟我们来了东京,我是他救的,班长也是。你的话——我现在很怀疑当时暗中狙击炸弹犯的人也是他,或者就是他安排的。你看,他每一次都能恰好出现在现场。”
松田阵平严肃点头:“没错,尤其是你还记得这段时间他也老是时不时消失对吧。”
两个人悄悄讲小话并没有被发现,其余警察正忙着帮丰月捆绑住那些□□的手脚呢。柯南早就打了电话报警,带着少年侦探团的其他人焦急等待。
唯有灰原哀,不巧,她站得离萩原二人比较近,加上身形瘦小和主角定律,刚好没有被两个警察看见。
啊,他们在说,丰月救了他们——不对劲,再听听。
灰原哀不经意扫过黑发黑眸的警察的脸,脑中突然警觉——在游乐园实验室被炸了的那一阵子,她理所当然关注了一下新闻。毕竟当时事发突然,警察整天在实验室附近走动,似的她们撤退的动作都变小了许多,生怕被发现。
自然,彼时还是雪莉的灰原哀碰巧得知了松田阵平的姓名。那时候的雪莉以为,这家伙只是丰月为了整蛊自己,而恰好就是那么幸运蹭了一把运气而活下来的警察,没想到啊——现在听起来,丰月早就知道那人会死,所以特意骗她在摩天轮底下建实验室的是不是!!
丰月本还在嘲讽着光头,突然脊背一个发凉,他立刻转头巡视看看哪个不要命的敢瞪他……哇瑟,是灰原哀——那算了,随她瞪吧。
小姑娘家家的心情阴晴不定也是可以理解的,再说了她可是宫野志保,一个不能用常理来衡量的女人。
眼看着一场刚要爆发就被遏制下去的混乱,以警察们将人纷纷押送走收尾,这场联谊当然很不幸的失败了。但要丰月说这结局堪称HE,毕竟柯南在隔壁居然没死人也没流血,可以说是超级lucky。
“好啦,散了吧,我这个老头子好不容易叫你们出来聚一次,还发生这种事情,唉。”小林队长长吁短叹,不断拍着萩原研二的肩膀。
萩原可是他最看重,也是最希望他早些成家立业的孩子,没想到一把年纪了还定不下来。至于松田么——管这小子去死啊!www.youxs.org!
小林对松田阵平堪称痛心疾首,对方的技术乃是他从业以来见过的最佳,本来应当有一番建树,谁知道这小子这么想不开要去搜查科,便宜了目暮那个老狐狸,只给他留下萩原一根独苗苗。
萩原么……能力也很强,只是人家贵公子出身,www.youxs.org,小林生怕他哪一天拍拍屁股回去继承家产,www.youxs.org。
想想今年才过去两个多月,东京,www.youxs.org,其中还不乏新型炸弹,虽然其他组员的配合也很关键,但如果少了萩原,很可能米花都被炸了五六次了。
“你小子得答应我,可千万要好好坚持!”已经喝得半醉的小林队长泪眼汪汪,牵着萩原研二的手不愿意放开,搞得萩原研二一头雾水,只能先应下来。
帮几个姑娘打上车,又拜托和小林住得近的男孩将队长送回去,萩原等三人也该走了。
柯南他们老早就被毛利小五郎接走,老板娘还得收拾屋里一片狼藉。
“诶?我们不打车吗?”丰月拦的士的手被松田阵平一下子打落,他怪异地看了看松田。
“打什么的?你小子有那个身手还怕走这点路?”松田阵平一把勾过丰月的脖子,任由这家伙胡乱挥舞四肢挣扎。
“放开我!不高兴!我要坐车我不想走路!”丰月严正抗议,“吃饱了饭很累的,我想赶紧回去睡觉!”
“不行,不许你打车,陪我们走,也就三公里而已!”这回不仅松田阵平非得拽着他胳膊,连萩原研二也凑近了,配合松田将丰月夹成了小饼干。
丰月眼睛一眯就知道这两人又憋着什么坏了,他们平常可不是这个态度——嗯,平常都挺溺爱他的,才不会不管不顾这么对他。
“你们老实交代想干嘛?”
丰月一把就把两人推开了,三个男孩站在月光下的马路边对峙,车辆从身边呼呼驶过,带起一阵孤独的凉风吹拂到脸上。
丰月扒拉开发丝,打量了一下周边环境,感觉这地方真TM适合发生点什么啊!
果不其然,松田本来还想“抛砖引玉”循序渐进一下,反而是萩原研二直接A了上来。
“你,是故意接近我们的吧。”
丰月咬了咬后槽牙,而萩原关注到丰月脸上的小表情,先是自己愣了一下,随即破功,严肃的表情再也维持不了,立刻败下阵来:“我没有要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