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欧阳纳，能够施展出来的最强本领。
如果连这都被破坏的话，那基本上和淘汰也就差不多了。
毕竟另外一个中年长老，早就逃到了观战席。
这令他引以为傲，多年前创造出来却始终未曾施展过的杀手锏。
难道要就要出师未捷，身先死？！
他眉头紧皱，死死的观察着突然恢复意识的程凡。
总觉得这其中有些违和感，却又说不上来。
“咔——”
又有多条裂缝，顺着能量球的表面向外延伸。
速度很快，感觉随时可能破碎。
但最可怕的是程凡，刚才只是通过戟轻轻一点。
便造成了现在这幅局面。
反观周围观战席上的众人，早已没有人再开口说话。
他们全都瞠目结舌的，盯着能量球表面。
甚至根本都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就这？”程凡缓缓抬头，若有所思的盯着欧阳纳。
虽然声音依然是程凡，但开口说话的其实是黑暗法旨。
他强行占领意识，只为能够救其一命。
台下的程戮，表情不由得出现了轻微变化。
要知道他早就猜到，程凡肯定刘有后手。
只是没想到这后手竟如此霸道。
再怎么说，空中汇聚的能量球，也已达到了万年鬼圣尊的级别。
“本来还以为有多厉害。现在看来，不过如此。”
程凡的冷嘲热讽，把欧阳纳气的不行。
奈何他现在又很警惕，不敢直接动手。
因为根本就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更无法第一时间看穿程凡现在的修为。
“为什么会这样……”
欧阳纳不停地喃喃低语。
这和他想象中的结果，完全不同。
下边的小子不禁成功活了下来，还将恐怖的能量球给破坏了。
关键破坏的还如此轻松，令他一度怀疑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都做了什么？！”
面对欧阳纳惊疑不定的质问，程凡淡然一笑，“没做什么，就是发挥一下真正的实力而已。”
黑暗法旨不会傻到，把自己暴露出去。
但他的这种态度，看上去又和程凡明显有些不同。
只有程戮知道，绝对有问题。
“砰——”
随着裂痕越来越多，能量球终于在半空爆开。
只是爆开的力量已经可以忽略不计。
如同漫天星华，一点一点的在风中飘散。
冥遵惊了，三大副会长惊了。
长老会全体高层，包括其余的几名特级会员也都惊了。
“我滴个乖乖，刚才都发生了什么？”
饶是司徒狂，此刻都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眼中写满了难以置信。
还有奎渊和白衣女，脸上不禁浮现出了一抹忌惮。
只有行道，看向程凡的眼神充满了兴奋。
他已经多少年没再见到，如此强大的家伙出现。
如今好不容易遇见，自然不可能轻易放走。
甚至期待着，下一场对决能够成为对手。
“我不是在做梦吧？”
观战席上的刘茜，美眸流转。
她再一次刷新了对程凡的认知，感觉对方一次又一次的在突破自我。
要知道刚才面对的能量球，堪比万年鬼圣尊。
居然也能轻松化解。
那刚才表现出来的是什么？难道就只是为了迷惑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