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暴打世家

“诶,没办法,谁让我这几个不孝曾孙,惹了镇西将军。那我就得舍得我这张老脸来,给李慕将军赔个不是!”

“可不敢,老王爷,您仍在当今秦皇的五服之内,任谁也受不起啊!”李慕客套道。

“那将军的意思就是卖老头子我这个面子了?”

“这话说的,您老都出面了,我若再抓着不放,也太不识抬举了。这样吧,您只要告诉我,伤我儿子的是哪位小王爷,我可以不再追究。”

“当真?”

“您若不信,我用镇西军的名声担保如何?”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位耄耋老者也不好再说什么,遂点头应允了下来,约得明日带他过来给将军赔不是。

这一日,回临城民众见到五千兵马,一口气连推十二大世家的门楣院墙。平日世家中的奴仆们,仗着威势,肆意欺压平民,无恶不作。

而今,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凡是说了半个不字的,都被打的脸肿如同猪头。

至于他们的少主,就更加凄惨。衣服被扒的一件不剩,绑在各家的院中,十数位将士轮番用荆棘鞭抽打。

因院墙都被踏平,实则与在大街上示众无异,看热闹的平民都止不住的偷笑,小声嘀咕起来。

“恶人还得恶人磨,这帮世家少爷,平日没少欺压百姓!”

“就是,有的甚至连城主大人的手下都不放在眼里,现在好了,终于有人能替我们出这口恶气了!”

。。。

五千将士本想着再去找嬴姓之人的麻烦,但李墨渊执意不肯,怕给镇西军带来不必要的事端,于是在教训完这些世家子后,整军打道回府。

界外好不热闹,内界同样也不单调。凌正不眠不休,终是将《临风九踏》习到第七踏,开始准备闯入石殿。

该秘术,并不能将速度立刻提上来,需要前几踏的蓄势。而这也正符合此时的情形,越远离石殿,上古异兽越少,因此并不需要极速来规避。

完全恢复好身体先前试炼的伤势后,一鼓作气向着石殿进发。

凌空而行,每一踏,脚下都会生出一片青荷,不断向四周辐射涟漪,越往后青荷越是壮阔,给以增势越甚。

凭借着《临风九踏》,即使面对乌央的异兽,凌正也能从容而过,少有能避之不开的。

待第七踏势成,哪怕是最中心的六阶异兽,速度也难以跟得上凌正。半炷香后,等他一只脚安然迈到石殿的台阶上,身后再不甘的异兽也会立刻止住身形。

“异兽们,到底在怕什么呢?是怕当年的秦皇还是什么其他的?”

闯过一遍石殿的凌正,依旧想不明白异兽们为什么不敢踏石殿一步的缘由。

有了先前经验,进入石殿底部,可谓是手到擒来。

再次观看起金银棋盘,“之前墨渊说这里面似乎有着隐藏的出口?到底是什么意思?”

围绕着棋盘,凌正仔细检查每一寸台面台下,看是否有什么密道机关之类的。

在确认没有后,自语道:“看来,这出口还是与这盘棋本身有关。之前,我观这棋,布的是东土大世之局,并没有看出有关于这座石殿,或这片残破古界的局!”

“难道是我阵法的道行还不够?”

半信半疑的凌正自嘲起来,“反正一时间也出不去,索性先看看这本《列阵图》吧!”

这本秘法中记载的是,世间流传的《八阵图》中后面的二十道阵列,但修炼难度却不再一个等级。

若不是这是他自己亲手得到的《列阵图》,他甚至会以为这是假的。

字义古怪难懂,倒也罢了,里面的操纵之法,也远不同以往,无比繁琐。

“阵法之道,无外乎阴阳。一阴一阳,无处不在,有小亦有大。

生灵水火之阴阳,此乃小者,凭此布阵,阵微而势轻;

山川乃至日月之阴阳,才属大者。以此为基,当为大阵,轻则可一人镇守一方,重则因己之怒,踏碎山河!”

“《列阵图》竟如此霸道,真不知到底是何等实力的先贤大能,才会创造出如此的阵法秘籍!”凌正看罢秦皇的评语后,倒吸一口凉气。

开篇第一道阵法《封河守丘阵》,这可以说是从小阵到大阵的过渡之法,但在凌正眼中依旧艰难非常。

它需要极强的神识,来更加细致的调动阵法当中每一处阵列之势的变化。

光是这些,就要比以往多耗费近乎三倍的神识力,而现在凌正在心中估算,若是操控阵法,自己就无法再分心在其他地方了,更不可能再与人交战。

“看来,我不仅要修行阵法,更要多去提升神识!”

凌正想到闯关时的兽血池,“进入血池中,神识丹就会感受到刺骨杀意的挤压,而且每一血池的杀意也有所不同,我可以在这十六血池中,反复磨炼,来增进神识!”

有了对策的凌正,开始在石殿内外闯关,每次都会尝试一条未曾踏足过的路径,找寻当中的血池。

次日,回临城内,苍老的嬴庆带着古界中的五位小王爷以及城内近乎所有显贵,来找李慕。

民众也是头一回见,如此多的高官世家一起出动,纷纷逃离此地,生怕会发生大战,被卷入当中。

“老王爷,道个歉而已,不用如此兴师动众吧?”李慕在院中的躺椅上,拿着茶壶,嘬着壶嘴说道。

“大将军,不是说只需知道是谁伤的墨渊吗,今日老夫将他带来了!”

嬴士峰神色淡定的从中走出,在高空俯视着李慕及身后将士,道:“将军,自古以来,为争夺机缘,各凭本事,我是出手伤了李墨渊,可那也是人之常情!”

“天秦院中,可有规定,同门不得相残,你是脑子进大粪了吗?更何况是在背后偷袭,差点一剑刺穿墨渊的命门!”李慕依旧在躺椅上悠闲的喝着茶,道。

嬴士峰脸上瞬间涨得通红,狡辩道:“谁说是偷袭的,可有证据?再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哪有人会恪守成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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