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役眼神慌张的眨了眨,急忙说道:“我想起来了,刚才被大爷你一吓,我记错了,老爷昨天晚上才睡这里,今天睡另一个地方,我这就带大爷你过去。”
两人七拐八转的来到,一片普通的院落门口。
李言一看,狠声说道:“你他玛的!本来还想留你一命的,真是找死,还想骗我,沈贵怎么可能住在这里,老子先宰了你,再去慢慢寻找。”
“壮士饶命啊!”
“老爷确实住在这里,我们老爷得罪的仇家无数,每年不知道有多少人找老爷报仇,所以那边明亮的主楼,住的是府里的护院守卫,就是为了守株待兔。老爷住在这处普通的院子,一般人想不到,所以也找不到,我也就是侍侯老爷的,所以才知道的这么清楚。”仆役虽然紧张,但眼神笃定,语气不乱,肯定的说道。
“你不是说你才进府三天吗,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李言语气里透露出戏谑的意思。
仆役结结巴巴的说道:“小的害害,所以胡言乱语,大爷饶命啊!”
“好,那你先待着,要是敢骗我,我要了你的脑袋。”
说完不等仆役说什么,手腕一转,用刀柄重重的击打在仆役的头上,仆役顿时昏死了过去。
推开院门,将仆役放在角落里,轻轻把门关好,走了进去。
来到窗前,顺着昏暗的灯光,往里看去。
虽然院落普通,可屋里的布局摆设却极为奢华讲究,一个略显肥胖的中年人正在床上和两个女人赤果果的玩着游戏,场景颇为淫秽不堪。中年人正是沈贵,前几天在接风宴上,还见过这个人,因为将他定为自己的第一个目标,所以特意留心了一下。
“呸...”
李言悄悄的唾弃一声,心里一热,感觉有点心潮涌动,心里暗暗的定了定心神。
羡慕什么啊,自己也能享受这种待遇。
推开房门,扑了进去,趁着三人还没有缓过神,速度极快的将两女打晕,然后将手中的刀放在了沈贵的脖子上。
骤临困境,沈贵吓得浑身一哆嗦,浑身的肥肉剧烈的晃动着,紧张的说道:“壮士,饶命。”
“沈员外,兄弟我江湖落难,走了窄!”
“找你帮帮忙,行個方便,沈员外可别不给面子。”李言压了压嗓子,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嘶哑,免得被听出来。
沈贵一听这话,松了一口气:“好说,好说,我也是经过风雨见过世面的,都是朋友,兄弟需要多少,尽管开口,只要别伤害我,一切都好说。我刚刚脱下的衣服里有两张银票都是一千两的,兄弟尽管拿去。”
李言噬笑两声:“沈员外,你的银票我可不敢拿,谁知道明天去取银子的时候,会不会被你的人给堵住,我听说伱有个银库,里面宝贝不少,带我进去,我自己拿,如何?”
沈贵皱了皱眉头,说道:“银库在城外的庄子里,那我明天带壮士前去。”
“哦,是吗?”
“看来沈员外还是将银子看得比自己的命重要,即然这样,那我就没有留你的必要了,下辈子记得别把银库建到城外!”李言恶狠狠的说完,就要动手。
沈贵一个哆嗦,急着说道:“等一等,我想起来了,城外是个小银库,我这屋子里就有一个大银库,我这就带壮士进去。”
“穿上衣服,带我去!”
沈贵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心里叹了一口气,看来是躲不过了。
不过这个贼也真是个蠢货,只要现银,一个人能拿多少。先保住命,明天再找人将其扒皮抽筋,一向都是自己抢别人的,今天居然被这么一个蟊贼堵住了,府内养的人都是饭桶,被人摸到自己身边都没发现。
两人来到一个书桌前,沈贵抓住一个砚台扭了一圈,只见后面的太师椅连带着地板往边上一缩,空出了一个一平方大小的空洞,隐约可见有楼梯往下延伸。
李言一手抓住沈贵的后劲,将刀抵在其后背上,说道:“你走前面,如果敢耍花样,就要你的命。”
沈贵心里失望的暗叹一声,没想到这个人这么谨慎。走下楼梯,出手将右边墙壁上的一块凸出的砖使劲压了下去,通道里响起一阵细小的机括声,沈贵将地道的机关关闭了,李言脸色阴沉的看了看沈贵。
幸好自己处事谨慎,将沈贵顶在前面,要是有什么事,先死的是他,沈贵亿万家财,自然不愿意为了一点财富丢了性命。
若是自己刚刚一个大意,恐怕就会落入陷阱,死无葬身之地。
此人如此歹毒,留不得...
地道墙壁上隔一段就有一个油灯,沈贵用准备好的火折子将灯点上。
没一会儿,两人来到一个大厅里,大厅有一百多平方的样子,隔成了几个区,每个地方都放着大大小小的箱子。还有大大小小的架子,架子上都放着金碇和银块,还有一些珠宝古玩字画之类的。