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罢了!这样也好,妹妹可以好好劝慰一下泽琛整个孩子,不要想不开。本宫还要继续劝慰太子,不要着了冷清欢的道啊!妹妹就暂且回宁王府,暂住些日子吧!顺便也调理调理身体,等到开春了,泽琛这孩子又要回边疆去了,真是辛苦他了啊!”皇后装作犹豫了片刻,还是点头同意了。
“梁嬷嬷,这样,你去内务府重新挑两个懂规矩的奴婢给宁王妃一起带去宁王府吧!这样,万一妹妹有什么事,还可以随时来宫中告知。要是缺什么,少什么了,也让两个奴婢告诉本宫。有宫里的奴婢在,一切也还方便。而且,想来那个冷清欢也不至于太放肆!”皇后随口说道。
“多谢皇后娘娘!还是姐姐思虑周到啊!”宁王妃嘴里说着感谢的话语,心里却是和明镜一样,说得好听是照顾,说的难听那就是监视吧!
等到从宁王妃那里出来,梁嬷嬷问道:“皇后娘娘,我们好不容易将宁王妃留在宫中这么多年,来挟制赫王爷,您怎么这次会放她出去?万一?我们岂不是得不偿失?”
“难道本宫还怕她逃出我的五指山吗?现在本宫让她回去,一来,她的身体真的不行,让宁泽琛去好好照顾他的母亲吧!二来,现在的宁王妃对自已的这个儿媳估计恨之入骨,一个在宫中这么多年的老人了,要对付一个年轻姑娘,不管是明着,还是暗着,她有的是办法!”皇后不无得意地说道。
“啊?宁王妃能暗着都过冷清欢吗?看着不像啊!平时,一直是与世无争的啊!”梁嬷嬷故作吃惊地说道。在这个时刻,肯定要让皇后来展现自已的的聪明才智,以便可以自我感觉良好,感觉一切都在掌控之中,越是自负的人,将来也越容易失败!
“否则,你以为一个温吞水般的性格的女人,能在后宫中活这么久?这么多年来,虽然,我每隔几年给她更换奴婢和太监,但是你听说过这些奴婢和太监说一句这个宁王妃的不是吗啊?这样的人表面都是装的吧,内心应该是处处谨慎与提防!能在这个后宫里存活下来的女人,可是没有一个是容易的!”皇后这句话似乎是在说宁王妃,似乎又是在说她自已!确实是充满了荆棘,所以她倍感珍惜啊!
“哦,奴婢明白了,待会我们挑两个机灵点的宫女送过去。”梁嬷嬷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只要宁王府乱起来,宁泽琛势必就分神,这样也不会如此集中地对付韦家啊!”皇后现在说的,才是她的终极目标啊!
“那宁王府现在乱了起来,还有宰相府也乱着呢!”梁嬷嬷提醒道。
“哦,对了,太医有没有回来了,让他们过来,本宫有话要问。”皇后吩咐道。
她需要亲自从她的太医口中,知道朱从斌身体的情况,以便做出进一步的行动。
当滤去焦虑的情绪,皇后有一种拨开云雾见天明的感觉。现在宁王府要乱了,宰相府再来一乱,那么大宁国,还不是牢牢掌握在她的手中!
“启禀皇后娘娘,朱宰相的情况是不太好!急火攻心,伤肺伤肝啊!据宰相府管事的说是二小姐失踪,找不到的时候,朱宰相已经脸色相当不好,回到府内,又忽闻三小姐下落不明就一时传不上气来,一股鲜血就喷射了出来,微臣和郑太医到达宰相府的时候,那墙壁上的喷射到的血迹都没有去处干净呢!宰相爷,是伤了元气,至少也要休养一个月,甚至更长的时间才行啊!”王太医说道。
“好,那你和郑太医就继续在宰相府待着,照料朱宰相的起居,还有太子妃最近也会住在宰相府,一并多照顾些,太子妃刚快有皇嗣,让她不要过度伤心与操劳了!好了,下去吧!”皇后关照了几句,就挥了挥手说道。
“梁嬷嬷,你马上出宫,把哥哥请进来一趟!”皇后说道。
“是!”梁嬷嬷回答道,她一直在等一个机会,可以出去,她才不相信朱从斌这么容易倒下,她的大仇如何去报,可是还系在朱从斌的身上呢!
驿站内。
诸葛晏正在汇报着最新情况:“可汗,赫王妃听说搬出了王府,现在住到了包子铺里了。好像和赫王爷发生了争执,今儿个大京城内都在流传关于赫王妃的流言蜚语,说她勾引太子爷的,还有说她蛊惑赫王爷的,还有说她和包老板有一腿的,可热闹了!今儿个,据说包子铺都排起了长队呢!大家都想去包天下看看情况!还有的百姓说包十七和梁飞肯定会死在牢房中,然后官家会说是畏罪自杀!今儿个大年初一,官府是春假,可是还有好多百姓去官府门口看热闹,还说要聆听大理寺断案呢!”
“哦?我才睡了几个小时,居然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这个流言蜚语是谁传出去的?照理皇后肯定会小心预防的啊!”慕容廆说道。
“呵呵!依我看,十有八九就是这个赫王妃自导自演的一出戏!”诸葛晏说道。
“啊?这个女人疯了吗?我听说在大宁一个女人的清白是多么的重要啊!要是做出这样事情,是要浸猪笼的啊!即使没有的事情,可是被传成这样,她以后还如何生活下呢?”慕容廆显然有些不相信。
“这个女人倒是够狠啊!所以,大汉,和她接触,您一定要当心啊!她的心不是女人的心!够狠够硬啊!”诸葛晏说道。
“那我就不能直接去包子铺接触她了,这样眼线太多了,而且很有可能会被宁泽琛的人看到!”慕容廆犯难了。
“大汉,稍安勿躁!我已经查清楚了。这个冷清欢没有什么兄弟姐妹,但是她和大京的如意坊的锦娘关系不错!我查到这条线索的时候,忽然想到了可汗您昨晚说的,昨晚拿出了两条一模一样的喜帕,然后不了了之了。要是这个锦娘绣工高超,有没有可能仿制一条呢?”诸葛晏意味深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