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进行一场直播吧◎
谢亦安明明知道自己扔出去的是一个重磅炸弹,偏偏还说得风轻云淡。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恶趣味。
不只是宝翁被吓了一跳,就连还不算完全恢复的独燃也受到了冲击,这样刺激一下,直接加快了她精神状态的恢复。
他们在异管局里待了那么久,谁都想不出谢亦安会晋升,这根本不符合常理。
宝翁乍一听被惊到,之后又迅速恢复平静。
如果是谢亦安似乎也没什么不可能了。
他第一次和谢亦安见面的时候,这家伙严格来说还算是一个新人,实力是有一点,但是战斗力明显不强,就是一个因为特殊能力入选先驱小队的玩家,需要他们其他人的保护。
宝翁当时对谢亦安的印象除了颜控下意识地好看认知外,也就只是对他的能力有个模糊猜测的印象,宝翁当时以为他们后面几乎不会再见面,谢亦安是总局的特殊人才,他一个分局的人除了开什么大会,实在是很难有联系。
最多再加一个独燃这一层关系,或许会有一点联系。
宝翁压根就没想到,他们第二次见面那么快,还是先驱小队这个临时队伍的再次集结。
当时的谢亦安已经和宝翁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有了不小的差距,进步速度超出了宝翁的预料。
但是那次还能解释过去。
谢亦安一直都在副本里血c的话,那就是他应得的进步。
让宝翁更不能理解的是,在离开莉卡国后,他们总共就分开了差不多一个星期的时间,谢亦安这个小队长怎么就又进步了那么多。
简直服了。
宝翁还记着在他偷渡去起孕村副本的时候见识到的情况,谢亦安是怎么和差点让宝翁小命都丢掉的怪物作战的,他估摸着再过几十年都不会忘记。
这种进步速度,还是人?
层层叠叠的惊讶堆积后,宝翁麻木了,也觉得合理了。
他是组织高层也要这么给谢亦安升职。
宝翁觉得自己的调令申请对了,哪怕被他们分局的局长骂一顿也值。
他想开了,待在分局里指不定什么时候他和独燃就出事了,到时候后悔也没用。
更何况这个新大哥还是一个长得好看、有升职潜力还有能力的人。
就跟着小队长干算了。
宝翁压下心底的隐秘情绪,惊讶完了之后直接对着谢亦安谄媚起来,笑得和之前一样随意,故意用带着方言调子的普通话说:“小队长,你可要多担待担待我,我以后可就跟着你吃肉了。”
宝翁说这话的同时,他的手腕上缠着的两条小蛇也摆脱了衔尾的“镯子”状态,“嘶嘶嘶”地对着谢亦安低头,和自己的主人一样谄媚。
独燃看不下去了,直接加快登机的脚步,将宝翁甩在身后。
宝翁毫不介意,他抬头乐呵呵地看了看快步走在前面的独燃,手指一动,手腕上的一只黑色小蛇就爬到了他的手心上。
宝翁对谢亦安说:“小队长,送你一个礼物。”
他对谢亦安眨了眨眼,虽然没有明着说,但这个应该就是宝翁之前给谢亦安发的信息里说的要送给他的谢礼。
不管谢亦安是
会为了自己的组员去调查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宝翁都坚持自己的决定。
(s)?
他帮了独燃,答应了自己的求助,那就要收下自己提前说好的报酬。
谢亦安也没有客气地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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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怕蛇,更何况是这种纤细漂亮的小蛇。
(s)?
