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我成了总裁的白月光 (.)”!
下午,正在实验室做实验的苏末,被老师通知说外面有警察找她。
苏末带着疑惑,放下手中的工作出去。
“苏小姐,我们接到举报怀疑你跟一桩故意伤害案有关,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苏末皱眉,“我故意伤害谁了?”
“你的同学林诗雅,她被你打的右臂粉碎性骨折,属于二级伤残。”
苏末,“……!!!”
她把林诗雅甩到桌子上的力度,都不足以让她有皮外伤,怎么可能会粉碎性骨折!
警局……
上午离开时还好好的林诗雅,此时右臂打着石膏,吊着绷带,哭的眼眶都是红肿的!
“警察同志,我不要赔偿,不要谈和,我只要她坐牢!”
她指着苏末,一副受害者恨不得要杀了苏末的模样!
苏末皱眉,“我那么轻的力道根本不可能会造成你这样的重伤!”
警察看了学校教室里的监控视频,也觉得不可能,但,事实上这林诗雅就是粉碎性骨折!
只能说存着劲了或是林诗雅的骨头比较脆,属于瓷性娃娃那种,碰一下就会碎。
右臂粉碎性骨折,司法鉴定属于二级轻伤。
林诗雅若是不和解,坚持要告苏末故意伤害罪,苏末最少也要判三个月的有期徒刑!
时间虽然不是很长,但是,有了案底,一生也就不清白了。
因为有监控视频确定是苏末把林诗雅的胳膊用力甩到了桌子上,再加上有班里的同学作证,说林诗雅当时极其的痛苦,尖叫的他们耳朵都快聋了。
林诗雅又坚持不要任何赔偿,不肯和解走民事。
苏末就被没收了所有通信工具,拘留了起来。
林诗雅看着被关进拘留所的苏末,趾高气扬道,“苏末,你知道故意伤害罪,要判多少年刑吗?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你放心,我会找最好的律师,让你被判最高刑罚!”
“三年后你出来,外婆死了,大学没毕业,又有案底,你的人生也就到此了!”
“是吗?”苏末挑眉,纵使身陷牢狱,她仍旧站的挺直,像是被压不垮的红梅,迎着刺骨寒风,绽放的美丽!
“是不是,你很快就知道了!苏末,咱们等着瞧!”
上午,林诗雅离开学校,本是要回家叫人,让人等苏末放学后,在路上拦截住她,好好暴揍一顿!
但,高人说,揍苏末一顿才能解多大点恨,毁了她的一生那才叫解恨!
她按照高人的指点去做,果然比她让人围殴苏末一顿解恨多了!
想到苏末从一个学霸,天才药学少女,变成阶下囚,出狱后,连个像样的工作都找不到,这一辈子就这么完了,林诗雅就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来!
“苏末!你死定了!”撂下这句嚣张的话后,林诗雅踩着高跟鞋嘎达嘎达的离开。
离开拘留所后,林诗雅把她刚才在拘留所,录下的苏末惨状视频,发给陈曼。
正在和裴琳琳喝下午茶的陈曼收到她这则视频后,开心的直用力拍桌子!
“怎么了表嫂?”裴琳琳好奇地凑过去头。
陈曼急忙把视频给裴琳琳重新播放了一遍。
“真是天道好轮回!苏末她真该!真是太好了!”裴琳琳得知苏末因为故意伤害罪可能要坐几年牢时,开心的直想蹦起来!
“走,表嫂,咱们去好好看个热闹!”
裴琳琳说着就站起来,想跟陈曼一起去拘留所,好好看看苏末的惨状。
“我看,咱们还是别去了。”陈曼虽然也很想要亲自去看看苏末的惨状,但是,现在正是她嫁进墨家的关键时期,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什么岔子!
“为什么?不去多可惜!”
“不管怎么说,苏末都曾经是墨家的少奶奶,她出了这种事,你表哥不可能会不管,若是咱们这个时候去看苏末笑话,到时候,你表哥怕是会怪咱们。”
陈曼可不想乐极生悲!
裴琳琳一听有道理,最近,她表哥和姨夫,都对她很不满,她要是再做什么让他们生气的事,怕是她姨也保不住她!
“那你让你那个朋友,没事多发点苏末的惨状!还有,让她死咬住苏末不放,一定得让苏末坐牢!”
裴琳琳觉得现在她姨夫一家会对她越来越不满,不好,都是因为苏末!
苏末这样的祸害,就该在牢里待一辈子!
“嗯。”
拘留所……
苏末跟律师谈过之后,皱起眉。
虽说只要找到林诗雅诬陷她的证据,她不但不用坐牢,还可以反告林诗雅诬陷罪。
但,她明天上午有个很重要视频面试,若是不能参加的话,她这些日子来的辛劳,就全都白费了!
就在她想着,怎么才能快点出去时。
“哎呦,我的小可怜,怎么才几天不见,你就这么狼狈了?”
那熟悉的声音,让苏末嘴角微抽了一下。
“小可爱,你是不是还没有吃晚餐?”秦执说着拎着东西进来,“看,哥哥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来了。”
“你最爱吃的水煮肉片!”
苏末确实最爱吃水煮肉片了,但是,她现在着实没什么胃口,“谢谢秦先生的好意,我还不饿。”
“快吃吧,吃完了,哥哥带你出去!”
苏末抬眸看向秦执,好像在说,这么好心?
按说,她跟墨夜霆离婚后,她对他来说,应该已经没什么利用价值了。
“哥哥以前说喜欢你,想要跟你合作,不是骗你,而是真的,之前你顾忌着墨夜霆,不好跟我走近,现在你们已经离婚没有关系了,是不是可以考虑跟哥哥合作?”
苏末没说话,之前,她觉得只是工作上的合作,秦执可能会是个不错的选择,可自从上次,他把那些烟花给换成炸药之后,她觉得,工作上也没法合作。
秦执这个人,太视人命如草芥!
药既能救人,也能要人命。
她怕将来的方向会偏,会助纣为虐。
秦执似乎看穿苏末在想什么,“行,咱们先不说以后合不合作,现在我把你救出去,你帮我做一件事!”
苏末沉默了一会后,“什么事?”
“有个身份很尊贵的人,他唯一的儿子,多年前被人下药,虽然抢救回来,但是大脑严重受损,这些年一直如痴傻儿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