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气氛很微妙,很诡异。一脸吃瘪装的易扭曲着眉,手指滴答滴答地敲着桌面,不时望望酒壶,再望望自己的下身,怎么也联系不上法器与自己jj之间的联系,从这个妖壶嘴里得到的消息,实在是让他无法接受。
骗子,肯定是个骗子,一个妖壶说出来的东西,不能相信,见鬼,肯定是故意逗自己乐子,这世界上没听说过有人把自己jj炼成超级无敌宇宙第一法器的变态,而且这个变态就是自己,疯了,除非老子疯了才信你。
“不信?爱信不信,反正这是事实,所以我要提醒你一下,哪天遇到高手你没办法逃避的时候,这可是能救你的宝贝!一j多用,你的jj可是这世界上最值钱的东西!嘿嘿!”
易扭曲着脸,望着妖壶,这个家伙一直在笑,诡异的场面很是让人头皮发麻,如果你看到一个不断自行摇晃的酒壶一边发出猥琐的淫笑,而且可怕的是壶口插进一支雪茄,烟雾渺燎,一个个烟雾腾升,在空中变幻着形状,鹤、凤、虎、龙,栩栩如生。
这个变态,抽个雪茄也这样变态,易舔舔嘴,直接无视了这个妖壶,只是为难地望着自己的下身,说实话,谁遇到这样的事,都会像自己这样无法冷静下来。
“想让她们凝结妖丹,其实是你的强项啊,你现在可是金丹大成,她们又炼化了那样多的原血,身体里有了吸血鬼的阴灵之气。搞一搞,她好,你好,大家好!何乐而不为,再说了,你的心法注定需要女人的灵气来提升,难道你没发现自己无论怎么修炼,也只能是在金丹一阶上徘徊吗?”
妖壶很淫荡的笑了笑:“反正只要你和她们搞喷了就行,妖丹立刻就能凝结。如果你不相信,我还能给你一个实验品,反正你也用过,也熟,干起来畅快!”
“实验品?”易更懵了,不明白这古怪的壶子还会搞出什么花样了,天知道它还能搞点什么,反正自己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嘿嘿,忘记你小子失忆了。差点搞乌龙,不行,谁知道那娘们会不会说出来,老子先抹掉她的记忆再说,小子,等等我,马上就给你一个白白嫩嫩的大美人,先享用吧!”
妖壶忽然停止了晃动,房间里一下又回到了原来的模样,静悄悄的。只有干瞪起眼的易不安地走动,对于这妖壶所说的实验品,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过轩辕燕很快就又冒出了头,咳嗽一声道:“小子。还有原血吗?”
“没了,刚才被你搞干了!你当原血是鸡血啊!”易没声好气的回答。
“好吧!”轩辕燕都爽快。也没说什么,只是嘀咕一句:“出了事可别干系到我头上就行,不过也没什么,反正只是一个附属品。”
妖壶又一晃,再次失去了踪影,不一会,易所在的房间忽然猛然一阵颤动,炼妖壶冒出阵阵精光。
“小子。接住了!”
一道金光闪烁而过,易的眼前忽然出现一个白花花的身影。带着劲风朝着他扑来,本能的伸掌就是一拍,一个女人哀怜痛苦的惨叫着重重落地,直接晕厥过去。
易这才看清,原来这是一个只披了一层透明丝纱的华裔女子,浑身近似赤裸地她翘着肥美诱人的雪白香臀,痛苦着在地上呻吟扭曲着。那诱人的白臀上,一个血红的巴掌印触目惊心。
“哇靠,你小子果然是变性了,竟然辣手催花,下手这样歹毒!”妖壶怪笑的晃动起来。
怎么会是个女人,易有种抓狂的感觉,对这个莫名其妙的妖壶更是产生了一种无法看清的恐惧感,大变活人啊,这壶子不光有这妖灵魂魄,竟然还有活的人,想到这戒指一直就在自己手里戴着,如果这女人真是一直都在这里面,那至少有半年的时间了,她怎么没死。
“嘿嘿,怎么了,见到老情人,老炮友,你都不打招呼吗?哦,啧啧,忘记了,你小子一直喜欢用行动来代替语言,嗯,很好,很强大,不过老子不喜欢!”