谢亦安抬手接过这条小黑色,宝翁说:“我身上有几只蛊虫是从小就跟着我一起长大的,在我们寨子里这是传统,它们都是我的家人,我们寨子里的人都把这种蛊虫叫做主蛊。”
“小黑是我的两个主蛊搞到一起后生的一颗蛇蛋,别看小黑长得好看,能力也是有的嘞。”
小黑顺着谢亦安的手心,爬到他的手腕上,乖顺地圈住谢亦安的手腕,形成一幅首尾相连的黑色手环,黑色的鳞片透亮,旁人看着只会以为谢亦安带了一只价格不配的手镯,意外地搭配。
宝翁解释:“小黑是我身边两个主蛊的孩子,本事厉害着,也是最适合你这种外行人使用的蛊虫,它缠在你的手腕上就能够给其他人下蛊,被下蛊的对象会有眩晕的效果,只要体内有血液流动的人都能下,也能用这个办法来区分npc的类型,小黑是蛊虫和那些宠物蛇不一样,你不用喂它,它不吃也不喝,平时就当它是一幅镯子好了,除了下蛊外,你还能让放它出去探查,具体怎么用小队长就自己发挥了。”
宝翁又对着小黑说:“阿爹送你去吃香喝辣去了,就好好在你新主人那里待着,你榜上大款了知不知道。”
小黑不动不响,真的成了一个镯子。
宝翁说了那么多,至于要怎么下蛊……
宝翁给谢亦安塞了一个纸条——明明可以发信息,这就是他的恶趣味了。
塞完纸条后,宝翁也不磨蹭,直接转头朝着独燃的方向跑去,几步就登上飞机,嬉笑着坐到了独燃的旁边。
他从自己的空间里变着法地拿出东西来,展现给独燃看。
“我错了,我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大城市里待着也挺好,首都就是机会多,摆烂的鱼在水里肚皮一翻就等于死了,所以不能摆烂,有能力的情况下应该承担自己能够承担的责任……”
谢亦安看着他的动作那么快,对黎危说:“他怎么这会腿也不瘸了。”
黎危知道更多的事情:“宝翁和独燃很久以前是一起申请调来的异管局总部。”
两个人也不担心会被其他人听到,身体得到强化的玩家,也有相应的近乎本能的技巧,只要不想被其他玩家听到正常音量聊天的声音,在声音震动的时候就需要做些什么——将声波隔绝在自己附近的范围内。
这种办法不仅防止了玩家隐私的泄露,更是解决了因为听力提升导致外界杂音过大的烦恼。
只是这个办法防的是君子,真的不想被偷听,还是要用能力或者道具进行屏蔽。
黎危告诉谢亦安:“最开始他们的调令我同意了宝翁的申请,驳回了独燃的申请。”
谢亦安和黎危顺利登机,两个人坐到了宝翁和独燃侧边的位置上,看起来正在聊什么重要的事情,实际上黎危正在给谢亦安说八卦。
谢亦安的权限是有了,但还没来得及查看宝翁和独燃身上更机密的资料。
黎危说:“独
燃当时对自己的能力的掌控度还不够,她贸然调入总部可能会出现误伤行为,不具备调往总部的资格。她和宝翁之前都在黔州驻守,黔州多山,山林中有一片人类未开发区,当时为了防止系统乘机作乱,在技术得到突破前都需要有玩家驻守在那里进行巡查。”
这个工作又苦又累,条件艰苦还远离人烟。
“最开始人手不够的时候斩烨然被派去驻扎了一段时间,所以才在黔州认识了独燃,后面独燃就跟着他一起驻守了,再后来斩烨然的小队被调回来,独燃因为能力的特殊性,就一个人接替了他们小队的工作,之后才是宝翁成为玩家,跟着独燃学习,人手最短缺的时候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在那里驻守。”
因为这个工作具有保密性,谢亦安之前是无权知道的。
江老一行人决定相信独燃无罪也不完全是因为黎危和谢亦安的担保,还因为独燃被调来异管局总部之前的经历实在加分——
独燃在无人区待了五六年,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里,所有出现的异常都被发现排查,没有任何危险发生。
独燃想要调来总部也不是为了功名利禄,毕竟第一部门的玩家面对的都是最危险的一批副本。
她是真的想要拔除副本。
“我答应她只要能够自由控制自己的能力,就同意她的调令,当时其实我们已经找到了检测道具,但是因为独燃的能力问题,她在掌握能力前都不允许离开无人区。”
谢亦安已经猜到了:“宝翁的能力十分不错,但是他拒绝了那次调令。”
黎危点头:“他是为了独燃申请的调令,独燃没走他也不想来,但是调令不是儿戏,他亲自写的东西不可能轻易作废。”
独燃觉得宝翁太幼稚任性,宝翁觉得独燃一点也不在乎他们的情谊,两人几乎是大吵了一架。
“我那时候状态也不太好,懒得听他们吵架,索性就把宝翁调到了赣州,让他跟着在赣州的一个道士朋友学习,他需要多静气。”
黎危没有多说,但是从这几句话里多半都看得出来,宝翁当时有多蛮横。
黎危亲自去黔州把人抓去了赣州,谁知道宝翁闹了一段时间后,还真跟着那个道士学了起来,后面直接也当了个道士,在跟着学习的老道长去世后,还继承了老道长的道观。
后面独燃学会控制了自己的能力后,无人区也不再需要人为监管,黎危就把独燃调到了斩烨然的组内。
但是宝翁再也没写过调去异管局总部的申请,黎危太忙了也没有多余的功夫去关注他们两个人的事情。
谢亦安听完了觉得这两人的关系也着实有意思,他问黎危:“如果你是当时的宝翁,会怎么选?”
