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的争辩

“和马,放弃吧,你看看你现在的行为,又有哪一点是为了这个国家的样子?”地陆看着拦路的白发青年认真规劝道。

“我怎么做,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国家的将来是什么样子,我出生在这个国家,生在在这个国家,爱它就像是爱自己的亲人一般,地陆,我知道你,你有你的牵挂,所以,我不奢求你帮助我,但也请你不要阻止我做我应该做的事情。”和马很认真的向地陆解释。

“和马,你不懂,忍者世界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火影承担着抵御外敌的重任,只有他才能与如狼似虎的云隐村、砂隐村、岩隐村抗衡,你的做法,不光不符合道义,也是在断绝火之国的根基。”地陆知道的东西远比想象中要多。

“木叶不事生产,却在连年的战争之中,几乎拖垮了国家的财政,这就是纯粹寄生在火之国上的毒瘤,这样的村子,却被你说成是救世主一般?大名作为一国之主,连挑选自己卫队的自由都没有,阿斯玛,北子,南午,西都,东卯,连取名都不加掩饰,他们是什么人,你难道不清楚吗?国家被这样的人左右,大名无法行驶自己的意志,带来的结果就是不断的衰败,火之国立国至今,从曾经的高高在上,到现在连小国都敢违抗,根本的原因在哪里?你敢对着你的信仰发誓,这跟这个国家,有两个玉,没有任何关系吗?”对于和马来说,只要可以拖延时间,和地陆之间的辩论,他可以一直进行下去。

“火之国真正的玉是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定论,大名和火影,谁才应该是这个国家的主导也不该由我们说了算,真要追究起根源,火之国创建都是因为忍者之神,而忍者之神是初代火影,可不是初代大名。”猿飞阿斯玛的声音和马身后传来,三人站成了掎角之势。

“和马,我正是因为和我的父亲争辩什么是玉,才离家出走,最后机缘巧合当上了守护忍的。我想,我比任何人都要有资格议论这件事情。火之国不是某一个人的国家,不应该仅听从一个人的意志行事,就像当年的涡之国,不也是因为漩涡一族一家独大,最后湮灭在历史的长河之中了吗?现在,新的涡隐村依旧在走原来的老路,因此在全忍界都已经和平的年代,涡之国还在发生连年的战争,这难道就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吗?”

“阿斯玛!”和马心头一紧,单单地陆,他就没有战胜的把我,再加上阿斯玛的实力也非同小可,在二人的包围下,他已经是劣势了。

“阿斯玛,你太年轻了,还不能理解这一切,火影只能代表忍者,却忽略了火之国千千万万的普通人,让代表一小撮人的火影,来控制这个广袤的土地,你不觉得荒唐吗?只有能代表国家的大名,才有资格成为这个国家的真正主人。能代表大多数人的人,才能凌驾于大多数人之上,这才是万世不易的真理,这才应该是这个世界真正的规则。”

一滴水珠滴落在和马的脸上,和马略微诧异,抬头看着天空,高天之上,云卷雨漫,一团漆黑的云彩,不知什么时候到了正上方。

这团云彩很小,小到影响不到阳光,这团云彩又很诡异,因为,它的范围,恰恰将整个的被有为转变转化的迷宫覆盖在内。

“天象忍术!?”

曾几何时,所谓的天象忍术还被人视为鸡肋,耗费查克拉的同时,又达不到伤敌困敌的效果,直到有一个人横空出世,大雾,雷云,下雨,召风,霜雪……这些简单至极的忍术,终于向世人展现出了恐怖的威力,但是,等有忍者学习这些忍术之后,所展示出的威能,依旧让人失望,除了雾隐村出了一个传奇的鬼人再不斩,将雾影之术再次发扬光大外,再没有其他人在这一方面有突出的表现,这个时候,世人终于知道,强的不是天象忍术,而是使用忍术的人,那个忍者创造的奇迹,常人难以复制。

“这样的忍术,连地形都改变不了,又有什么意义?”和马不屑的笑道“学习天象忍术的所有人,都以为自己会是下一个生灵屠夫,却不知道,自己学的不伦不类,只是平添了一些笑话罢了。”

“和马,虽然我不想反驳你,但,这个使用天象的忍者,不出意外你也见过,就是我哥哥身后那个在密室之中驱逐了龙的小家伙,他现在也才十岁”阿斯玛指了指天上,“你十岁的时候,能发出如此规模的忍术吗?”

虽然忍者都比较早熟,但像河川介这般年纪轻轻就能与上忍敌对的存在,和马还真没见过,就算是木叶,这也是十足的怪胎,在阿斯玛印象中,也就旗木卡卡西,大和,宇智波鼬……阿斯玛楞了一下,这么一数,原来木叶中的怪胎还真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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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介?”猿飞果心见到河川介出现,心中不由松了口气,对这名队员,他的心中是复杂的,河川介有着他前所未见的天赋,更不乏自信与从容,但,属于天才的缺点也很明显,那就是出奇的不服管教。

河川介与他曾经的弟子性格完全不同,一个桀骜张扬,一个谦逊隐忍,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猿飞果心老是将他们二人的身影融合在一起,仿佛看着又一个柳川慢慢长大,他了解河川介的过去,战乱中的孤儿,被根作为杀戮机器养大,性格已经扭曲,猿飞果心只想通过自己的言传身教,将他的性格扭转,引入正道。

不动看着天上的雨滴滴落,感受着雨滴中羸弱的查克拉气息,疑惑的问道,“这样的忍术有什么用?”

