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巫术

自从阎判和邱阳合作之后,阎判开始后悔了,有一些根本就不算是神秘事件的事情,邱阳也会认为是,也会找阎判取经,弄得阎判那叫一个烦不胜烦。

一有时间,他就往阎判家里跑,因为还要防着阎官,所以他都是直接就进了阎判的房间。

这让阎官有点纳闷,同时还有点鄙视。原来吊儿郎当的哥哥居然好这口。虽然邱阳长得也很帅,可是作为钢铁直男,总是看到一个男人来找哥哥,一来就进屋,实在有点受不了。

不过还好,他接受过良好教育,还比较容易接受这些不同的新事物。

所以他总会调侃阎判“玩归玩闹归闹,安全最重要啊”。

但是这种玩笑对于“刚正不阿”的阎判来说,实在是一种耻辱。

所以他必须跟邱阳讲清楚,别老往他家里跑,小心被弟弟知道。

而且邱阳太敏感啦,一些普通的案件,他也会联想到神秘当中去。不行,得好好让他清醒一点,都魔怔了。阎判在内心这样想到,同时他也后悔当初不应该扯上他。

第三巷的咖啡馆里,冬日的阳光照进来,在寒冬里,给人舒服的感觉。阎判和邱阳面对面坐着,阎判懒洋洋地品着咖啡,晒着阳光。

对面的邱阳则是完全不一样的状态,翻着桌面上一大叠的资料,嘴里念念叨叨地说着这个案件那个案件。

阎判:“斯斗,我说你小子能不能消停一下,今儿是礼拜天啊。”

邱阳:“斯斗?啥东西,怪物吗?”

阎判翻着白眼:“还是大学生,英文停下都不懂吗?斯斗你那没完没了的工作,还有你这么久以来,那些案件都是正常的事情,别老是往神秘事件上面扯,也别老是烦我,虽然免费的咖啡不错,但一天喝那么多次也会厌的”。

邱阳:“今天才喝一次吧”。

阎判无语了,“我就是打个比喻。”“这些事情,是希望越少发生越好,你倒好,天天在找。告诉你,别魔怔了。别真的遇上的时候,反而不知道。”

邱阳:“好了,其实我也知道,就是怕疏漏了。”

“有你爷在,放心,漏不了”“你就把心放肚子里”阎判闭上眼,舒坦地享受着难得安宁。

这个时候,阎官正好进来,邱阳立马跟他打招呼。

阎官:“哦,我买杯咖啡就走,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

阎判听到就怒了:“你小子看清楚点,哥是钢铁直男,邱警官只是因为我的才能,有些案件需要我这个见多识广的高人指点一下而已,你扯什么呢。晚上哥带你去潇洒一下,就知道哥的威风了”

“哦,还是男女通吃的那种,还是那句话,玩归玩闹归闹,安全最重要哈”。

说完阎官就走了,邱阳:“看来你弟误会我们了,我去找他解释一下。”

阎判:“看来你还不全呆吗?少烦我点就好”,说完他也走了,留下邱阳一脸无辜的样子。

阎官拿着咖啡往家的方向走,在路口转角的地方不小心撞到一位路人,还感觉手臂被蚊子咬了一下似的,有点痒,阎官连忙道歉,但是那人头也不回地急匆匆就走了,有点莫名其妙。

阎官回到家里,品着咖啡,看着书,和往常的每个周末一样,好好地享受着。

天黑了,阎判回来,他其实是来换身衣服,准备开始夜生活的。但是打开房门,怪了,怎么屋子没有开灯,难道弟弟出门了,难得呀,难道开窍了,晚上也去happy了。不错,内心想着“不愧是我阎判的弟弟”。然后随手打开灯。“我kao”他随口而出,因为被阎官吓了一跳,只见他坐在沙发上,书挡着脸,姿势怪异。

“你小子想吓死老哥我,好继承夜店里的后宫佳丽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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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吗?大晚上的不开灯,还坐得这么怪异,还挡着脸”说话间就去扯弟弟手中的书,结果这才真正是吓了一跳。

只见弟弟面无表情,眼珠呈白色状。“不好,”他内心大叫一声。

随后马上把弟弟抱到床上,可是弟弟仍然保持那个姿势,他赶紧拿出软化符,点燃加入无根水,再喷于阎官全身,费了好大的劲才让他平躺在床上。

然后赶紧打电话给邱阳,并吩咐他:“找些柳枝、公鸡血、还有一堆宣纸过来我家,立刻马上别废话”说完电话就挂了。

邱阳这边听到阎官的语气,知道肯定是出事,这与平常说话吊儿郎当的他完全不一样。

不一会功夫,邱阳就赶到了阎判家里。除了阎判交代的事情,手里还提着一只公鸡。

阎判也无心理会,拿着那些东西就开始捣鼓起来,邱阳看到床上躺着的阎官也不敢多问,在一旁听他指挥打下手。只见阎判拿出宣纸,铺在阎官身上,洒上无根水,又用无根水泡了一下柳枝,拿在手中等待着,邱阳张开的嘴又闭上,他想问又把问题吞回去,他知道,事情不简单。

慢慢宣纸居然浮现出一个人影,“倒公鸡血”阎判大喊,邱阳不敢懈怠,立马倒在宣纸上,那个人影挣扎了起来,阎判见势用柳枝抽打了那个人影,受不了打的人影串了出来,离开阎官身上的宣纸,掉在地上,现出原形,这是一只鬼偶。

因为浇了公鸡血,鬼偶落在地上的时候,就被沾住,无法动弹。然后看到阎判手中的柳枝,急忙大喊:“大虾,饶命呀,别打,柳枝打鬼,打一次矮三寸啊”。

这个时候,阎官也醒了过来,看见自己身上的宣纸水血,一片狼藉,吓了一跳,再看一眼他哥哥,怒气上升,“你搞什么恶作剧……”后面的啊,是看到地上的鬼偶发出的,但已经不是愤怒了,明显是惊讶、震撼、不敢相信?

