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街!哪个扑街敢.....义,义哥!!!”
邓子超怒吼一声。
准备反手一拳打出的时候。
就看到高义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当场被吓得身躯一颤,酒都醒了。
脸色瞬间煞白一片,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义,义哥,我我我,你,我.....”
“你想做什么?”高义淡漠的问道。
右手拍了拍邓子超的脸。
力度渐渐加大。
啪啪啪!
声音在这寂静的走廊上,十分响亮。
“我,我知道错了,义哥!”
邓子超忍着脸上的疼痛。
哭丧着脸,“咚”的跪在地上求饶。
“呼!”
高义点燃一根烟,居高临下。
“以后艳红说什么,就是什么,懂了吗?”
“懂!我懂!”
“滚吧!”
“是!谢谢义哥!谢谢义哥!”
连声道谢,邓子超连滚带爬的跑走了。
至于高义为什么回来。
等会又会发生什么。
他不会,也不敢去想。
毕竟,他现在的一切,都是高义给的。
就连九纹龙都只能在高义脚下做条狗。
他可不认为自己比九纹龙猛。
“义哥不会让我变成火麒麟那样吧?”
跑到楼下,邓子超心惊胆颤的想着。
随后开始抽自己大嘴巴子。
“喝酒误事啊!”
“就不该喝酒!就不该喝酒!”
楼上。
邓子超一走。
赵艳红就紧紧抱住高义,低声抽泣。
“呜呜呜!”
“别哭了,别哭了。”
高义扫背安慰。
他这个人,最看不得女人哭。
尤其是他的女人。
虽然对赵艳红没有什么感情。
但好歹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
“再哭,我就让你起不来床了。”
“你,坏家伙!”
赵艳红脸颊一红,轻拍高义胸膛。
“行了,别乱想了,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万事有我。”
说着,高义搂着赵艳红进房。
“晚了,该休息了。”
砰!
房门紧闭。
这时,其他住户才敢打开门,探头张望。
如果不是碍于邓子超的身份。
他们早就出来看八卦了。
虽然最后不知道咋回事,但好像是邓子超跑了。
“啧啧啧,不知道是谁呢?”
一个个住户在心里猜想。
“妈妈,妈妈,这是什么声音啊?”
稚嫩小孩的声音响起。
女人脸色一红。
“在打架,小孩子别这么八卦。”
“快回去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
说完,她连忙将孩子推进屋里。
目光扫了眼走廊,闪过一丝幽怨后。
“砰”的用力关上门!
..................
翌日清晨。
高义在赵艳红的服侍下,吃了个法式进口早餐。
“这些钱,你拿去花。”
“随便租个房子住吧,这里八婆太多了。”
将两万块钱丢下,高义擦了擦嘴,起身就走。
“我知道了。”
赵艳红点点头,上前帮他整理衣领。
随后在脸颊上香了一口。
mua!
“走了。”
高义再度摸了把圆润的挺翘,开门走人。
一出来。
走廊上就响起几道关门声。
这些屋邨大厦,果真是八婆多。
高义摇摇头,迈步离去。
开车回到局里。
还没坐下,外面就传来敲门声。
叩叩!
“义哥,是我!”
邓子超的声音传来。
高义背靠真皮椅,双腿交叠放在桌上。
“进来。”
嘎吱!
邓子超走了进来。
他一脸疲惫,眼窝微陷,黑眼圈深邃。
一看就是一整晚没睡,并且精神压力很大。
“义,义哥,昨晚我....”
邓子超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以后少喝点酒,昨晚的事情就算了。”
高义摆了摆手。
昨晚的事,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而且邓子超这家伙,虽然有些小滑头。
但办事能力还是可以的。
暂时留着还有用。
“还有事么?没事就滚吧。”
“啊?”邓子超没想到高义就这样放过他。
回过神来,他连忙道谢。
“谢谢义哥!谢谢义哥!”
说完,邓子超立即退了出去。
然而。
没过多久,他就急忙的跑了回来。
看着高义不悦的神色,立即开口。
“义哥,刚刚有电话来。”
“一个叫格雷·米诺的见习督察,指名找你。”
“要你去他办公室找他!”
“哦?”高义微微挑眉。
这鬼佬是谁?
而且还是一个见习督察。
脑海里搜寻一遍,还是不认识。
“难道是杰斯有事,让这家伙转交?”
没想明白,高义起身出门。
九龙城有不少警局。
所有的鬼佬,都是待在分区总局里。
因为那里空间大,环境好。
高义作为探长,在那也是有位置的。
但他可没有看人脸色的爱好。
所以是找了另一间较好的分警署坐镇。
这样的做法,不仅是之前的火麒麟,基本整个港岛华人探长都是这样做的。
十分钟不到。
高义就去到了分区总局。
走进去,打听了一下格雷的办公室后。
他就直接走了进去。
“谢特!”
突然的闯入,让正在和女同事调情的格雷吓了一跳。
在看清楚是高义后,他脸色微沉。
“法克,你不懂敲门吗?”
说着,他拍了拍女同事的翘屯。
“你先出去吧,等会再进来。”
“哼!”金发大洋马闻言,只能整理衣服走人。
路过高义时,眼里闪过不屑之色,冷哼一声。
高义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这表子!
今晚就找人把你丢到城寨去,变成木构。
收回目光,他神色淡漠的看着格雷。
从这家伙刚刚的态度可以得知。
这是一场鸿门宴!
砰!
房门关上。
格雷也不装了,一脸厌恶的看着高义。
“离贝蒂远点,你这个该死的黄皮猴子!”
“我才是贝蒂的未婚夫。”
说着,他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
“你不会以为自己得到一个什么双区探长的名号,就很厉害吧?”
“说到底,你只是我们的一条狗而已!”
“不,你们所有人,都是我们的一条狗!”
“狗,是不配靠近我们的。”
“记住,离贝蒂远点,不然....哼哼。”
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高义看着格雷,眼里闪过怒火。
一个洋鬼子,敢这么嚣张。
简直已有取死之道!
“我给你一次机会,再说一遍。”
“谁是狗?”
淡漠的问着,高义掏出左轮。
黝黑的枪口对着格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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