“她是谁?”易的脸在抽搐,望着从地上爬起来的女人,血液开始有些沸腾,这是本能的反应,因为这个女人太美艳了,光溜溜雪白白的身体,硕大鼓翘的肥奶、浑圆丰盈的雪臀和那修长结实的大腿,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的诱人心扉,直让人有种兽性的冲动。
“如果不是我抹掉了她的记忆,我想她听到这样的话,一定会很伤心,一个被你强行霸占了处女红丸,又被人当成性奴的雪峰派高手,一个前途无量的女人,在被你遗忘在这壶子里6月之久,奄奄一息之时,好不容易出来了,你却问我她是谁?哈哈,她会伤心地!”
“闭下你的鸟嘴!”易有点恼怒地咆哮一声,这个妖壶太他妈可恶了,不断的讥讽嘲笑自己,明明知道自己失去记忆,却故意一次次的刺激自己,却挑起自己的兴趣后,再一次泼来冷水,如果可以,自己肯定会把这狗日的壶子拿去轧钢厂先拍扁了再熔化掉然后做成一个夜壶,妈xx的!
“我……我这是在哪里?”地上的女人慢慢地扶着桌子脚站起,虚弱的身体和苍白的面色让男人有一种保护的冲动,下意识的,易扶住了她,女人先是一愣,忽然挣扎的用他手臂里挣脱,扑通一下跪在了易的身前。
“主人……媚奴不是有意怠慢您,媚奴该死,媚奴该死!求您别惩罚媚奴,媚奴尽当为您效劳!”
女人颤抖的泣声呻吟着。雪白的身体在瑟瑟发抖,似乎非常害怕易惩罚她一样,跪在地上,一个劲地怜声哀求,我见犹怜的模样,让易一时尴尬无比。
“这……这是怎么回事?”易见这个女人如此惧怕自己,心头涌上一种奇怪的虐乐感,可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嘿嘿,反正她是你的性奴。你想怎么样是你的事。”轩辕燕笑得很奸猾,易甚至能从这个声音里幻觉出一个极其猥琐、满面胡须的老头淫笑着舔着嘴唇发骚的模样。
“妈的,别把老子想得那样无耻下贱,想当年,就是那元始老儿也不得不赞老子一声风流倜傥,岂是你想像中的那样混蛋。咳,小子,这女人我就交给你了,不过你别想从她嘴里掏出任何你想要地东西。老子都抹掉了,这是为你好,她6月没曾尝试过修炼,又被你吸走了一大半的真元,能挨到今天,全靠老夫留在外层的那点灵气支撑,你最好赶紧搞搞她,渡化她一点,就当可怜也好,发泄也好。不过不能给太多,否则她很容易走火入魔,最近你给的那些原血,我有一半用在了改造她的身体上去。可惜刚才少了一些,只能维持这样了!”
“你……改造什么意思?”
“笑话。我不改造她,她早就饿死在里面了,而且不改造她,老子怎么抹走她的记忆,让她以后对你服服帖帖的,小子,感激我吧,老子对你是仁至义尽了。她现在已经是天魔真体,能够渡化你所有的精血能量。多来几次,她就脱胎换骨,绝对不比你那变成绳子的魂魄差!”
妖壶的话又一次让易产生了震动,他这一次相信这个壶子或许真对自己太了解了,那绳子是自己的宝贝,虽然只是一根丝带,可是他却知道,这根丝带与自己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每一次的触碰,都会给自己的心灵带来一阵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体贴和呵护,仿佛情人的手在自己的心弦上拨弄,让自己那烦躁不安的心得到平复,那种亲密无间,那种肌肤相触的感觉,告诉他,这根绳子不是一个死物,而是一个对自己饱含情感地女子,用那大海一般宽阔的胸襟包容自己,呵护自己,对于易来说,这已经不是绳子那样简单了,他将它看成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寄托情感的灵体。
似乎看到易的震动,妖壶沉默了一下,轻叹一声:“小子,知道你很苦也很憋,可是我真是为了你好,不要责怪我,除非到了非说不可的时候,我才会告诉你一切!”
