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吓唬我?绝不可能!”方赋狠狠的瞪着左安华,还是非常强硬!
“你知道你今天犯的最大错误是什么吗?”左安华怜悯的看着方赋问道。
不等方赋回答,左安华接着说道:“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跑到沈家来找麻烦,不该气势汹汹口无遮拦,不该扬言要拆了沈家庭院!”
“陈六合还没死呢,沈家还没倒呢,你这么迫不及待?你这是犯了大忌!还有几个硕果仅存的老人在帮沈家撑着最后一口气呢!你敢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你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吗?”
左安华轻声说道:“还是说,你们方家太牛了,已经可以只手遮天了?”
听到左安华的话,方赋的脸色瞬间变了,变得有些惨白,他硬着头皮道:“别拿这话来吓我,一个濒临崩塌的过气存在,有什么了不起的?全是强弩之末,在这里跟我虚张声势!”
左安华冷笑的耸耸肩,道:“那我们今天来试试吧!看看有没有人能来帮你解围!我敢打赌,你今天这个亏,是吃定了,连你爷爷,想要站出来保你都得掂量掂量!”
左安华说道:“现在已经不同了,如果我左安华的出狱,还不能改变一些京城的格局,那我白白在京城厮混了这么多年。”
“我和龙向东、程耀光三个人的命,值得一枚守护者勋章,你想想,那得多金贵才成?”左安华慢条斯理的说道。
方赋脸色惊疑变换,张了张嘴巴,一句话也没说出口,心已经在忐忑不安了!
“你不是一直觉得我一个劳改犯已经不用了吗?来吧,我陪你玩玩,我知道你手有不少的资源,打电话喊人,都用出来!看看有没有人能从这里把你救走!”左安华平淡的说道。
“我也想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千万别是纸老虎,不然你们会死的很惨!”方赋阴森森的说道,掏出了电话,要拨打出去!
左安华目光一凝,狞笑了起来:“你我养的狗还要乖,让你打电话你还真的敢打。”
这句话落下,左安华几步走到方赋的身前,二话不说,一个巴掌盖在了方赋的脸,把电话打落了,把方赋也打蒙了。
方赋身边的人神情一惊,下意识的要动手帮忙!
左安华眼神一凛,说道:“不想死的,全都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一边!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家世,有什么来头!今天只要敢在这里撒野,不是爬出去那么简单了!”
“连方赋今天都要很惨很惨,你们认为有着能与他肩的资本吗?如果有,站出来,我左安华陪你们玩玩!如果没有,你们连站在我面前昂头的资格都没有!”
左安华声音冰冷的说道:“自己都掂量掂量!”
一席话,可谓是犀利至极,当场吓的这些人心惊肉跳,在那里挣扎犹豫!
左安华却不去搭理他们了,弯下腰,揪着方赋的头发,反手一个耳光又抽了去。
“抽你,根本不需要考虑!我左安华或许算不什么玩意,但瘦死的骆驼马大!再不济,也不是你这种乐色能够拟的。”
左安华连续在方赋的脸抽了好几个大嘴巴子,让得方赋那本旧伤未愈的淤青脸蛋,变得更加的高涨红肿了。
甚至是皮开肉绽,半边脸颊都烂了,有鲜血溢出,可见,左安华也是个狠人,下手一点都不分轻重!
这场面,委实是有点让人心惊肉跳的,左安华的凶狠,看得让人心里发毛!
等左安华打够了,方赋也像是一条死狗一样的瘫在了地下,只剩下哀嚎
“现在我可以给你打电话的机会了!”左安华冷笑的说道,先打了,再让方赋搬救兵,这个左安华,真是狂妄到了极点,这相当于把自己的后路都给掐断了。
“方赋,我左安华做事,是这种风格!你不服气,可以从我这里找回场子,你有本事,把我按在地下用刀子扎都没问题。”
左安华狞声说道:“但你没本事,要被我踩在脚下!我这样做,是为了告诉你,这件事情我们绝不接受和解!要么,你今天踩着我们的头走出去,要么,你今天要被救护车抬出去!只有这两种可能性!想要虎头蛇尾的大事化小?机会都没有了!”
“左安华,我曹你祖宗!”方赋愤懑的怒骂,深深的耻辱感弥漫他的心头,他眼眶都通红,像是要吃人一样。
“我给你的时间不多,打电话,搬救兵,直接打给方国伟!”左安华狂妄的说道。
怒火烧的方赋自然不愿意这样甘心,他捡起电话,直接拨打给了爷爷方国伟。
电话一接通,方赋哀嚎叫屈,把情况一五一十的倒了出来,并且绘声绘色添油加醋!
在这个长达一两分钟的过程当,陈六合跟左安华等人都是心平气和的看着,像是在看待一个小丑的表演一样,丝毫没有一丁点山雨欲来的慌张意味!
“陈六合,我爷爷要跟你对话!”方赋对着陈六合阴声说道。
陈六合洒然一笑,露出了一个并不感兴趣的神情!
左安华看了陈六合一眼,道:“六哥,交给我来处理?我说了要陪方赋好好玩玩,总不能食言了!”
“好!”陈六合点了点头。
左安华这才夺过了方赋的手机,把电话放在耳边,道:“我是左安华!”
“左安华?让陈六合来跟我说。”电话传来一道沧桑且沉稳的声音,明显是压制着熊熊怒火,显得无阴鸷!
“这种事情,何须我六哥出面?我扛下好!还是方老觉得,我左安华没有这个资格和实力?若是没有的话,你把我整死便是了。”左安华冷冰冰的说道。
“狂妄小儿!左安华,看来三年的牢狱之灾并没有让你变得老实起来,更没有教会你要怎么收敛做人!”电话的方国伟怒不可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