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澈神清气爽。
系着腰间玉带走出花魁房。
大鹰小鹰看的眼神都直了,
对燕王的崇拜简直无以复加:
“爷,还得是您啊!”
水澈微微一笑:
“大惊小怪!”
大鹰小鹰竖起了拇指,好奇道:
“爷啊,那老鸨子将花魁夸成了天仙。”
“还说那么多达官巨富豪掷千金也难搏花魁一笑。”
“您是怎么将她拿下的?”
水澈眯了眯眼睛说道:
“也不看看本王是何人?”
随即又笑道:
“也没她说的那么夸张。”
“不过是想哄骗贵客多出点银钱,唬人罢了!”
大鹰小鹰若有所思,哦了一声。
“那……爷咱们现在去往何处?”
水澈振了振衣袍,吐出两个字:
“回府!”
……
由于水澈被监视的级别提升到了‘甲’级。
是以,刚走出百花楼不久,便有人找上了六楼……
一个时辰后,
龙首宫,
九皇子逛百花楼,豪掷千金破身花魁的信息,第一时间传到了太上皇那里!
看着手中小黄文似的密报,
太上皇皱起了眉头——内容之污简直是不忍直视!
“这孩子,怎么玩的那么花?”
戴权老脸一红,附和道:
“足足两个时辰啊!两个时辰!”
“燕王殿下简直是天赋异禀……”
太上皇啪地一下将密报甩在戴权脸上,怒斥道:
“你一个阉人你懂么?”
“还有,你的手下能不能干点正事儿?”
“没有情报就直接说没有情报!”
“弄一份……污不可言的文章呈上来是什么意思?”
戴权委屈巴巴的小声辩解:
“是您安排的,甲级监视,一举一动都要汇报上来……”
太上皇怒起:
“老狗,还敢犟嘴?”
“去,传召小荣太妃前来侍寝。”
“啊?”戴权懵了。
太上皇清心修道,已经近三年未近女色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
太上皇见戴权犹豫,啪的一脚踹过去:
“听不懂朕的话么?”
“现在!立刻!马上!”
“真是令人火大!”
……
燕王府。
翌日清晨。
王妃贾元春说什么也不让水澈出去了。
真是太令人伤心了……
虽说王府里边你最大,虽说急色也不算什么缺点。
但是你……刚刚新婚就出去烟花之地,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就算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那不还有抱琴、平儿、金钏儿、玉钏儿……吗?
自家的草也总比外边的花干净些。
我现在不妒了还不行?
当然,贾元春并不能直接拒绝水澈出门。
而是找了个十分说得过去的借口:盘账!
毕竟新婚刚过,
王府里的家产、元春的陪嫁、宫里的赏赐、宾客的赠礼……都还是一笔糊涂账。
当家管事的,不知道自家有多少财产可还行?
水澈情知很多事情不能向元春吐口,
也只好笑着摇了摇头,顺从了元春的意。
燕武堂。
燕王和王妃两口子居上而坐。
四大丫鬟抱琴、平儿、金钏儿、玉钏儿侍立左右。
堂下支一张方桌,
文嬷嬷、管家、账房先生围坐一桌。
大虎、小虎按剑护卫正堂门口。
招呼一声之后,
各房、各库、各田庄的管事陆陆续续进来禀报。
水澈并无心这些细节,
自己作为堂堂王爷,
只需要提纲挈领、抓紧大账就行了。
反倒是元春,
表现出对治财理家极其浓厚的兴致。
一笔笔、一桩桩皆亲自过目。
再加上元春本身就聪敏明慧,思路极其清晰。
不到一个上午的时间便将府内外财产整理的井井有条。
在日中之前,
抱琴捧着一本厚厚的总账簿交给水澈。
“王爷请过目。”
“这是咱们燕王府内外所有的财产总账目。”
元春也抓着水澈的手臂笑道:
“夫君您既是朝廷的王爷,也是咱们家的一家之主,理应知晓。”
水澈想想也是。
不过他并没有去接抱琴的账簿,
而是直接转头看向元春,
剑眉一挑,问道:
“夫人,账目是你亲自盘点的。”
“不若你直接说给本王听听大概便是了。”
元春思忖片刻,一一明说:
“夫君,如今咱们府内管家、领事、大小丫鬟……共计七十二人,各处田庄上共有庄主、庄客……若干人!”
“得得得得……”水澈急忙皱着眉头打断。
“你不用说的这么详细。”
“就说说府上还有多少财产就行了。”
元春愣了一下,乐出声来:
“那好吧!”
“府库中尚有黄金一千四百二十六两、白银二十万零三千两。”
“其余锦缎、珠宝、字画……折合银两约十五六万两。”
“……”
水澈摸了摸下巴,暗暗吃惊道:
“嘶~我嘞个大去,知道自己有钱,但没想到老子竟然有这么多钱?”
水澈看向元春,惊讶道:
“怎么多出这么些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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