阎判:“等下再跟你解释,先审问这个东西再说”。语气里有一种不可否定的,不是商量,更像命令,那是阎官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

与平常嘻嘻哈哈没正经的哥哥判若两人。

“说,谁下的巫术”阎判冷冷地问那只鬼偶。

“不能说呀,说了我的下场肯定是灰飞烟……”

啪,阎判还没等它说完最后一个字,柳枝就抽了一下那只鬼偶。瞬间,鬼偶真的缩小了一些,邱阳和阎官看得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真的不能说呀…”

啪,又是一下。

“好好好,我说我说,大虾,我也不知道他是何方神圣,只知道他道行很高,不只养我这一只鬼偶,他用的巫术很残忍。”

啪,又是一下,“说重点,说我不知道的”

“啊,他通过和受害者接触并往他身上施了巫术,然后不停地用鬼偶上他的身,吸食魂魄,你杀了我也没用,还会有其他鬼偶找上来的”

啪,阎判又抽鬼偶一下。“告诉你了,说重点”

被打得已经像玩偶一样大的鬼偶哀嚎着,“不断地有鬼偶找他,但是我有办法解决”。

“早点这样说,你就不用挨打了,什么解决办法?”

“说可以,但是我帮了你,你也得帮我解脱,不再被巫师控制”

阎判还是冷冷地说道:“这个好说,我会给你一个——解脱的”

“首先要找到被施法的部位,问他今天有什么不寻常事遇到吗?”

三人看向阎官,不,是两人一鬼看向阎官,

阎官:“没有啊,我没有遇到什么特殊的事情啊?

阎判:“再好好想想,这不是开玩笑的”。

“就是白天买完咖啡回家在转角有撞到一个奇怪的人,跟他道歉也不理我。”阎官突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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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对了,手臂好像被蚊子咬了一下。”

阎判上去一把撕烂了弟弟手臂上的衣服,一个黑点出现了。

阎判:“找到了,接下来该怎么做?”

鬼偶:“让我从黑点进去,从根本上切除他身体与鬼偶的联系。”

邱阳和阎官同时说道:“不可以,怎么知道它进去后会不会再干什么坏事呀”。

“好”阎判回答。

“什么?”两人不解的看向阎判。“哥,这可是我的身体啊,让鬼进去,虽然我一直不相信这些玩意,但亲眼看到的时候,让这玩意上身,我……”

“放心,有我呢,对了,你刚才叫我啥来着?”阎判感动地看着阎官,这可是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听到他喊哥呀。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阎官无奈地说。

阎判:“哥哥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阎判拿出背包,不好意思地冲着弟弟说,哥我一直都还在干活,嘻嘻。

然后拿出了钉鬼符和红绳,念完咒语,把符缠在红绳上,然后绑在了鬼偶的腿上并威胁道:“你这小东西,要是敢胡来,我就让你魂飞魄散”。

“明白明白,大哥”鬼偶道。

“谁是你大哥,赶紧干正事”。

阎判再次念咒,鬼偶化作一缕青烟,进入了阎官手臂的黑点之中。

阎官顿时一阵抽搐,邱阳和阎判只得上前,牢牢地抓住阎官。

“大哥,会不会是鬼偶作怪呀,怎么阎官反应这么大?”邱阳问道。

阎判:“应该不至于,谅它也不敢,只是这家伙没有提前告知我们,等弄好了,给他点苦头吃”。

话没说完,阎官就手舞足蹈起来,一拳打在阎判的重点部位上,男人最痛,他眼泪都掉下来了。

一顿折腾,阎官终于安静了下来,阎判看势,念咒抽绳,把鬼偶提了出来。再查看阎官手臂,黑点消失了。

终于,解决了。

“你个渣渣,反应会这么大也不跟爷说一声,害得我……”阎判说的时候,那挨一拳的地方又隐隐作痛。

说的同时对着鬼偶的同样部位上去就是一脚,“让你也尝尝滋味”。

鬼偶被这么一脚,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黑,七彩颜色轮番替换,看得阎判和邱阳一头雾水。

结果那鬼偶在一阵彩虹过后,居然心满意足地说:“哎呦,舒坦”。

“我去”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阎官在这么大折腾之后,沉沉的睡去了。阎官也履行诺言,帮助那只鬼偶,引渡了它,让他可以去投胎做人,但估计被柳树枝那样抽打,下辈子也只能当侏儒了。

邱阳自从猫容婆后,也终于再一次遇到这些神秘事件,但他却不再像之前那样好奇,更多的是佩服阎判。

阎判看着若有所思的邱阳,“发什么呆呢,我叫你弄公鸡血,你带了只公鸡回来是咋回事?”

邱阳:“你说我容易吗?大半夜好不容易才找到卖公鸡的,人家不卖血我能咋办?只好把鸡也买了呀”。

阎判:“好好好,你做的对,那还不去把鸡毛拔了,把鸡炖了,折腾一夜,又累又饿,正好补补。”

邱阳:“为什么是我,你自己不去弄?”

阎判:“哎呦,我`兄弟`又疼了,我去躺会”。

邱阳:“你……”

阎判躺在沙发上,心情沉重,他想起了父亲的话,还有笔记本里那一页叫他看完必须烧了的文字,再透过没关的门,看一眼沉睡的阎官,他陷入了沉思之中……

向弟弟施巫术的什么人,与当年的那只罗杀有关系吗?

阎判的紧迫感与压力倍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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