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本以为这场战斗，足以精彩到能够列入圣地史册。
特级会员，挑战长老会排名第一席位的张老北冥圣尊。
这太疯狂了，打得昏天暗地！
尤其那巨大的寒冰牢笼，更是令在场所有人都觉得程凡要没了。
但谁也没想到，程凡居然轻而易举的将之破坏。
“这便是特级会员，和长老第一席位的对决吗……”
白鹤以及青羽内心深处那最后一点骄傲，也已荡然无存。
和这两人比起来，自己根本不算什么。
还有不死圣尊揉搓着双手，眼都亮了。
他多么希望，自己也能加入到这样一场疯狂的对决当中。
只可惜，不够资格。
至于周围的观战者们，就更不用多说什么。
全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上空，深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面对程凡的挑衅，北冥圣尊反而笑的更加开心。
而这笑容，意味着接下来他将战意全开。
寒冰法则和空间法则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银剑出窍。
“锵——”
银色利剑，周身被黑色与白色的雾气相互释放。
还有一条小了好几倍的银龙，在剑身周围环绕。
很明显，这条较小的银龙看上去威力更强。
只是刚一出现，就带给程凡极其强大的压迫感！
“银龙出窍，天地色变！”
不死圣尊的瞳孔，猛地一缩！
大概没想到，师尊他老人家居然这么快就用上了银龙。
那可是圣地中为数不多，达到源神兵级别的神器。
而要知道，剑乃百兵之首。
能够以剑身达到源神兵的级别，实属难得！
这还是他，第三次见到师尊用剑。
每次剑一出手，就代表着敌人将会在刹那陨落。
于是皱着眉头，不知道程前辈能否挺过。
程凡见状，眯着双眼淡然一笑，“这才对嘛，若不然多没意思？”
“确实，刚才是老朽想得太多。不过能逼老朽拔剑，证明你小子的实力确实不错。”
“如果就这么当场斩杀的话，实在太可惜了。”
“但要是不杀你的话，那老朽以后在长老会还如何立足？”
见北冥圣尊一次性说了这么多话，程凡便出声笑道：“我也有句话，想要送给您老人家。”
“哦？什么话？”
“这是一场，注定了让我在长老会，扬名立万的战斗。”
“嘶——”
现场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这话单就字面意思，都足以让人感到异常疯狂。
扬名立万？那不就意味着，这场战斗稳赢？
对此，北冥圣尊先是沉默了片刻。
随即再度放声大笑，“真是个狂到没边的小子，不过老朽喜欢！”
说罢，银龙剑身突然寒芒大盛！
幻化一道光束，刹那间朝程凡的方向暴射而出。
这一招看上去，可要比之前强出太多。
以至于程凡不得不抓紧戟，进行防御。
“轰——”
高空之上，爆发出了让人心悸的能量波动。
感觉这天和这地，都快要被撕裂开来！
还有那溢出的能量波动，开始向外四溅。
以至于很多距离较近的观战者，都跟着遭殃。
“快……快跑啊！！！”
现场有人大吼一声。
接着就见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四处逃离。
只剩下白鹤以及青羽等达到五千年巅峰圣尊境的，还能勉强抵挡。
他们怎会甘愿离开？
光是观看这场战斗，就能让他们受益匪浅。
所以不到最后一颗，绝不放弃！
程凡瞄了眼下方，就快要被能量击中的刘茜。
想也不想，直接抬起右手在其周身释放了屏障。
“砰——”
那能量直接击打在屏障上，爆发出如烟花一般的光亮。
刘茜不是不想走，而是已经傻在了半空。
本以为自己已经逃不掉了。
不料程凡的出手，却令她很是感动。
反观程凡都做好了被对面老家伙，偷袭的准备。
但很快发现，对方并没有这么做。
就安安静静的站在原地，收回刚才的所有攻击。
“讲究。”
程凡此话一出，对面的北冥神尊却摇了摇头，“这是公平对决，谁也不想胜之不武。”
“确实。如果是我，也会这么做。”
待到现场的人群，基本上都已经逃走。
程凡再度举起天道戟，爆发出自身的全部实力！
“恩？五千年巅峰圣尊境？”
北冥圣尊怀疑自己的感知，出了问题。
好家伙，打了半天的对手。
到头来却告诉他，仅仅是个五千年巅峰圣尊境？
不过知道真相的他，完全没有瞧不起的意思。
反倒眼前一亮，“小家伙，老朽现在不得不承认，你绝对是这世间难得一见的超级天骄！”
“过奖了。”
程凡说罢，吞噬法则再度缠绕着戟。
如同地狱深渊爬出的恶魔，正死死的盯着银龙剑。
仔细想想，这还是他第一次面对源神兵的战斗。
以前的所有战斗里，最强不过准源神兵。
所以刚好也能试试天道戟的威力，究竟如何。
“锵——”
戟和银龙剑，在高空相互撞击。
短短一瞬间，居然出手了数十次！
然而两件兵器都没有损伤，反倒和他们的主人一样越战越勇！
“畅快啊！”
北冥圣尊已经太长时间，没有这般近距离的战斗过。
以前都是直接通过鬼压，轻松将对手碾压。
现在不同，肉搏战的感觉果然还是不一样。
程凡的想法和北冥圣尊差不多。
只不过，他一直在提高自身的实力，好似没有极限。
“老朽开始怀疑，你真的只是五千年巅峰圣尊境？”
如果遇到正常的五千年巅峰鬼圣尊。
别说战斗，一个眼神就能将其轻松抹杀。
但现在，他发现眼前的小家伙真是强的离谱。
就算越级挑战，也该有个限度。
五千年巅峰鬼圣尊，和七千年巅峰鬼圣尊打得有来有回？
这算怎么个情况？
程凡则风轻云淡的给予回应，“不管你信不信，这都是真的。”
“锵——”
转瞬之间，又是数十招下去。
两人的战斗，已经打到周围的空间不断进行破碎。
接着重新愈合，再继续破碎。
就连通天塔里不少没有出面的高层，也都纷纷加入观战阵营。
还有很多人庆幸，这两个疯子选择了在外边战斗。
如果是在刚才的演武厅对决。
那么估计分分钟，通天塔就得当场崩塌。
“问个问题。凌宇现在，真的在追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