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果然就是那AV片里的场景,看来真是虎子曾经战斗过的地方。布置摆设一成不变,处处都透露着女人特有的细腻,只是萧翌发现这个房间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整栋别墅,都是花的海洋。
宽敞明亮的大厅墙壁全都是清新自然、流溢出春天气息的淡绿色调,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有花的痕迹。阳台、客厅、沙发柜边,都摆放着花坛,五颜六色的鲜花绽开怒放,清油绿草殷殷摇曳,整个别墅里都能嗅到让人心旷神怡的花香。
这里的家电家具、大到冰箱彩电沙发桌椅,小到一个门锁一只茶杯,都印着浮凸的彩色印花,每一个摆设都有它独特的品位和自然的角度,花朵鲜艳繁杂让人觉得眼花缭乱,让人仿佛身处在花的海洋中,沉浸在大自然的怀抱里,幽香满屋,浪漫之极。
萧翌信步晃荡着观察起这个房间,心里却疑惑很多,月莲住在这里,的确是很古怪,这里是那绝户八卦阵的阵眼,阴煞之气异常浓郁,可是这些花盆的摆设,却恰恰在这这绝户阵阵眼中心设置了一个生门。如果说她们不懂五行八卦,那绝对不可能的巧合就能做到这些的,因为这样的活门还要消耗灵气来维持生门的延续,这些花设在阵眼里本就是用做灵气代替者的,可是却还如此鲜活生香,没有一点枯萎的迹象,这又如何解释。
联想到虎子给自己的影碟,再联想到这处处透露出的旖旎气息,萧翌有点按乃不住心头的疑惑,想要亲口问一下月莲,这究竟是不是一个妖精窝!
对!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出这绝户八卦阵不能克死住在这里人的原因,道理太简单了,除了妖精之外,即使是寻常修真者到了这块地面,也会因为受不了这样浓郁的阴煞之气,而使得心魔发作,普通人在这里,那就更是待不下去了。
难道月莲也是妖精?
萧翌的心狠狠的一抽,不,这不可能,自己认识月莲四年了,从没发现过她身上有任何妖气,而且这四年当中,自己相信月莲和自己的感受一样,那就是将对方看成可以结交一生,可以生死同进退的朋友,亲人。
她虽然野蛮粗暴,有着严重的暴力倾向,但是她好起来的时候,那一眸一笑,一嗲一嗔,与这世间其他女孩又有什么区别,当然,没胸脯这一点更能说明她不会是妖精,所有的妖精在化为人形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将自己幻想着最为妩媚动人的身姿,难道她有病,幻化过来的时候会选择平胸,而且是如此的平坦,萧翌相信,这世界上还不会有如此变态的女妖会这样。
可是又怎么解释她会住在这个地方,萧翌想到从前与她相处的点点滴滴,心中一暖,肯定了月莲不可能是妖精所变,因为自己遗漏了一个很大理由,那就是炼妖壶,那一次虎子、月莲在自己家里为大家结识三周年纪念的时候,喝醉了她的拿着那极度暴虐的炼妖壶当成了夜壶,摸出去还撒了一泡尿在上面都没事,这件事还经常被自己和虎子拿出来开玩笑,如果她真是妖,这炼妖壶会让她骑到头上撒尿??
告诉自己月莲不是妖精之后,萧翌沉重的心里多少平静了一点,这里究竟是不是妖精窝,还有待考察,但是有一点自己可以肯定,月莲至少知道一些内幕,所以才反复交代自己不要出门,以免撞到住在这里的其他女人。
既然大致的了解这里的背景,萧翌的心就开始兴奋了起来,不管这里是不是妖精窝,都值得自己研究一下,对于一个追求至高享受的寻花问柳者来说,到了这样一个充满魅力的地方,不好好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那简直就等于谋杀。
说干就干,萧翌窜出客厅,四下巡游。别墅有三层,可是拐角特别多,楼道间的楼梯更是七扭八拐,,似乎是为了体现这花房的魅力,几乎每一扇门都一样印着各色各样的花朵,走廊的墙壁也是花,地板楼梯也都印有花,胡乱走了几圈,萧翌被这些花迷糊了脑袋终于是傻眼了,没想到自己竟然在一栋别墅里迷了路,这些门一扇都推不开,而且竟然找不到哪一间是自己刚刚待过的了。
再走了几步,萧翌终于是放弃了回到房间里的想法,这个别墅太***诡异了,简直就是一个迷宫,看来只能走到楼顶的花台上等着月莲回来才行了。
上到楼顶阳台,萧翌眼睛就直了,自己发誓,从来就没见过如此壮观的旖旎场景!是的,绝对壮观。
只见满是青藤盆栽鲜花满地的楼顶处,那一排排随风飘扬的各色性感内衣就呈现在了自己眼前,花花绿绿,密密麻麻的性感内衣裤就犹如大使馆门前那一排排万国旗帜一样壮观繁杂。
C罩杯的、D罩杯的、甚至还有F格式这样霸道惊人型号。绣花纹胸、缕空蕾丝、丝绸肚兜、情趣抹胸、三角裤、T字裤、薄丝裹裤、可螃蟹小说网格丝袜、吊带袜、蕾丝绣花套边袜、学生装、水手装、教师装、护士装、粉色的、黑色的、红色的、透明的……林林种种,飘洒飞扬。
萧翌眼里发光,嘴巴张大,心里在狂啸!天啊!老子是到了AV电影制造厂的道具间吗?
眼都看绿了的萧翌几乎压抑不住那种狂热的恋物癖,猛然跨出一步,一阵狂风吹来,啪的一下,脸就被一件飘落的衣挂盖在了面门上。
拿下一看,这是一套绣着水仙花的可爱小棉裤和绣花裹胸,粉粉的色调与弥漫着少女身体的清香,经过对内衣裤的目测手试,贱人萧确定了这个女人的年纪和身材,是那种身材娇小,个子不高,但是乳房和屁股绝对发育良好的品种,根据这内裤的厚薄程度就能发现,这个妹妹年纪很小,肯定不超过16岁。
“小鸟依人的萝莉!!”萧翌淫荡的笑笑,提着这条可爱的小棉内裤贴在脸上磨蹭,从内衣裤的样式来定性了这个女人的品行。
“你……是谁?为什么拿人家的裤子擦脸?”
身后忽然响起一个稚嫩甜腻的声音,做贼心虚的萧翌吓得一个激灵跳起,转过身一看,心头安定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