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很狡猾,行踪诡秘,而且背后有一股强大的势力护着他。”
陆乘风听笑了,“什么势力也不敢跟你们对抗吧?”
宁雪指了指那栋大楼,“东方大厦。”
陆乘风不解,“怎么了?”
“东?”
陆乘风思索了一下,眼神倏地一变,“阎建东?”
宁雪微微颔首,“整栋大楼都是阎家的。”
“你们要动阎家?”
宁雪点了一下头,旋即说道:“阎家这些年如日中天,发展迅猛,你以为他们只有明面上的生意?”
“这些年,炎城的地下世界,也在阎家的控制中,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阎家是一样都没落下。”
“在你出现前,我们就开始着手调查阎家了,阎家不止跟境外势力有勾结,跟修炼者也有往来。”
“阎建东有四个得力手下,合称四大金刚,他们分别控制着阎家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这秃鹫就是其中之一。”
“只要抓到这四个人,就能掌握阎家大部分的犯罪证据阎家这样的庞然大物,就像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必须掌握足够充分的证据,才能彻底打死。”
陆乘风眉梢微挑,看着她,“你们知道我和阎家有仇,所以才会找上我?”
宁雪点了一下头。
“那就简单了,我来负责干掉阎建东,你们负责收拾残局。”
宁雪一脸嫌弃的看着他,“你能不能有点大局观?我知道你跟阎建东有血海深仇,你也有能力干掉他。”
“但你想过没有,阎建东一旦死了,群龙无首,他的那些手下为了上位,肯定会更加疯狂,到时候炎城不知道得乱成什么样?又会有多少无辜的人受到牵连?”
陆乘风冷笑,“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宁雪脸色严肃的盯着他,“陆乘风,你知道炎城每年失踪的女人孩子有多少吗?光是去年就有几千人,而且这个数字还在增加。”
“任何一个人失踪,所带来的后果,都有可能是家破人亡。”
“阎建东死了,他的手下想要上位,就得证明自己的价值,就得为下面人创造更大的利益,这样才能服众,所以他们会比任何时候都疯狂。”
“我也知道阎建东该死,死一万次都不够但要动他,得先把他的臂膀砍断,让他无力挣扎。”
“陆乘风,我知道你淋过雨,我不指望你能为别人撑把伞,但我希望你别撕碎别人的伞。”
陆乘风神色平静的看着她。
“好,我可以答应帮你们斩断阎建东的臂膀,但阎建东,必须是我的谁阻拦,我杀谁?”
宁雪没有说话,她的身份没办法答应陆乘风的要求。
但她也没拒绝,算是表明了态度。
陆乘风正要说话,车子后面突然间传来一阵异响。
“后备厢有人?”
宁雪点了一下头,“是你去的那家会所的负责人,跟秃鹫有过接触。”
陆乘风哦了一声,然后下车,来到车子后面打开后备箱。
一个穿西装,手脚被束缚的男子蜷缩在后备箱里,嘴被胶带封住了,朝着陆乘风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宁雪也跟了过来,“我本来打算带回去审问,但我叔说让我问问你的意见。”
陆乘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你叔是谁?他为什么要让你问我的意见。”
“我叔是许耀。”
“老许是你叔?不是亲的吧?”
两人的姓都不一样。
宁雪没好气的说道:“我随母姓,他是我亲叔。”
陆乘风张大了嘴,满脸震惊的看着她,“你喜欢你亲叔?”
宁雪俏脸如罩寒霜,“你不喜欢你的亲人吗?”
“我嗯?原来是这个喜欢啊?草我还以为是那种喜欢呢?也太变态了。”
“是你自己心里龌龊。”
陆乘风翻个白眼,低头看向后备箱里的男子,伸手猛地撕掉了他嘴上的胶带。
男子发出一声闷哼,疼的五官都扭曲了。
“这是你用来脱毛的大力胶吧?”
陆乘风看了一眼宁雪,然后低头看着胶带上粘着的胡须把胡子都粘下来了,肯定是脱毛用的大力胶。
宁雪俏脸含煞,咬牙切齿。
陆乘风看着后备箱里的男人,“叫什么名字?”
男人看着陆乘风,眼神飘忽,旋即大喊:“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绑架我?这是犯法知不知道?”
陆乘风微微一笑,手里的大力胶再次封住了男人嘴。
然后,他从后腰拔出一把飞刀,狠狠地刺在男人的大腿上,然后不停的转动,鲜血直流。
男人嘴被封住,发出痛苦的呜呜声,疼的浑身颤抖。
宁雪皱皱眉,但并没多说什么?
陆乘风笑眯眯的看着满脸痛苦的男人,“别装了,你都给我录视频了,能不认识我?”
陆乘风说着,再次撕下他嘴上的胶带,胡子被扯下来不少,让他嘴巴周围血迹斑斑。
“咱们好好聊聊,我问你答,完事咱们都能早点休息。”
男人满脸痛苦,疼的浑身抽搐。
“叫什么名字?”
“丁,丁宏。”
“认识秃驴吗?”
“是秃鹫。”宁雪没好气的提醒。
“呃抱歉,认识秃鹫吗?”
男人眼神闪烁,摇摇头,“不认识。”
陆乘风冷笑了一声,一手捂住他的嘴,拔出他腿上的飞刀,然后连续往他的腿上扎了十几下,将那片肉扎的血肉模糊,鲜血浸透了裤腿。
男人痛苦的哀嚎,但被捂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疼的额角青筋都爆了起来,身体抖的跟羊癫疯似的。
宁雪撇过头,陆乘风比她想象的还残忍。
当然,虽然她自己做不到这一点,但也不反对陆乘风这么做恶人还需恶人磨。
陆乘风松开他的嘴,手里的飞刀指向男人的裆部,笑容阴冷的说道:
“你是条汉子,我最喜欢你这样的硬骨头,一定要抗住,千万别让我失望现在,我给你表演一个杀鸡取卵。”
“认识,我认识”
男人吓疯了,惊恐的大喊。
陆乘风失望的摇摇头,“你也太怂了,区区一两公分的事,何必这么害怕呢?”
男人心里骂娘,你才一两公分呢?你全家都一两公分就算是一两公分,不对,哪怕是零点一公分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