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网】,♂小÷说◎网】,
第1038章、周婷失踪了
许意暖回到家里,一直对医院的事情提心吊胆,生怕夫人真的成了植物人。
本来这件事没有别人知道,可是媒体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风声,竟然一窝蜂的堵在了医院和餐厅的门口。
现在一打开电视、网页,就能看到yulun在传自己和夫人关系不和,因为失手,让夫人住院的消息。
婆媳不和,这是自古以来让人津津有味的八卦。
许意暖坐在电视机前,看着网络直播。
顾雷霆从医院出来,被记者围得水泄不通,上车都有些困难。
那些记者纷纷追问到底怎么回事,传言是不是真的。
“顾老先生,曾经如同连体婴儿一般的夫妻,现在都不同屏出现,各有各的生活工作,请问是否感情出现了问题?”
“您能否解释一下,当年去世的夫人,为什么还活着?”
“婆媳不和是真的吗?许意暖成为豪门太太后,变得嚣张跋扈,路上掌掴您收养的义女,请问您是什么态度?请问是许意暖主动挑衅,还是您夫人的错呢?”
那些记者说话咄咄逼人,字字难听。
顾雷霆面色铁青,隔着屏幕她都能感受到老爷子的怒气,手里捏着手杖,捏的那样用力,青筋都凸显出来。
就在记者七嘴八舌说个不停的时候,老爷子终于有了动静。
手杖重重敲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记者们瞬间冷静下来,大气也不敢出一个。
一时间噤如寒蝉。
大家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只看得到顾雷霆老了,不再参与顾氏集团的事情,所以一时间忘了,他曾经也是一头雄狮,让整个帝都的权贵都肃然起敬,敬畏心中。
老爷子冷冷看向众人,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们似乎对顾某的家务事很感兴趣,既然这么感兴趣,直接来顾宅,我请你们好好喝茶,说道说道。”
“这……这若是不方便的话,那就算了,我们也是关心夫人。”
“不必,顾某的家务事,我会自己处理好,不牢外界费心。让开!”
短促的两个字,让记者左右退步,让出了一条路来。
顾雷霆冷沉着一张脸,直接离开,谁也不敢多说半个字。
许意暖看完后心情沉重,默默的关了电视。
现在是风口浪尖,她要是去医院,会让顾雷霆心生埋怨。
如果不去,又会被媒体抓住诟病。
她的婆婆危在旦夕,自己连探病都没有,这也说不过去。
她有些焦虑,看着空空如也的茶杯,想要倒杯热水,刚刚起身却头晕目眩,最后重重的跌了回去。
“意暖姐!”
周婷急急忙忙上前,搀扶住她的身子:“你还好吧?”
“咳咳……”她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昨晚没睡好,精神不行,我休息下吧。”
“你的脸色很难看,去医院看看吧,我陪你一起去。”
周婷执意如此,而她身体虚弱根本没力气拒绝。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如何安然入睡。
昨晚上彻夜难眠,早上也没好好吃,现在不难受怎么可能。
去了医院,轻微受凉,还有低血糖,营养不良。
“营养不良?”周婷有些惊讶,这可不是一两天就能形成的,最起码一个月了。
许意暖也没想到这么严重,自己体重下降,也没多在意。
从她被傅西城带走后,她就胃口不好,思虑过重。
没想到一来二去,竟然营养不良了。
“许xiaojie,你可以去妇科看看。”
“妇科?我是怎么了?”
“你身体血亏的很严重,你生过孩子,zigong多多少少有受损,如果还想要二胎,真的不能这样了。”
医生认出了她,非常善意的提醒着。
许意暖闻言心思沉重,立刻挂了妇科的号。
身体状况很糟糕,要二胎十分不利。
如果再不调养,气血亏空就晚了。
医生也安慰,她还年轻,想要调理半年内就能好转。但是如果还像现在这个样子,吃不好睡不好,人持续消瘦下去,真的很危险。
许意暖出了医院,整个人都是虚弱的。
她回到店里,在后面的休息室吃了药躺下。
因为生病,吃药后很快就入睡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很沉,直到傍晚时分饥肠辘辘的醒来。
她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么饥饿的感觉了。
她向厨房走去,想做点吃的,一进去就闻到了香味。
锅上竟然定时煲着热粥。
旁边还有周婷留下的字条。
许意暖看着字条,又看看锅里的粥,泪水无声无息的落了下来。
被人无条件支持关心,是一种怎样的幸福?
她喝着粥,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因为感动。
曾经,她觉得自己只有爱情。
当,她的感情生活出现危机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拥有很多很多。
她一直以为,最珍贵的是顾寒州的爱,现在她才知道,除了顾寒州的爱,自己还拥有别的。
季家、言家,亲人的关心。
朋友的关心!
她什么都不缺,为何要自怨自艾。
她们的关怀,才是自己最大的动力,也让她重新拾起了勇气,勇往直前。
她胃口不是很好,但想到医生的话还是强行多吃了一点。
晚上她没有回季家,就在店里休息,而第二天……周婷迟到了,没来上班!
许意暖很纳闷,她每天都会早到一个小时,怎么可能会迟到?
她打了电话,无人接听。
她察觉不对劲,立刻联系周婷的室友,室友说她昨天根本没回去,今天的课也没上。
她意识到不对劲,立刻派人去查。
最后得到结果……
周婷昨天去顾宅了,直接找了老爷子。
她的心瞬间慌了。
她立刻给顾寒州打电话,他竟然不知道这件事,老爷子谁都没说。
老爷子昨天回去收拾衣物,没让任何人陪着,其余人都留在医院。
所以,老爷子对周婷做了什么,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