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周嘉豪的话,陈六合笑道:“好,这句话我记在心里!我也不会让你的投资成空!令爱女的那笔账,我会十倍百倍的帮你讨回来!这口憋了数年的恶气,一定会出!”
周嘉豪重重的点了点头,道:“我等着那一天!到时候我在杭城最贵的饭店,请你喝最好的酒!不醉不休!”
送走了周嘉豪后,陈六合回到院子里,又陪沈清舞坐了很久,兄妹两照例的话不太多,偶尔蹦出那么一两句,句句都可以引人深思!
“哥,江浙这盘棋越下越复杂了!”沈清舞幽声说道,望着夜空星辰,眸子深邃如浩瀚海洋,看不透深浅,没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确实如此,看似明朗,其实给人一种扑朔迷离的感觉!整个事件的背后,不知道有多少个人的影子在作祟啊!”陈六合轻笑了一声说道。
“这的确是个很难琢磨的事情!”沈清舞轻轻点了点头。
“想不透,不去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戏码不是咱兄妹两最擅长的吗?”陈六合舒坦的靠在太师椅一晃一晃的,说道:
“静观其变是了,相信总会有一个个的脑袋浮出水面!也好让我们看看有多少人参与了进来,有多少人不想让我们兄妹两有安生之地!”
“最困难的时候哥都闯过来了,这个时候更不需要害怕了!哥觉得杭城这个地方好,那咱们在这待着,谁也别想让我们挪步!”沈清舞心平气和道:“谁也不行!”
夜太冷,风太寒,两人十一点钟早早的进屋休息了,待沈清舞房内的灯熄灭后,陈六合才悄然离开了院子。
这一夜,陈六合在王金戈的别墅睡下,王金戈虽然嘴说着对陈六合恨之入骨的话,但不知道是屈服淫~威不敢忤逆,还是心存念想所爱,并没有因为陈六合的到来而让她火冒三丈竭嘶底里。
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发生着,虽有抗拒,但却是有心无力!看去更像是欲拒还迎!
这一夜,卧室内的景象,春~色弥漫旖旎绚烂,无疑是游龙戏凤、活色生香!
床榻急促吱呀的哀鸣声和浓重焦急的喘息声,偶尔伴随着王金戈那一丝似痛非痛且让人骨头酥麻的低吟声,简直在极乐之!
直到凌晨两三点,卧室内的动静才渐渐平息,只有在床榻边的地毯,躺着的一件件衣物和女性的贴身私密物件,无声诉说着让人浮想连篇的醉人画面!
特别是那套黑色的蕾丝半透明性感胸与内内,还有一条扭捏在一起的超薄肉色裤袜,都散发着惊心动魄的诱人气息!
第二天,当王金戈从沉睡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天色大量,从窗帘处,穿透进来了刺眼的阳光,已经旭日高悬。
她第一感觉是浑身软绵无力与酸疼,回想起昨夜的巫山云雨,她心是一阵羞愤与心颤,那种食髓知味的感觉让她像是死过一次一样。
下意识歪头,看了眼空荡荡的身侧,她的心里袭来了一股浓浓的失落,绝美略显疲惫的脸蛋露出了一抹自嘲的惨笑,果然走了!
他从来都是这样,在自己这里得到了生理的满足,会悄然消失。
强压下心的悲凉之意,王金戈抬头看了看挂钟,已经是午九点十五分了,她猛然一惊,赶忙从床坐起身。
可下一秒,软绵无力的感觉让她又躺了下去,特别是双腿,真的使不力气了。
她看了床单那狼藉的痕迹一眼,忍不住的暗啐一声,真是个该死的混蛋!
旋即又是自嘲一声,这是被男人欺负到下不了床的感觉吗?她没想到,她有一天也会出现这么狼狈的状况。
更悲凉的是,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一个只管发泄,不管善后的王八蛋!
休息了几分钟,王金戈吃力的支起了身体,半坐在床头,一双莲藕般光洁的手臂暴露在空气当。
她的肌肤犹如极品绸缎一般的丝滑细腻,被褥都不知不觉从她的胸口滑落,这一瞬的风景,简直惊艳到让人窒息,挺拔的峰峦傲然耸立着,完美无瑕!
她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看起来十分可怜与无助,她除了在肚子里不断的咒骂那个畜生般的男人外,只有咬着牙默默承担着疯狂后的苦果。
徒然间,静谧的空间内传来一丝移动,房门悄然被人推开,王金戈下意识的惊叫一声,用被褥死死的护住了自己冰清玉洁的身躯,严严实实,不然半点肌肤暴露在空气。
可门外走进的那个男人,却让她怔神了,一双媚意盎然的朦胧眸子,闪过了一抹讶异!
竟然是陈六合,这个家伙不是走了吗?睡完了消失,这是他一贯的作风啊,他怎么还在屋内?他并没有离开!
这一刻,王金戈也不知道自己心是什么样的心情,总之心弦被狠狠拨动了一下!
有时候,在无尽黑暗绝望的人,是非常非常容易满足的,哪怕只要有一点点盈盈的星点,足以让她们感动,王金戈此刻是这样的心境!
本该消失的陈六合,在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情况下突然出现,让她惊喜!
看着陈六合端着一晚还冒着热气的白粥走来,王金戈怔神了,直勾勾的看着陈六合,也不说话,那么看着,好像傻了一般!
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她竟会在这个男人身享受到这样的待遇!
“看傻了?昨天晚还没看够吗?”陈六合坐在了床边,对王金戈笑道:“还是因为为夫亲手给你准备了爱心早餐,已经让你感动的一塌糊涂了?”
“陈六合,你这是在玩欲擒故纵,还是突然之间真的良心发现?”
王金戈神色冷漠的看着陈六合说道:“什么时候畜生也变得有了一丝人情味了?你这是在同情我吗?如果是的话,你可以走了,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