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见状,连忙堆着笑脸迎了上去。
“哎呀!魏王殿下光临寒府,在下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范建也是个老人精了,虽然他与庆帝而言也算宠臣,但他为官这么多年,从未恃宠而骄,这也是这些年来从来没有人针对他的原因。
否则,即便庆帝对他再好,总会有人故意而针对他。
识时务,知进退,一向是范建为官之准则。
李泰见状,连忙收起了扇子回礼,“未请自来,还请司南伯见谅。”
“哈哈哈!殿下说的哪里话。快,快请进,咱们入府详谈。”
李泰笑着点了点头,跟随着范建便进了范府。
“不知殿下此番前来,有何指教啊?”
范建笑着问道,他向来不参与皇子夺嫡,所以有些事情还是问清楚比较好,若是为了争位而来,范建怕是要送客了。
李泰坐在椅子上,环视了四周一圈,整个大厅此时只有范建以及柳如玉,还有一个面容绝美的女子在。
观其气度,想来便是那范府长女范若若了。
见此,李泰佯装好奇的问道:“为何不见范二公子?”
范二公子指的自然是范思辙了,大公子范闲现在正在回京都的路上。
范建听到李泰的问话,脸上微微一僵。自家儿子什么样自己清楚,李泰此行绝对不是单纯来看望范思辙这般简单。
“小儿少不更事,年幼无知,恐其言语不当冲撞殿下,故而未将其叫来。”
范建笑着说道。
“年幼无知?呵...”
李泰闻言后,顿时忍不住嗤笑起来,引得几人眉头一阵轻蹙。
“殿下此话是何意思?莫不是我家思辙得罪与你?若是这般,我替思辙向殿下道歉,殿下倒也不必这般嘲讽。”
范建还未开口,柳如玉便忍不住的冷声说道。
她的母族乃皇亲国戚,再加上她年轻时也是脾气火爆之辈,只不过后面嫁到范府后这才有所收敛。
现在李泰无缘无故的嘲讽他的儿子,这让她如何能受得了?
范建见状,索性不说话。对于李泰刚才的态度,他也有些不满。
李泰见状,笑的更加畅快:“俗话说的好,慈母多败儿,本王本来不太信的,但今日见柳夫人所为,这才相信这些话不假。”
“年幼无知?若是世间事都能用一句年幼无知来搪塞过去,那要这律法何用?”
“魏王殿下!”
范建猛地站了起来,声音中隐隐有着怒气。
“小儿虽然顽劣,但范某自信,放鹰逐犬,吃喝嫖赌小儿一概不沾,不知他究竟何处得罪了殿下让殿下对他这般言辞?若是今日你不说明白,休怪范某闹到陛下那去也要为小儿讨回一番公道!”
范建愤怒的说道,即便一向好脾气的范若若,此刻看向李泰的眼神都隐隐有些不善。
李泰并未慌张,而是淡定的喝了一口茶,然后方才开口:
“若我没有记错,范二公子今年也才不过十二岁吧?”
“殿下所言不错,小儿今年刚好十二。”范建沉声说道。
“呵...十二岁啊!十二岁便敢与皇子合伙开抱月楼,这便是司南伯与柳夫人口中的年幼无知吗?”
李泰冷笑道,说出来的话却让三人大吃一惊!
“不可能!”
范若若大声说道,“思辙虽然贪玩,但绝不可能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来!”
范建与柳如玉没有开口,只是死死的瞪着李泰。良久,范建这才咬着牙挤出几个字:
“殿下此话,可是要负责任的。”
范建话中的怒火已经隐隐到达了顶点。
自己虽然对这个儿子很失望,但并不代表没有感情,李泰这番话若是没有正平诗句,范建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让李泰付出代价!
李泰没有慌张,而是轻摇着折扇,轻笑着看着刚才最先开口的范若若。
“若若小姐若是不信,尽可以叫范思辙过来,你们当面问问他。”
范若若脸色一阵变换,事到此刻,她反而有些害怕了。
毕竟是自己的弟弟,如果李泰说的话都是真的,那自己这个弟弟所犯下的便是滔天大罪!纵然是庆帝再如何偏袒范建,恐怕范思辙的生命都保不住了。
就在范若若还在犹豫之时,范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声音中隐隐有些颤抖。
“若若,去,将思辙叫过来。”
李泰这般仔细,范建的心中已经相信了大半,只不过心中还存着一丝侥幸罢了。
范若若咬了咬牙,转身离开了大厅,朝着范思辙的房间走去。
李泰见状,也不着急,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喝起了茶。
范建与柳如玉见状,心中更是沉下去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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