“没有什么用,只是习惯而已,我讨厌在客场作战,所以,轻易不会踏足别人的领域,就算是无可奈何,也总会想办法将客场的劣势扳平,这是木叶的一位前辈教我的。”

雨滴中附带的查克拉,可以发挥他水之心的能力,让他拥有一双洞察全局眼睛,这样的秘密,他是不会自己透露半个字的。

“介君,敌人很棘手,他身体的岩石防御,体术攻击根本无法打破。”小林薰提醒道。

“那是硬化术,属于岩隐村的防御忍术,那一层岩石盔甲很特殊,防撞击,穿刺,水火忍术效果奇佳,特点是弱雷,弱幻术,鼬哪里去了,他的血轮眼对付这个家伙很简单。”

小林薰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猿飞果心,果断的一声不吭。

河川介心中了然,失声笑了起来。

猿飞果心的老毛病很难改,逞能与争强好胜看似与他完全没有关系,实际是已经铭刻在猿飞果心骨子里的习惯。当然,这跟他是猿飞日斩的嫡子,从小到大都不得不肩负起责任有很大关系。

“队长,你们是六个人,既然已经吃了一回分兵的亏,为什么还再次分兵行动,六个人一起,对对面前这个敌人废不了多少时间,就算是对上和马,也可以轻易拿捏的。”

“时间上来不及了,他们已经进入了迷宫,那些村民与俘虏都有生命危险。”猿飞果心说出了自己的顾虑,他从不把河川介当成是小孩子,这样的事情,有必要解释清楚原因。

河川介哑然,他真不明白,不过区区几条人命而已,为了几个不相干的人,为什么这么玩命,乘着对面也分兵的机会,正好将他们堵在迷宫之中,将敌人全部杀掉,不就帮村民报仇了?大名的羽翼被剪除了,那还不是是圆是方随便捏,所谓的证人,只要那实验室还在,随随便便可以找到十七八个愿意作证的人,这事情就可以做的很圆满,这么大优势,打的这么艰辛,真的是白瞎啊。

“看着我的眼睛!”河川介温柔的对着不动说道。

土遁·蚁地狱!

不动闭上眼睛,奋起力量扰动地面,让周围土地变软并旋转,如同陷入地狱之中。

小林薰则看到了河川介手上结出了复杂的印,这绝不是幻术的手势。

随着河川介手中最后一个印式完成,他的双手最后一个卯印指向了不动。

寒流涌动,闭上眼睛预防幻术的不动怎么也没有想到,河川介说的所有话都是干扰项,目的只是为了让他不敢与自己对视,而是选择利用身体硬抗忍术。

“冰遁,冰晶封印!”

全力加强身体防御,企图抗衡忍术攻击的不动,遭遇的是完全与攻击忍术不搭界的冰系封印术,这个施法时间长,破绽明显的忍术,在河川介的言语诱导之下,让敌人毫无反抗的中招。

寒霜层层将不动包裹,在不动意识到不对劲,想要反抗的时候,一切已经太迟了。

片刻之后,不动化为了冰柱,被封印前还保留着闭眼挣扎的样子。

河川介喘了口粗气,摆出一副查克拉消耗过度的虚弱表情,“队长,小林薰,下面的事情,只能交给你们了,我要在这里休息一会。”

“剩下的事情交个我们吧”自信心重新回到了猿飞果心身上。

“等一等”河川介用忍术绘出了迷宫的地形图,并且将现在人各自的方位标注仔细送到了猿飞果心手上。

“这是迷宫地形图,你怎么做到的?”猿飞果心大为吃惊。

河川介不想回答他,转移话题道,“阿斯玛与地陆面对和马占据绝对的优势,暂时可以不用管,犬冢爪与奈良盐水对付那个陷阱忍者也表现的游刃有余,只有鼬,一个人长时间对付那个诡异的头发忍者,他的查克拉比我还不如,再不救援就凶多吉少了。”

“好,我们立刻就去”猿飞果心听闻鼬有危险,也顾不得问那么仔细了。

只有小林薰临走前还是小声幽怨的问了一句,“介君,你说我在忍术方面,真的没有救了吗?”

他还在为他只能体术对敌而耿耿于怀,毕竟河川介自己可一点不像是个专精忍者的样子。

“你的体术再强十倍,就可以将这个忍者连铠甲带脑袋一起踢碎。”河川介指出,不是体术不行,是你不行,至于忍术,我不说,你还是放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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