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昨天一天时间,所有人都在挖坑。
各个路口,大坑小坑挖了无数。
没有路口的,熊初陌直接让人把挖出的泥土搬过去,再令梁文滨制造出一堵堵围墙出来。
仅仅只是一天时间,他们的基地已经被建设得固若金汤!
没有上万头的丧尸,根本打不进来。
除了挖坑堆土的成员以外,其余人也不清闲,所有人挨家挨户搜集各种有用的材料,什么锅碗瓢盆,各种家电佐料,特别是含带金属的,更是重中之重,通通都要搬走!
一天下来,他们把基地范围内,每间房屋都翻找了遍。
各种材料,有用的、没用的,摆放了整整一个广场。
材料搜集完,熊初陌又令他们去挖地、开垦、种地。
“哦,对了,被杀死的丧尸,留下的骨头也不要浪费,既可以拿来当柴烧,烧成灰后,还可以当成肥料,肥沃一下土地。”
他们每每想起熊初陌的话,吩咐做的事,心中不禁生出一种名为敬佩的情绪。
不得不说,他们这位老大,想得太周到了。
如若是换他们来当这个老大,恐怕还没法在这么短时间内,治理得这般井井有条。
仅昨日,一天时间。
他们一千六百多人,便完成了建设、采集、开垦、播种等相关工作。
而今天,本着不养闲人的原则,该是继续对外扩张了。
如果他们不跟着熊初陌扩张,而是选择留守,只怕是昨天所做的事情,自已又得继续在新地盘上重复了。
见到下面人积极的态度,熊初陌欣慰的同时又有些无语。
如此多的人,岂不是“举国之力”,倾巢而出?
这样的行为,已经不是杀鸡用牛刀了,而是用大炮打蚊子!
但他又不能掐灭他们积极向上、努力奋斗的热情。
倒不如借着众人情绪高涨,一鼓作气把整个E区里的所有势力统统拿下!
仔细想来,应该没有什么小蟊贼敢趁他们外出,内部空虚时前来偷家。
他们好歹在路上设了多条坑道,车辆根本无法通行,哪怕小股部队潜入进来,偷家也偷不了多少。
何况,哪有这么巧?
他们一千多号人,在E区也是响当当、赫赫有名,会有谁脑子进屎了,跑来偷家?
时机真就掐得这么准?
既然无须人员留守,他举国之力,向外扩张,也不是不行!
只是……
唯一需要防备的是,有人知晓了他们的计划、动向,不来偷家,而是来个狠的,烧他们的“粮草”!
往他们所居住的大楼,放一把大火,连同食物、生活用品等物件一起焚烧了!
这样完全不需要多少人,精锐的三、五、十人的一个小队,就足够了。
毕竟熊初陌他们最近所干的事,不亚于举目皆敌!
每每所遇到的异能者小队,打劫全身家当,再收编入伙。
这妥妥的,不但劫财还要劫身。
虽说熊初陌所定下的军功爵制,能在初期团结、收拢一切陌生人员为他效力,可也同样要面临着后勤的压力。
一旦抢的东西少了,没能做到自给自足之前,食物就是他们的软肋。
倾巢而出,无人留守,便会暴露出自身的弱点,实在是有些不妥。
何况这个问题是实实际际存在的,还得解决一下。
看来他得找时间挖几个地窖、地下仓库,把食物分批存放进去了。
现在既不能打击他们的热情,又要人员留守。
熊初陌想了想,说道:“大家这么有信心,我很欣赏你们的干劲,不过,有件事我还是要说一下的。”
“我打算成立一队巡逻队!”
“这个队伍,由3到5个小组组成,以后地盘扩大了,人数还会提升。”
“至于巡逻队的工作嘛,顾名思义,就是负责巡视警戒的。”
“每个人都可以参与!”
“别看这份工作听起来是份苦差,但实际上,这可是份美差,里面的油水绝对不会少!”
下面人全都目不转睛、专心致志地听从他的讲话。
他们听到前面时还没什么反应,可听到这里,每个人脸上都露出狐疑的神色。
巡逻队,在他们心里也认为是很有必要的,是大力支持的。
巡逻是份美差?还有油水可捞?
我怕不是在做梦吧?
该不会是可以假借巡察的名义,躲掉各种活计,在一旁摸鱼?
自已的老大怎么这么不靠谱?
往大了说,巡逻是为众人的生命安風雨文学,巡逻是为了保证您这位老大的“国土面积”不容侵犯。
这种差事,怎么看也应该是嫡系成员去做的吧?
怎么会是人人都可以参加?哪里会轮得到其他一些手脚不干净的家伙?
难不成,作为巡逻队的一员,可以有工资领?
嗯……这么一想,的确是份美差。
众人齐齐盯着他,静候下文。
“我们挖了这么多的坑,把周围建筑围了起来。”
“试想一下,要是有什么不开眼的丧尸,进入我们的地盘里,岂不是直接掉坑里了?”
“作为巡逻人员,不费吹灰之力、轻而易举地就能击杀坑里的丧尸。”
“诸位觉得如何?”
众人一听,眼睛一亮,面露欣喜之色。
听熊初陌这么一说,巡逻的事,当真是件美差事!
前提条件是,坑道里的丧尸,只能交由巡逻人员击杀,其余人不得去碰。
否则,一旦每个人都可以不限制地去杀,那么这事反而成为人嫌狗厌的俗事了。
想来,以他们英明神武的老大,肯定想到了这一点。
那么,作为巡逻队,不但不用去做各种活儿,还能提升自已的实力,绝对是香饽饽!
“老大,我们小组想要加入巡逻队!”
“我们也是!”
“还有我们!”
“我要报名!”
“老大,具体是要怎么加入?你刚才有说过‘每个人都可以参加’的!”
“……”
所有人昂着脑袋,眼神里满是渴求,乞求熊初陌把这份差事选给他们。
整个场面,宛如熊初陌从碗里搛起一块肉骨头,而台下一群饿犬,眼巴巴地盯着他筷子上的那块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