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锦盛听到这个条件没有震惊和愤怒，十分坦然，“一年的时间太短，三年吧！给我三年的时间，我一定把你扶上第一把交椅。”
蔡野摆摆手，“三年的时间太长，不行！最多一年半！”
穆锦盛讨价还价。“两年！再短的话，我做不到稳妥地扶你上位！”
蔡野略带无奈地说道，“那好吧。我等你两年，但咱们要签订一份保密协议！”
嘴上虽然这么说，实际上正合他心意。
穆锦盛点点头，“我现在就回去让人起草协议。明天你到我书房来，我们当面签订保密协议。”
“好。”
蔡野目送穆锦盛离开。
穆锦盛回到自己的住处后，把起草秘密协议的工作交给了窦凡。
窦凡装作十分不满地说道，“老板，凭什么让蔡野那小子渔翁得利？这些年来你付出了那么多……”
不等他说完，穆锦盛直接打断，“现在正是我用得着他的时候。他手里有竞争对手的犯罪证据。只要能扳到竞争对手，签一份协议又如何？到时候还要看他有没有坐那个位子。难道你忘了我说的话吗？我手里有他的软肋。”
“没忘。我马上下去起草保密协议！”
窦凡离开。
穆锦盛看向办公桌上的小银。
“小银，是不是很好奇蔡野的软肋是什么？”
小银的鱼头上下动了动。
穆锦盛继续说道，“还没到该说的时候，现在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小银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穆锦盛打趣道，“你这条鱼真够懒得，天天趴在书房里睡大觉，起来！出去玩去！”
一只手提溜着小银的尾巴，走到窗边，另一只手打开窗户，朝外一扔。
小银的鱼身一弯，调整落地方向，没有摔到自己。
穆锦盛朝它挥挥手，“够聪明的，去玩吧！”
小银的鱼头上下动了动，跳着出去玩。
确认小银离开后，穆锦盛打电话给手下人，“你来我书房。”
吩咐完，挂断电话。
小银蹦跳着去找窦凡。
窦凡一脸疑惑，“小银，怎么过来了？你不是陪着老板吗？”
小银跳到窦凡的办公桌上。
桌上有墨汁和纸。
小银的鱼尾沾上墨汁，在纸上画来画去。
窦凡看到纸上写道，“穆老板把我打发出来，过会肯定会见神秘手下。”
窦凡小声嘀咕，“神秘手下？之前就是那个神秘手下带人把蔡野的人都抓了吧？”
小银在纸上写道，“是的。你想办法跟踪那个神秘人，或者通知咱们老板去跟踪。”
窦凡点点头，“好。我的能力有限，无法神不知鬼不觉地跟踪，我想办法通知咱们老板。”
刚要出门，忽然停下脚步，看向小银，继续说道，“你是跟踪能手，干嘛舍近求远？”
小银在纸上写道，“我身上被穆老板洒了东西，洗不掉，我的行动轨迹，瞒不过他。”
窦凡一脸无奈，“那你还来找我？他是在怀疑你吧？你这一过来找我，他可能会怀疑你我互相勾结……”
小银写道，“目前穆老板没有怀疑你。也没有怀疑我，他一直把你我看作一伙的，将来咱俩无论谁暴露，都会牵连到对方。他往我身上洒药粉，不过是他想知道我的行踪而已。”
“我觉得不会这么简单，可能他已经嗅到了什么，或许他已经开始怀疑我们俩。难道他已经从金管家的嘴里得知你的前主人是谁？”
小银继续写道，“不可能。金管家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
窦凡嘱咐道，“以后行事务必多加小心。我先把这些纸烧掉。”
说话间，把小银身下的那些带字的纸，折成长条，打算用打火机点燃。
小银在他点燃那些纸之前离开，不希望身上沾上烧纸的糊味。
v窦凡并没有想到，小银刚出门，穆锦盛的神秘手下就推门进来。
正好看到窦凡在烧纸。
那个神秘手下带着墨镜和口罩，窦凡看不清他的面容。
窦凡装作若无其事，把手里的纸放入烟灰缸，“你是？”
来人回应，“我是齐鹰。穆家的隐形人。”
声音中带一丝沙哑。
窦凡的眉头向上挑一下，“第一回听说穆家有隐形人。”
齐鹰冷笑一声，“刚才你烧得什么？”
窦凡强装镇定，“烧的纸。”
齐鹰指了指烟灰缸，“刚才我看到了，纸上有字，小银的鱼尾上有墨汁。小银给你写了什么？”
窦凡满脸不高兴，“这是我和小银之间的事，跟你无关。”
“那好吧，你会为今天所说的话，付出代价！”
齐鹰转身离开。
窦凡的眼皮跳得有些厉害。
他看到齐鹰走进穆锦盛的书房时，心跳加速。
齐鹰会不会把刚才的事情告诉穆锦盛？
穆锦盛听后，会不会怀疑他？
越想越忐忑。
半个小时后，齐鹰离开。
穆锦盛派人喊窦凡去书房。
窦凡暗呼不好，试图悄悄溜走，结果失败。
被穆锦盛的人绑到书房。
穆锦盛盯着窦凡看了好一会，才开口说道，“小银已经被齐鹰做成烤鱼了。”
指了指办公桌上的大烟灰缸。
窦凡看到一条被烧得黑漆漆的鱼直挺挺地躺在烟灰缸上面。
“老板，怎么把小银给烤了？”
穆锦盛冷笑，“对于一条叛主的鱼，没必要留着。”
窦凡吞吞吐吐地说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它叛主？”
穆锦盛再次冷笑，“不需要证据，只要是齐鹰说得，我就会相信！齐鹰还说，让我点点你，免得你也想背叛我。”
窦凡赶忙摆摆手，“没有，没有。我只想安静地做研究。”
穆锦盛哈哈笑，“那我就再相信你一次。保密协议的事，不用你管了。以后专心搞研究吧。”
“是。”
窦凡离开书房，直到返回自己的房间后才敢擦额头上的冷汗。
他知道，穆锦盛留着他，是因为他还有用。
小银就这么没了？
此刻，穆锦盛拨通蔡野的电话。
“蔡野，窦凡是你的人吧？小银是你的鱼吧？”
蔡野毫不犹豫地在电话里回应，“不是我的人，也不是我的鱼。”
穆锦盛呵呵一笑，“那行吧。”
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