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猿大圣就是一头不折不扣的怪物!
而且是那种生性好斗,残忍嗜杀的恐怖怪物!
当它那双瞳孔变成红色的血芒时,就意味着现场必定会有人被徒手撕裂。
那被一个屁崩飞的傲狱长老,算是运气最好的一个。
至于两边的其余长老,还没来得及闪躲。
就被水猿大圣一手一个抓住,并张开了血盆大口!
它并没打算吃了这两个老头儿。
相反,觉得两老头儿皮糙肉厚的肯定不好吃。
于是如同玩具一般,在手里不停地把玩着。
明明身为三千年鬼祖,在祖地中算得上顶尖的那一批强者。
如今却是这般凄厉的下场。
不得不令程凡还有鬼叔,露出感慨的表情。
很快水猿大圣就玩腻了。
在两名三千年鬼祖,惨绝人寰的叫声中猛地一捏!
“噗噗——”
两人就这么被捏爆,黑色的鲜血也在半空飞溅。
死了,这次傲狱宗派出的三名三千年鬼祖中。
有两人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杀了。
这也导致了天渊的崩溃,以及外界傲狱宗的哗然!
没人料到,只是参加了一场试炼而已。
宗内就会丧失两员大将!
就见傲狱宗的宗主,忽然脸色铁青的起身暴喝,“谁干的?到底是谁干的?!”
只可惜,就算他现在开口也不可能找到真凶。
因为两名长老,是在试炼之地中被杀。
他们只能期盼着剩下的长老,还有天渊能够安然无恙的出来。
唯独赵凤涵的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惊喜。
本来她还在担心天渊进去之后,可能会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大机缘。
到那时,她该如何赶超对方的脚步?
现在反倒是希望对方,最好直接死在试炼之地一辈子都别回来!
“凤涵,你不要太紧张。相信小渊他吉人自有天相,不会出事的。”
傲狱宗的宗主,还不忘出声安慰赵凤涵。
反观赵凤涵只是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大殿。
她想前去后院的天命阁,那里是专门存放命牌之地。
想亲自去蹲守,看看天渊的命牌何时会碎。
只是她的举动却令傲狱宗一干高层,感动的痛哭流涕。
“看到没?俩孩子的感情这么好,可惜我们却只能在背后祈祷他们能平安归来。”
傲狱宗主的一番解释,令周围高层更加动容。
于是纷纷点头,陪着赵凤涵一同守在了天命阁四周。
……
擂台上。
水猿大圣轻轻松松的杀了两名傲狱宗长老,以至于天渊的瞳孔如地震般颤动。
那种恐惧,更是不由自主的浮现在脸上。
他从未像今天这般,清晰感受到死亡就在眼前。
想逃,身体根本动弹不得。
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不远处的白毛怪物,又一把抓住了身后的红袍中年。
任凭红袍中年如何挣扎都没用。
最后同样在其手中,化成了一滩血水消失不见。
这种死法,太过于残忍。
同时也令两名鬼圣尊,露出了古怪的神情。
他们很清楚,长此以往,自己也只有被杀的份。
就见水猿大圣挠了挠头顶,最后将目光转向了天渊。
在它看来,这天渊才是现场最弱的存在。
正想着一脚将其踩成肉馅时。
忽然被鬼叔拦住,并一字一句的出声提醒,“还请大圣把这家伙,交给我来处理吧!”
“交给你?到也不是不行。”
水猿大圣收回巨大的右脚,再度将目光转向了两名鬼圣尊。
至于鬼叔,此时看向天渊的表情中,夹杂着一抹轻蔑。
正是这轻蔑,令后者显得很困惑。
他无论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面。
但那眼神,却令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们以前,莫非见过?”
不管怎么样,天渊都不太希望和鬼叔成为对手。
他知道如果成为对手,最后肯定会被那头怪物盯上。
鬼叔还是第一次见到,天渊在他面前露出这种表情。
请求和讨好,还带着一丝丝的自卑。
这还是曾经那个高高在上到,不可一世的天渊?
还是那个飞扬跋扈到,直接从他身边抢走赵凤涵的天渊?
不,这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怂蛋!
见眼前的家伙不说话,天渊继续小心翼翼的开口,“只……只要你不杀我,我……我愿意当你手下!”
这声手下,听得鬼叔先是一愣。
但仅仅持续了数秒钟的时间,整张脸忽然变得扭曲起来。
他想不通自己当年,究竟在被一个什么样的家伙追杀?
这些年,他一直被当成了奴隶。
在外过的生不如死。
而这一切,都是拜眼前的家伙所赐。
这次他成功归来,想要复仇时。
才意识到眼前的家伙,根本就是废物,是个跳梁小丑。
这种感觉令鬼叔感到异常恼火!
“看来我变化了一下容颜,你就真的记不得我是谁了。”
鬼叔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
反观天渊神色微变,皱了皱眉不解的出声询问,“变换容颜?”
只是话音刚落,他的表情彻底不淡定了!
先是惊讶,再是愕然,最后双目赤红!
好半响才终于忍不住暴喝一声,“居然是你?!”
正如鬼叔痛恨着天渊,而天渊又何尝不是在痛恨鬼叔?!
他当初以为,只要把对方赶出幽冥祖地。
就能顺理成章的得到赵凤涵。
事实证明他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
这么多年过去,他能明显感受到赵凤涵的心理,依旧容不下他。
哪怕试了无数种方法,都不行。
每天每时每刻,他都想要杀了对方。
如今真的见到鬼叔时,整个人的表情同样变得狰狞而扭曲。
“你居然还没死,你居然还有脸回来?!”
但很快又露出了惊疑不定的神情,“不对,你不可能会是半步鬼祖!”
他记得很清楚,当年对方离开祖地时明明丧失了所有修为。
为什么这次回来之后,修为反而比他还强?
这不可能,感觉更像是对方故意施展的,某种改变气息的方法。
让人们误以为已经成功破入半步鬼祖。
要不然,他真的不甘心!
鬼叔闻言,反倒变得比之前平静了许多。
接着淡然一笑,“不管我是不是,今天都将是结束恩怨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