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遍下来,秦淮茹切的明显比第一遍好多了。
当然,脸也比第一遍学的时候,红多了。
“何大哥,要不你去歇息一下,这里交给我就好了。”
秦淮茹脸红的不敢看何雨柱。
恰巧秦京茹从外面进来,何雨柱就跟着秦京茹走了出去。
“姐夫,我也想去城里。你跟我姐回城的时候,能带着我去吗?”
从何雨柱带回那么多东西后,秦京茹就对城里充满了幻想。
何雨柱打量了一下秦京茹,此时的秦京茹,头还没有她肩膀高。
就是个还在上学的孩子。
“你还上学对吗?”何雨柱问道。
秦京茹点点头:“再过几天就放暑假了,等放暑假的时候,我可以到你们家玩几天吗?”
“当然可以。”
“谢谢姐夫,姐夫你可真好。”秦京茹高兴的都快蹦上天了。
“姐夫,我领你到我们村里转转吧。”
“好!”
秦京茹带着何雨柱在村里转了一圈。
见人都打招呼说,何雨柱是她的姐夫,是个城里人。
羡慕的村里的老大爷、老大妈直说,一定要让自己的孙子找个城里媳妇。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秦淮茹已经把菜做好了。
烧鸡、肉炒蒜苔、腊肉炒青蒜、鸡蛋羹、炖鸡....
看着这满满一大桌的菜,秦父跟秦母,开心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们家可以说是整个村里最穷的。
平时几乎很少吃上热炒菜,基本都是吃腌的咸菜疙瘩,跟秦淮茹从地里挖的野菜。
今晚,秦淮茹竟然给他们做了这么一大桌菜。
他们像做梦一样看着这一桌菜。
就算过年,他们家也没有这种标准啊。
甚至连他们村有钱人家办喜事,也达不到这种标准。
老两口眼睛顿时有些湿润。
“老伴儿,淮茹嫁给小何,咱们也放心了。”两人握了握手,相互安慰。
看到何雨柱跟秦京茹回来。
秦父赶忙拿出酒,给何雨柱跟自己倒了一杯。
“爸,我能陪何大哥喝一杯吗?”对于能嫁给何雨柱,秦淮茹真是太开心了。
“行,喝一杯!”
秦家这条件,连秦父都不舍得喝酒,今天儿高兴,就给秦淮茹,还有秦母都倒了一杯。
秦京茹是学生,不能喝酒,就喝起了何雨柱带回来的汽水。
“爸,妈,姐,还是姐夫带回来的汽水好喝。”
“我以后也一定要嫁到城里。”
“最好能跟姐嫁到一个院儿,那样的话,有啥事就能相互帮衬着了。”
“好,好!”
这一晚,可以说是秦家,有史以来最高兴的一晚。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就让秦淮茹,拿着钱,到村委会交了电费。
临走还给秦家留下了十几块钱。
握着这厚厚的钱,秦父、秦母,就像是做梦一样。
秦京茹则一路追着跟两人道别,“姐,姐夫,有空可常来玩啊!”
到村口,两人便坐上了,秦父安排的一辆牛车。
迎着刚刚升起的朝阳,朝镇上驶去。
......
而与他们相距很远的铜锣巷的四合院内。
天刚亮,贾张氏便把贾东旭叫了起来。
“东旭,我都看好了,何家的人,都还没醒呢。”
“你现在到车站,肯定能坐上第一班车。”
“就算何雨柱今天到秦淮茹家去提亲,他不得买买东西什么的,估计他到的时候,你都跟秦淮茹的父母谈好了。”
“记住,到了人家里一定要嘴甜一点,勤快一点。”
“知道了,妈。我啥水平你还不知道吗?”
说完,贾东旭就提着大包小包,开开心心的出了门。
到中院儿的时候,阎埠贵正穿着汗衫在那里晨练。
贾东旭生怕被发现,便蹑手蹑脚的贴着墙根走。
尽管他已经很小心了,可他的脚步声,还是被阎埠贵给听到了。
阎埠贵停下晨练,弯下腰朝弓着腰贴着墙走的贾东旭看去。
因为天才蒙蒙亮,外加隔得远的缘故,阎埠贵并没看清楚是贾东旭。
还以为是院里进贼了。
顺手提起旁边的铁锹,就朝贾东旭堵了过去。
“叁大爷,我是贾东旭,不是贼。”贾东旭也注意到了阎埠贵,生怕阎埠贵喊院里的人,赶忙说道。
阎埠贵这才把铁锹放下,擦了擦额头的汗,“原来是东旭啊,你吓我一跳。”
“你大早上的不睡觉,弓着腰贴着墙根走,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
“没有,叁大爷!”
贾东旭站起来,用手顺了顺的自己的衣服,“我穿的这么板正,你看像是去做坏事嘛。”
“我这是到乡下去办点事。”
“我不跟你唠了,我得赶紧走了。”
说完,拎着装着东西的书包,飞一样的就往大门口跑。
“去办事?”
阎埠贵托着腮,要是别人说是去办事,阎埠贵不会多想。
贾东旭去办事?
打老贾死后,他就没见除他们院儿的人,到过贾家。可见贾东旭跟贾张氏,名声有多臭吧。
而且,贾张氏又是掉到钱眼里的人,就算找人办事,也仅靠她那张嘴。
唯一让她出血的就是请秦淮茹吃的那顿饭。
现在,贾东旭会提着大包小包,去办事?
“坏了!”
作为院里的精算盘,阎埠贵立马想到的就是,贾东旭应该是要到秦淮茹家去提亲!
“我得通知老何去!”
如今的何大清,可是轧钢厂的主厨,阎解成过段时间,是要进轧钢厂的。
他现在要是卖何大清个面子,将来阎解成到了轧钢厂,何大清应该会看在这份上,对他多加关注。
另外,每家有喜事的时候,都让何大清颠勺。
他们家阎解成结婚的时候,肯定免不了让何大清帮忙。
所以,他必须把这个消息告诉何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