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翌轻轻的坐在了她床边,微笑的撩起她的秀发,捉狎的撩拨着她的鼻腔。美人微蹙着眉,小鼻子哼出丝丝芬芳香气,不耐的撅起小嘴,吹着气想将呵痒的头发吹来,身体一转,背着对向了萧翌,很快又似乎发觉什么,身体微颤,轻轻的呼喊一声:“是萧大哥吗?”
一只温热厚实的手掌摸到了她的香肩上,熟悉的男子体息袭来,雅芷芳心一喜,羞红着脸蚊呐一声:“别胡闹了,她们还都在家呢!”
身后却没有回答,手掌也离开了她的背,女人觉得心莫名的一阵空虚,难道他又想走,赶紧一转身,却看见窃喜中的萧翌掂手掂脚的走到门边,将门关上,当下芳心剧颤,知道这淫棍肯定又要使坏了,娇羞的她撒娇的呻吟一声,又怕又爱,又恨又喜,见到萧翌淫笑着走过来,顿时羞得娇嗔一声,双手一拉丝被,整个人缩进了被窝里。
“这么说,她们出去了,我们就能胡闹了?”男人坏笑着走了过来,林雅芷又羞又笑,对于这个坏蛋的轻薄,自己是不是习惯了,甚至喜欢上被他调戏这种可以趁机撒娇取宠的感觉。
感觉到丝被被这坏蛋一把拉开,紧接着一个火热的身体贴在了自己身后,那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强烈气息熏得女人一阵心颤,可是为什么明明知道他是为自己疗伤,自己都有一种罪恶感,感觉到自己是一个下贱淫荡的女人,一个不守贞洁的放荡的女子,但每一次的缠绵,自己的灵魂深处都会呐喊着自己是他女人了这样说出来丢死人的话,嗯,萧大哥只是为自己疗伤,他……他也很痛苦的,女人知道,在这样香艳缠绵的情景下,自己都好几次忍不住那滔天的欲念,尖叫着让男人占有自己,彻底的占有自己,可是他……他其实是个好人,他比我忍得痛苦,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在这样的情况下都没有最终强夺自己的处女红丸……即使……即使他那地方是根石头。
“呜……!”男人宽厚灼热的手掌抚到了自己的小腹上,女人只觉得浑身痉挛一下,情欲象火山爆发了一般铺天盖地蔓延到了全身,紧接着雪腻粉乳被那大手轻轻一握,搓面团一般的挑逗磨蹭起来。林雅芷禁不住松开了紧咬着的粉唇,忘乎所以的呻吟一声。丰腴肥美的香臀情不自禁的蠕动起来,摩擦着男人下身那巨大坚硬的物体,感觉着那物体隔着那条细若蝉翼的透明丝裙挤进了两瓣中,男人抱着自己的力量也越来越大,身体也越来越灼热,那坚硬顶在幽谷之外富有技巧的摩擦起来,那噬骨销魂的滋味让女人的身体瞬间绷紧。
“雅芷……克制欲念!”男人的嘴唇亲在了她的耳根上,女人娇吟一声,又羞又怨,若不是知道这是压抑心魔的方式,任何女人都会对男人这句话而气吐血的,明明在挑逗人家,却让人家克制欲念,这是什么道理。
可是林雅芷不安的扭动起了身体,意识渐渐模糊的她,脑海里只有萧翌那坏笑着的身影,他粗野的抱着自己,嘴里说着让人娇羞幸福的坏话,说得自己浑身滚烫,只想将身体都融入这混球的手里,让他爱着,让他宠着。可是脑海里翻江倒海的一变,这个男人的身影又渐渐模糊,变成了魔鬼丈夫那张咀嚼着小鸡那血淋淋的丑恶嘴脸,芳心一颤的瞬间,自己忽然感觉到了两只雪白的玉兔被人用力一挤,疼得轻呼一声,随即一股股灼热血红的雾气就将自己包裹其中,旖旎香艳的情景又让她想到了那可爱又可恶的脸蛋。
男人脱掉了她那本来就少得可怜的衣物,强壮的身体将自己压到了身下,冰冷的石头JJ幻化着血色光晕,一波波催情真气涌入自己的体内,林雅芷再一次看到了男人那张想要发泄却无法发泄,忍受着情欲波动而异常痛苦扭曲的脸蛋,然后身体里的情欲被彻底勾引出来,如坠云端的她尖叫着,享受着那异样的刺激,阵阵销魂的感觉让她歇斯底里的迷失在这肉欲之中。
萧翌的丹田里幻化成两朵血色红莲,相互纠缠盘旋,一道道纯阴灵气从林雅芷体内溢出,在女人的娇痴呻吟中,雪白灵气升华渗透进萧翌的体内,化做阵阵烟雾与红莲纠缠,每一次腻沾,都会吞噬一点血红气体,两朵红莲就会淡薄一分,然后红莲萎靡不振之际,丹田涌出先天真元,强行将这混入了血红气息的魔灵之气吞噬,三种气息相互间激斗,带来的却是邪恶而又淫秽的场面,两条沉浸在春色间的肉虫,一个肆意放纵享受着情欲那噬骨滋味,一个在勉力挣扎,在肉欲迷失与压制魔性中挣扎,尽管男人拥抱着女人,软玉温香在怀可以肆意蹂躏玩弄这雪白肉体,可是表情却极为痛苦。
肉体心灵摩擦之中金光飞溅,房间里散发出强烈的糜烂气息,萧翌先天真元终于是压制住林雅芷附身魔种,开始贪婪的吸噬这灵气充足的滋补品,两朵红莲从萧翌丹田内溢出,飞到他的下体盘旋,两人之间好象隔着一层粉红色调的云朵,男人的JJ已经石化,红云每吸出一丝魔灵气,就会滴下一滴青色液体弹到那石头JJ上,每一次都会让石头JJ产生一抹肉化的迹象,可是瞬息而过,液体实在滴得太慢,无法彻底肉化JJ。
不甘的一声呼啸,红莲猛然涨大腾空。
屋外那浓郁的妖气顿时象飞蛾扑火一般不要命的涌进红莲之中,眼看着稀薄的红莲愈发厚实凝结,林雅芷却在此刻尖昂的呻吟一声,整个身子骨猛然一挺,全身肌肉猛然绷紧,雪白大腿猛然夹在男人身上,歇斯底里的哭吟着,浑圆丰满的雪白香臀颤抖出一阵阵迷人肉浪,一波波无法压抑的高潮春涌铺天盖地般的将她吞噬。
“哦……!”女人象被抽了骨头一样浑身一瘫,再也没了一丝儿气力,就连手指头都抬不动了,娇喘吁吁的她满身香汗淋漓,几乎用尽最后那一丁点力量,让自己的眼皮颤抖一下,望着这个闭目养神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