见到妖壶已经数次这样开口解释,易知道再怎么问也问不出究竟来,只是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女人,叹息一声道:“你叫媚奴?”
“是地!主人,奴是您的奴婢!”女人垂下头,双手放在大腿上,胸脯两粒饱满肉球撩拨着男人的兽性和热血,用力的吞了一口唾液,易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一边的妖壶晃荡了一下,再一次说出了话,只不过这一次,声音沙哑虚弱了许多。
“小子,把绳子给我,我看下能不能帮你一把!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或许我能让她早日出现!”
“她?”易激动的睁大了眼睛,身体在剧烈颤抖,他明白这个字的意义是什么,那代表着一个自己的亲人将会重新回到自己身边,可是绳子真的能给他吗?他能有办法将这魂魄从绳子里解脱出来再塑灵体?
“少啰唆,我只能尽量帮你,不过你要记住,我每运行十二周天大概是一年,不过换成外层空间的时间,应该只有一周的时间,如果你能保证每一周给我两滴能量精纯的原血,那么按照外面的时间,我能在一年之后,把人交到你手里,不过这要求原血的数量和质量都必须有保证!”
“要一年?”易的心动了,可是这时间是不是太久了点?
“哼,外面一周,我这里可是一年,一年52周,我这里就是52年,你可知道重塑一个灵体,就是那元皓老儿都得一年,我这已经算飞速了……不过你必须保证原血的供应,当然,其他能量也行,只要是蕴藏了天地之灵气,可以转换能量的东西都可以,仙石、法器、原血、内丹……什么都可以,只要灵气充足,或许我能够在这时间内把人交给你!”
“什么都行?”易的眼睛灼热起来,将那白色丝带拧在了手里,可是心里却没底:“我能知道的能量也就原血了,要说到精纯,至少必须是男爵以上的吸血鬼才有,吸血鬼数量有限,爵位以上的更是犹如沧海一粟,这能不能供应上,也是个难题啊。虽说这英伦吸血鬼泛滥,可毕竟是都是妖,不可能有多少,而且隐藏的也比较深,最重要的是,就算知道那些强大的吸血鬼,自己有没有能力干掉他们,要知道老精分析过,这些吸血鬼都是一个家族一个家族的,势力强大,而且不光是单纯的作为一名吸血鬼,而是将势力衍生进了人类世界,不少吸血鬼还请了人类保镖,使用现代武器,要知道那些威力大点的玩意,同样可以伤到自己。”
“我只是这样一说,如果你有把握的话就去做!当然了,小子,你记住我对你说的话,以前你虽然淫贱无耻,可是却没杀心,如果上次你干掉了那些被妖精……算了,说了你也不知道,反正告诉你,不能留下后患,如果你选择了做,那就一定要彻底杜绝一切后患,知道没有?”
易点点头,深以为然,其实在这段时间里,他也是这样做的,冷酷,下手绝不留情,这是小队能够活到今天的保证,因为没有活的吸血鬼见过他们,没人知道他们是谁,这就保证了自己的隐蔽性和突发性,争取到更大的利益。
“好吧!小子,等你至少搞到10周以上的原血,就把绳子塞进壶里,记住咒语……!”一段生涩繁琐的语言涌进了易的灵海里,见到他点点头,酒壶摇晃了下,嬉笑一声:“好了,去享受你的性爱大餐吧,先把能量给她,在把能量吸回来,你好,她好,你们全都好,搞完记得来首歌!”
“歌,什么歌?”
“《今夜你会不会来?》因为老子随时可能出来现场观摩,哈哈哈哈!”
妖壶疯狂的大笑几声,金光一闪,房间恢复了正常,留着木衲呆涩的易咬牙切齿的捏紧了拳头。
“主人……!”
娇滴滴的声音响起,一只雪白的手臂抱住他的大腿,眼里闪烁着一汪春水的媚奴,风情万种的附身而来,蛇一般柔软的身体缠到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