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一下,江德福准备睡觉。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灵泉水的缘故,浑身有些疲惫,还觉得格外的笨重,只想倒头就睡上三天三夜。
徐扬阳着头睡得香甜,完全不知道,四合院又发生了别的事情。
“一大爷您回来啦?”
“今天怎么瞧见您回来的这么晚啊?院里头发生了好多大事情,您不在真是可惜了。”
易中海回来的时候,众人纷纷与他打招呼。
听见四合院里发生了好多的事情,他心中一动。
在轧钢厂的时候,好像是听说了一点风云风,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知道的那些。
“怎么了?”
“嗨,今天秦大妈领着他侄女,来跟江德福那小子相亲,结果那小子不乐意,所以说要找个城市户口,看不上人家农村出来的姑娘,结果这姑娘转头就跟贾东旭好上了,两个人啊,准备明天结婚呢。”
短短两句话,就把今天发生了两桩大事儿,给说完了。
易中海听完心里那叫一个震惊,怎么他不在,今天还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什么?相亲?”
前两天秦大妈倒是来和自己说过,想给江德福相亲,没想到这么快。
当然他也没想到,这桩婚事最后会没成功。
“可不是呢,不过您说这也奇了怪了,秦大妈那侄女,我今天瞧了那叫一个漂亮啊,城里头的姑娘没几个能比得上她的,你说这么好一姑娘,她居然怎么就瞧不上呢?”
说着那人又故意压低了声音:“而且,还是秦大妈亲自带着过来的。”
言外之意就是,怎么会有人蠢到不愿意跟秦大妈搭上关系呢?要是能和居委会的人搭上关系,这可是好事一件啊。
易中海有点想不明白,不过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么着急要把侄女嫁出去,难保里头没点幺蛾子,不过这一事儿他没说出口。
“算了,他拒绝就拒绝吧,不过错过这一村以后恐怕就没这店了。”易中海摇了摇头。
“谁说不是呢?不过贾家这么大的事情,您和二大爷三大爷是不是得去瞧瞧呀?”
“是得去看看,毕竟是大喜事儿,今天太晚了,等明天我再去看看吧。”
一大爷点头,又和那人多唠了两句便回了。
一到家他就看见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闫埠贵正等着自己。
这两人来家里等自己,不用想也是为了今天的那些事儿。
易中海放下手里的东西,关好了门。
“今天院子里这事儿你也应该知道了吧,这事儿该怎么办?”刘海中直截了当的问道。
易中海看了他一眼,问道:“什么怎么办?”
“秦淮茹明明是说给江德福的,结果那小子不乐意,最后嫁到了贾家去,别人不知道,你我难道还不清楚,贾家跟徐家那点情况吗?”
前些年徐母带着江德福来到四合院的时候,就跟贾张氏大打出手,要不是三位大爷出来协调,高低是得见血才能收手。
如果秦淮茹要是嫁给了别人那么多就算了,偏偏是嫁给了贾东旭,这不是火上浇油又是什么?
“我看这事儿你就是想太多了,这事儿你说他江德福不清楚,那倒未必,事情闹这么大,他一句话都没说,估计也是没当回事儿,他是个什么性格你们也是清楚的,一棒子打不出个屁来。”闫埠贵喝了口茶,摇了摇头。
刘海中看了他一眼,在这装什么呢?
“你说不着急,那你还把我叫回来干啥?”
闫埠贵是小学老师,有点骄傲,他也有点看不上刘海中。
“当然是因为贾家有婚事,咱们三个作为四合院的主事的,总得上去问一问吧,另外两头总得协调好,不然传出点风言风语,咱们这进步还要不要了?”
这句话说的倒是在理儿。
“等明天吧,我听说明天他们两人就要去领结婚证了,就明天去问一问,然后再和江德福那边说一说,别叫他心里头憋着气,回头不好处理。”
易中海这么说,实际上是有些强迫的意思在。
他是真不觉得江德福能弄出什么大事,出来这样就他一个人了,在四合院又没背景又没依靠的那事儿,对他可没什么好处。
可是闫埠贵说的也是那个理儿。
两边总得协调好,不然进步没了,他们这三个组是的,尤其是他还得挨批。
这种无妄之灾,他是不想落自己身上的。
三个人一商量,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刘海中和闫埠贵便离开了易中海家。
……
另外一边,贾东旭娶了老婆,正处于极端兴奋的状态之中。
两人窝在房间里说着话。
只不过全程都是贾东旭一个人在说话,秦淮茹是一个字儿都没说。
她根本就看不上家东虚伪,就别说跟他说话了。
只是,想到肚子里这情况,就不得不勉强露出一抹笑。
“东旭……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我会对你好,你也要对我好呀。”
这么一个貌美的小娘子在自己身边朝自己温温柔柔的说话,时不时还娇羞的望自己一眼,就说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贾东旭激动得浑身都在抖,他现在恨不得直接把人给扑倒,这样那样让他体验一下这种极致的快感。
不过他现在是空有这种想法,有点不太敢上手。
一来是因为手里没有证,二来是担心自己太着急把人给吓到,不跟自己结婚了。
“嘿嘿,淮茹你就放心吧,跟着我,我一定会让你享福一辈子的。”
说到这他又忍不住得瑟了起来:“淮茹啊,不瞒你说,我马上就要去轧钢厂工作了,以后咱们日子会过得越来越好。”
“啊?”秦淮茹不可置信的抬头。
看着其貌不扬,畏畏缩缩的,没想到还能去轧钢厂工作,这年头这工作可是杠杠的铁饭碗啊,谁看谁不迷糊?
秦淮茹心里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就这还不吊打江德福吗?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别看我家就我和我妈两个人,但我马上就要去厂里头工作,江德福那小子,空有一副皮囊,一件正事都不做,自己都快把自己给饿死了。”
“而且他生父不详,谁知道他是个什么出身,四合院的人都不爱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