黎危看着谢亦安,眼底是十分的认真,一点也没把他的这个随口一问当做玩笑话:“不会。”
“我不会写调令。”
“在我在意的人安全之前,情况没有紧急到必要的时刻,我不会让他冒着危险去进行冲动的决定,我会跟在他身边一起等他调理好。”
似乎觉得和六七年前的小孩作比较有些可耻,黎危又补充道:“当然每个人的性格不一样,如果是年少时期,我也不见得会做出多好的决定。”
反正谢
亦安都见过了他的年少时期,那时候的性子确实也不能提前准备着做出太好的选择。
谢亦安听得疑惑:“我就是随便聊聊。”
“如果是我的话,不出意外是不会离开那片无人区的。”
谢亦安看着窗外,随着飞机的起飞,距离地面越来越高:“多好啊,工作环境里没有人,有国家时刻关注着补给也不愁,工资也不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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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别人,恐怕还要说一句太想当然了,根本就是直接忽略掉艰苦的事情,但是谢亦安的话,他好像真不在意这个。
说不定过一段时间再去看,他自己都已经改造出一个足够享受的温馨小窝出来了。
黎危庆幸地“打趣”:“还好出了意外,能让您这位祖宗出山。”
谢亦安纠正:“你在说地狱笑话,被别人听到了肯定是要被投诉的。”
堂堂一个异管局的局长,怎么还能说出期待诡异入侵这种事情出来。
黎危:“这种灾难不会因为我的一句话就出现或者消失,如果地狱笑话能让我们的救世主开心一点的话,反而是一种作用。”
“所以我有罪与否都看你,要宣判吗?”
谢亦安听了他的这番说辞,转过头来上下打量了黎危好几下:“你什么时候变这样的?”
黎危略微低头,眼里装满了无辜,拉起谢亦安的手,讨好地用脑袋蹭了蹭谢亦安的手。
“大概是回去的时候学会的,我们委员很有文化。”
是这个原因吗?
谢亦安问得根本就不是这件事,黎危明明也知道,却还要故意装糊涂。
怎么一副危机感上来的样子。
黎危又问了一遍:“你要宣判吗?”
谢亦安帮黎危理了理头发:“听了你说的话我是开心了一点。”
他宣判了“说错话”的黎危无罪。
黎危的眼里不断有某种情绪出现,又全部克制地压了下去。
“那就好。”
他原本想说的,好像不是这句话。
黎危没有戳破,谢亦安也自然地忽略了过去。
有些事情现在说出来就是不适合。
这几乎已经是两个人的共识了。
黎危克制下去了。
谢亦安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怅然若失。
还好这种实在不像是谢亦安会体验的情绪来得快消失得也快,可以说是转瞬即逝。
谢亦安一下就忽略过去,他说:“庞苍恢复得怎么样?”
“还有……泠音的墓在哪?”
说到这里,谢亦安的情绪有了一瞬的低沉。
按理来说这种事情,谢亦安作为第七组的组长,应该是早就知道的事情。
可以说谢亦安忙着调查,他这段时间的经历过于刺激,得知的信息量太大,实在是无暇顾及这些事情。
但是也可以说,谢亦安是故意的,他不想去知道这些事情。
谢亦安又不是什么十全十美的人,他不想去想的事情也会逃避。
这又没什么。
逃避不可耻且有用。
黎危也不是一个没眼力见的人,会去故意说出来。
直到谢亦安问起,黎危才自然地回答:“庞苍的情况有好转,他昏迷过去的主要原因是力竭,多休息几天就好,估摸着最近就能醒
过来。?”
谢亦安问:“那他断掉的手呢???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黎危若有所指地说:“这个有解决办法,说不定他会更喜欢。?”
“异管局针对在副本里出来后无法进行断肢再连接手术的玩家,准备了特殊的道具。?”
在医疗组建立起来后,异管局的玩家们已经很少会出现这种状况了。
治疗系的玩家能力强悍,从建立之初就和现代医学拉开了不小的差距。
这也让异管局针对无法治愈的断肢玩家才能使用的特殊道具有了储备。
黎危接着说:“泠音的墓建在国家给异管局牺牲玩家的墓园内,因为保密性质,所以并没有对外公开。”
“那里基本上都是衣冠冢,就在九宫山上。”
九宫山不高,但是从山脚到山顶全都属于……最高领导层们的办公地点。
谢亦安根本不知道那里还有一座墓园。
虽然在异管局里这不算是什么秘密,谢亦安从来不认为自己会死在副本里,他对自己的认知清晰,也就导致他不会闲着没事问“死后大家的衣冠冢都埋在哪里”这种问题,一来二去谢亦安还真不知道。
黎危解释:“林老说,异管局的玩家们的事迹暂时不能向公众公开,死后更是连一个遗体都没有,既然已经是衣冠冢了,那就把规格弄高点,这是他们少数能做的事情了。”
谢亦安的喉咙有些发干:“那家属呢?这些人的家属怎么办。”
黎危说:“加入异管局的玩家,73%都是没有家人,因为早年间建设不完全的缘故,往往很多我们没有顾忌到地方,系统都喜欢以家庭为单位将人类卷入副本,从中活下来的人基本上都加入了异管局。”
替家人复仇,本来就是他们加入异管局的原因。
家人没有卷入副本死亡,或者是一起闯出副本的家庭,早年间他们根本就不会考虑加入异管局。
“后面异管局的建设完备后,加入的玩家多了,异管局也已经有了一套熟悉的流程,为了保护家属,我们只能说死亡玩家失踪了。”
“我们会给家属发放相应的补助。”
但是扫墓之类的事情,家属并不能去。
他们甚至不能知道自己的家人已经死亡。
“为什么?”
