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莲儿带下去!”宁泽琛说道,他抱起向晚走入了里间。
“王爷——我没事。”当宁泽琛将向晚轻轻地放平在床上的时候,向晚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继续说道:“我只是气血不足,流的血太多了,忽然冲过去,有点头晕罢了!”
“晚儿,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孩子,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的!你也不要一直郁郁寡欢,对你的身体不好!”宁泽琛柔声地说道。
“我只是觉得平时我对这个莲儿还算不错啊!为什么她要如此害我!王爷,我觉得这件事情是莲儿一个人做的吗?我不相信,莲儿绝对没有这样的脑子的!她要如此聪明,不会在王府这么多年,还始终是个小丫鬟了!会不会莲儿得到后面还有人呢?我害怕!”向晚继续说道,同时,她的身体甚至开始了不经意地颤抖。
“别怕,别怕,晚儿。我会保护好你的!这次,是我大意了。”宁泽琛也是觉得十分的愧疚。毕竟是自己的女人和自己的孩子。
而向晚在制定这个计划的时候,就想到了,事情牵扯的方方面面很多,要让眼前的男人相信这么多事情,全是莲儿做的,显然不可能!那么先发制人,还不如自己就抛出这个疑问来!贼喊捉贼的事情,她在得月楼的时候也没有少做啊!
莲儿没有挣扎也没有辩解,而是被默默地带了下去。她现在满脑子想的就是姐姐,她的姐姐,她的小外甥们,还有那个憨厚老实的姐夫。她愿意认输了,不认输又能怎么样?所有的证据都显示是她做的,甚至动机都很明显,她的软肋也在对方的手里!莲儿到此时,才明白,她的对手是多么的强大,原来向晚能成为晚侧妃不是凭空得来的啊!
等到安抚好向晚,宁泽琛带着孟义和宋小慈来到了书房。今天的宁泽琛显得有些疲惫。
“王爷,那个莲儿如何处置?”孟义问道。
“先关押起来吧!孟义,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情?”宁泽琛问道。
“王爷,我就想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也不知道你当初怎么想的,放着好好的王妃不要,非还要外面整一个回来,你看,现在好了,后院起火!越理越乱!”孟义不禁抱怨道。
“哎呦,你长本事了啊!孟义,还要教训起你家王爷来了!”宁泽琛对着他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也是宁泽琛喜欢把孟义带在身边的原因。总是会给他紧绷的神经带来片刻的化解与放松。
“王爷,整件事情,看似简单其实却又非常复杂。按照目前的证据应该是莲儿因爱生恨,爱慕虚荣又记恨平时晚侧妃和小红教训她,就想要借机上位,她去弄来了麝香,导致晚侧妃小产,正好晚侧妃又和王妃不睦,那么所有的矛头指向,只要轻轻一挑拨,就可以全部指向王妃。后来经过调查,王妃似乎没有了嫌疑,这个莲儿害怕事情暴露,特别是朱大夫,第一次经手晚侧妃的小产,莲儿怕出事,可能也是什么途径知道了我们要找朱大夫问话,就让朱大夫出去避一避风头。回来后,又想出了一招嫁祸给小红,可是百密一疏,那手印以及晚侧妃对小红的信任都打破了她的的计划。王爷,这样解释好像也说得通啊!”宋小慈对整个事情进行了一次梳理。
“哎,别说啊,小慈,我觉得你说的也是有点道理的。可是,朱大夫怎么着也是一个有点名气的大夫,他凭什么听了莲儿的话就走呢?”孟义疑惑地问道。
“万一,她用王爷来要挟呢?”宋小慈说道。
“以朱大夫这样的人,要收买可不是一点儿钱啊!”孟义感慨道。
“孟义,你说莲儿漂亮吗?”宋小慈笑着看着孟义。
“恩!漂亮 ,你是说色诱?”孟义的下巴都要惊得掉下来了。
“不会!”在一旁沉默许久的宁泽琛却开口否定了这个推断。
“为什么啊?王爷!”宋小慈和孟义异口同声道。
“所有事情的假设是莲儿因爱生恨,如果色诱了,到时候,她怎么给我交代呢?你觉得本王会要一个不清白的女子吗?”宁泽琛丝毫也不害羞地说道,仿佛说的事情和自己毫无关系一般。
“王爷,你也对自己太自信了吧!”孟义都觉得脸红。
“王爷,你说的很对,那就是说,我刚才所有的推断都不成立啊!那怎么解释呢?”宋小慈也迷惑了。
“只有两种可能,一,要么真的如晚儿所言,莲儿的背后还有人,有人在推着她做这些事,向晚说得对,莲儿但凡有这点心机和能力,怎么可能到现在还是一个二等丫鬟呢!那这个幕后之人又是谁呢?”宁泽琛说道。
“第二种可能呢?”宋小慈连忙追问道。
“第二种可能,那就是又回到我们当初的推断。到底揽月阁哪里有没有嫌疑呢?”宁泽琛是在是不想怀疑向晚,因此他都只提是揽月阁有没有嫌疑,而不是向晚有没有嫌疑。
“王爷,实在不行,那就动刑吧!反正左右都和莲儿脱不了干系。”孟义说道。
“恩!实在不行,也只能这样!”宁泽琛说道,虽然他一向不主张对待女人使用刑法,但是,现在时间紧张啊!“哦,对了,去查一查,这个莲儿的底细以及平时和什么人多有接触,特别她出府的时候,经常会去哪里,可能这些也有助于我们了解清楚是否有幕后之人。”
正当三个人在讨论的时候,向晚那边也在讨论着。
“晚侧妃,是不是现在我们就算是好了,没有后顾之忧了?”小红一脸期待地说道。
“啪!”可是,迎接小红的却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小红耳朵嗡嗡直响。
“晚侧妃恕罪!”小红连忙跪了下来!
“说,你瞒了我做了什么!”向晚厉声说道。
小红其实早就知道自己做的那件事情无法隐瞒了,也是有心理准备了。如今也只好则其言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