谢亦安再一次发出质疑:“为什么一定要瞒着普通人?”
黎危再一次回答他:“因为恐惧。”
“绝对不能放任恐惧的增长,我们需要再稳定一点才能公布出去。”
谢亦安说:“墓园能建立在九宫山,却不能用其他的理由告诉家属死亡消息,也不能让他们去祭拜,为什么?”
黎危的声音依然不变:“还是因为恐惧。”
“系统能够通过死在副本里的玩家的名字和现实世界的人对此产生的相关恐惧建立起联系。”
“这种情况已经出现过,记录在绝密档案中。”
黎危看着谢亦安:“你现在有权查看,你可以慢慢地……全部看完。”
谢亦安说:“我知道恐惧,我是说,一定要瞒着吗?”
全面入侵的时候怎么办?
对于黎危和高层早已经达成一致的想法,谢亦安有不一样的看法。
黎危没有反驳,他听得认真问:“那你有什么
看法?”
谢亦安望向窗外?,
飞机刚刚穿破厚重的云层?,
他忽然说道——
“要不进行一场直播吧。”
谢亦安脑子里的想法跳得太快?,
就算是黎危1515?来15??15??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15?,
这次也没能跟上他的想法:“直播?”
谢亦安说:“你们的文娱输出方法节奏太慢了。”
不可否认,这个世界大热了许多年的无限流题材确实让每一个进入副本的新人都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自己的遭遇和状况,就像是“穿越”这个题材在谢亦安穿越前的世界已经是一个烂大街的设定了。
但是还不够。
仅仅只是无限流题材,没有真实性,代入感还不够。
如果变成直播,如果变成效果更好的让真正的玩家直播一场真正的副本,不仅代入感有了,科普起来也更方便。
黎危下意识想要拒绝:“先不提直播的技术问题,普通人没有受到真正的生命威胁,很容易漠视说生命,从心理学上来说,他们还会下意识地对直播的玩家进行挑刺,网上匿名的地方太大,就算是直播时进行实名发言,也有监控困难的地方进行匿名的恶意散发。”
黎危两三句话就说完了系统直播间里观众们的大概心态。
谢亦安说:“如果,是全息直播呢?”
黎危的眉头皱得更紧:“确实能解决大部分的困难,但是这种技术目前还达不到。”
谢亦安却像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我知道了。”
他转而用【心灵联络】和黎危沟通起来。
‘可以用浩瀚无限之树。’
谁说直播只能直播真正的副本内容?
系统能够用直播的方式吸引观众,他也能用直播的方式让普通人去适应。
‘玩家可以在其中进行模拟训练,同时开放全息直播。’
只要能允许直播,通过浩瀚无限之树充当桥梁,对外宣称为高科技的全息直播还真能推广开来。
谁不服气不如去全息体验一下,谁站着说话不腰疼就去亲自体验一把,用全息直播来说话。
谢亦安说:‘我可以试试,感觉这棵树能达到这些要求。’
黎危思索了几秒:‘那不要直播元素,就改成一款全息游戏?在全息游戏中死亡后,普通人的痛觉可以适当降低,但是不能没有。’
谢亦安否认道:“不行,做游戏需要时间,可玩性不高哪怕再有噱头也无法让大家都来玩,何况还有许多的实况主播会替人来玩,到时候没时间的人看得还是主播的视频。”
而现在的手机普及度很高,只要国家发力在各个主力的长短视频软件中进行植入,就能直接下沉到全国的各个地方。
黎危越想越觉得谢亦安的办法可行性很高。
‘这个全息直播,怎么让观众进行体验?’
既要让他们明白副本的危险,又不能真的给人进行真实的死亡体验,要考虑到普通人的承受程度才行。
其中的度并不好把握。
更现实的一点是,玩家和普通人的区别过大,黎危就算再亲民,他脱离普通人的范围太久,这会也摸不准普通人的承受界限在哪里了。
谢亦安打趣:‘你怎么也有犯傻的时候,你很喜欢事事亲为?’
这些不是他们考虑的事情。
黎危只需要把这个想法上报后,让国家交给最专业的那批人去制定标准。
又不是只有玩家才能拯救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